上幽这一琢磨:“走走走,说来说去还是不知。不如这样,看谁不爽就打谁!反正登初家的人我看谁都不爽!”
上幽是心直口快,东方玉照马上提醒:“那你可要对禾舒妹妹手下留情。”
上幽瞟了他一眼,“知道了!”嘀咕道,“叫得可真亲!”可其实他不用说他也是不会的。
三人兵分三路,趁夜溜了进去。
而在这极致艳丽的宫宇之下,登初黎记再三审视,仍然觉得不妥当。却又想不出缺少什么。
登初家如今盛景可谓是他一手包办,不惜金银更是不遗余力,大张旗鼓的操办着并不为人看好的姻缘。
更何况前阵子上恭瑾这么一闹,天水白衣和上恭瑾这二人的感情也随之浮出水面。怎么说,这联姻都不可能再进行下去了吧。
“哥哥。”登初禾舒自回来便是苦笑至今。当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连她都吓了一跳,更不能理解自己的哥哥登初黎记。“白衣姐姐不喜欢大哥,你不能让白衣姐姐嫁给大哥啊!”
登初黎记收回审度的目光,面色不改笑颜依旧,他说,“舒儿,你不是也希望白衣姐姐成为我们的姐姐么?”他走过去,轻轻揉捏着妹妹的头。
“可是……可是哥哥,白衣姐姐不喜欢大哥。而且……大哥配不上白衣姐姐!”登初禾舒落寞道。
“……”登初黎记左思右想。他了解自己的妹妹,看似天真,她只是不愿意去理解尔虞我诈的天界。这个自己吃了苦头还隐藏伤疤,面上仍然挂着甜甜笑容的妹妹,她保留着的也是他们希望看到的。而并非她不懂。
就同东方候八百岁被逼上位那一年的尔虞我诈,登初家便没留下什么好名声。全仗着家底,可谓是隐匿羽翼三千多年。才逐渐淡化了当年挑拨离间,教唆魔尊佣兵一案。
后又翻尘起浪,直到他们的父亲登初时申带出的那几分的好人缘。
只怕是也要被登初家这父子磨尽了!
“哼,他自然不配。天界无人能配得上白衣姐姐!”
“哥哥……”
登初黎记回头仰望苍宇:“东方那小儿,他们那些人就是看不清局势!没有人比白衣姐姐更适合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终有一天我要将这天下奉到她的手上。只有这天下才配得上她!!”
登初黎记记忆最深的是那一年弱小而无助的自己听着悦耳的箫声,偷偷藏在假山旁草群,听天水白衣一曲玉雪天心。
看着她似乎严厉,却与自己的弟弟有说有笑。
那是他奢望的亲情。
他功力不济被天水寒彻抓到,粗鲁的揪了出来:“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此偷听姐姐吹箫!”
登初黎记其实很害怕,失去了双亲的他没有哥哥也没有爷爷的疼爱,甚至不得复姓登初。那种自卑压抑着他就像路边的野草。也应着他的名字子桑。即便别人得生,他已是枯黄一枝,踩下便爬不起来。
谁能了解他的无助?
天水白衣是第一个不嫌弃他的人。那一天,阳光打在她的背上,他抬头,那光芒映在她的侧脸。是她亲手将他扶起,还会心疼他的伤势:“寒彻,你速速回去将玉虚膏拿来。”
“姐姐,何必管他!登初家的野孩子而已!”
天水白衣便是冰冷一声:“道歉!”
那时他害怕,忙要跪下。天水白衣双手将他托住,“为何如此?”她顿了顿,轻叹,“记住,你并不低人一等。寒彻,道歉!”
“姐我……”
“嗯?”天水白衣声有不悦。
“我!对不起。”天水寒彻并不情愿,是白衣姐姐冷厉的声音,“寒彻,你忘了姐姐的话。你也并不高人一等!”
天水寒彻沉了一会儿又向他道了歉,这一声听来确实真情实意。
便是她这一言,他不再向登初启钥屈服。得到了本就该属于他的东西。那时他很在意,拖着一身伤欢喜的告诉天水白衣他的新名字----登初黎记!
天水白衣望着太阳,沉默片刻对他说:“既知黎记,莫忘子桑。”
他那野草之意的名字。
那时所得到的,可现在他是不屑的。
而且----姐姐误会了。他的黎不是太阳,而是挡住了太阳光辉,却远胜太阳的姐姐。
听此登初禾舒吓了一跳。
登初黎记转回来,温柔对妹妹解释:“舒儿,哥哥跟你说一个好消息。天水爷爷还活着。”
“啊?真的么……”
“嘘~”登初黎记提醒她,只能小声向她解释,“那对父子不能确信。可是哥哥猜应该不假。”
“可是哥哥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哎!舒儿,你要相信哥哥,哥哥不是要害白衣姐姐,而是要救她。懂么?”
“可是……”
“舒儿。”
登初禾舒沉默了。
登初黎记并没有解释。天水信阳是众星捧月般抬举了他,他是偷偷报信那日看到天水信阳和白衣起了争执。天水家兄妹不和,才导致慕海、登初二家牵制了天水信阳。
如今时局能左右天界的明显是天水家。偏偏天水白衣太过明智。二尊当然容不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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