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爸,我们马上到。”挂断电话,窦潘做了个ok的手势,意思是他爸同意见面。
晋玉鸿之前在网上搜过窦易林的资料,资料的照片显得对方和蔼又年轻,眼看就六十的人看起来像五十岁出头。
等亲眼见到窦易林本人,晋玉鸿惊讶的发现本人跟照片完全不符。白发和灰发相间,五十九看起来像六十九。
窦潘也不忍直视,忍不住出声道:“爸,有时间去染个发吧,你这看起来老了有十岁。”
窦易林瞪了窦潘一眼,直接挥挥手示意他赶紧走,别在这说些不中听的话。
等窦潘带着宗湛出去,窦易林这才看着晋玉鸿,不急不慢的说:“小伙子,听说你是个风水师?”
晋玉鸿应道:“对。”
“那你知道风水师消失多久了吗?你这么年轻,如果你有师傅的话,那我很可能已经听说了。如果你没有师傅,那你的本事是如何来的?”窦易林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喊晋玉鸿过来只是给宗湛一个面子,而宗湛的面子是宗怀一给的。如果宗湛的父亲不是宗怀一,他也不会让他们踏进办公室的门。
上来就被将了一军,晋玉鸿没生气,脸上一派云淡风轻:“来自哪里并不重要,能合作将南缘桥解决岂不是美事一件?”
“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窦易林端起瓷杯喝了一口水,然后又放下。
“因为你翻新的时候就知道南缘桥有问题,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所以白忙活一场。”晋玉鸿不急不慢的说:“而我呢,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却又没有权利翻新南缘桥……”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突然正襟危坐的窦易林。对方没有说话,但表情开始凝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隐隐听见你们在背后说我短小……
!!!!短吗!!我又cu又长好吗!
qaq .
第30章
窦易林没有想到国内还有人能看穿他旧桥翻新的真正目的。对方说的对, 六年前的翻新确实不只是简单的翻新,当时他接到上面的通知,要求他一定要接下那个项目, 并且团队全部都要自己人。
施工的时候工人被再三叮嘱仔细仔细再仔细, 一定要将翻新的细节到位,不允许草草了事。
一座桥偶尔出事可能是驾驶司机操作不到位,但如果变成有规律的死亡,那这其中必定有鬼。
华国有句老话是非我族类, 其心必异。当初竞标成功的那家企业是r国企业,他们在里面动没动手脚还真不好说。
窦易林接翻新这个项目的时候其实憋了一肚子的气,他当初不想接不止是因为钱的事儿, 而是他跟国内几家企业和井筑集团一起竞标,结果最后成功的居然是井筑。
一个r企,在华国打败了一众优秀企业, 想要省钱也不能这么省吧?他的报价是高了点, 一分钱一分货这个道理难道还要他来教?
建的时候选外国企业,捅了篓子要他来收尾, 这口气要是能忍下去他就不是窦易林了。
窦易林看着眼前的晋玉鸿,心中感慨万千。
他最后还是忍下去了, 因为南缘桥翻新刻不容缓,每拖延半年就有一个人送命。只是他们终究不懂这些,瞎猫也不是每次都能碰见死耗子。即使都翻了一遍,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
“你保证你说的是真的?”窦易林紧紧的盯着晋玉鸿,身体紧绷微微前倾。
“只要挖开, 我就能找到根本源头在哪。”晋玉鸿双眼直视对方,目光不躲不闪。
窦易林食指在办公桌上敲了几下,然后又站起来来回走了两圈。他在忧虑,也在思考。
这种大事从来不是某个企业就能拍板决定的,一定要请示上边才行。这一挖开又要耗费巨大的资金,办成了大家皆大欢喜;一旦不成,这笔钱恐怕要他自己来掏。
“我如何才能信你?”窦易林停下来,目有精光闪过:“你总得给我一个底吧?”
晋玉鸿听了,也不急,摸了摸大衣的口袋,掏出来一张符。
他们师门能有特殊的步法也就能有其他的手段,情况危急的时候将符拿出来,也能解一下燃眉之急。
手指微微一动,符瞬间朝着窦易林射去。‘嗖’的一下,便贴在了对方的毛衫上。窦易林穿的是黑色羊毛衫,黄色的符在上面一眼就能看到。 窦易林全身凝固在原地,他的眼睛依旧能视物,但行动却不能控制,胳膊仿佛有千斤重,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
心里一慌,窦易林使劲挣扎,突然又能动了,胳膊控制不住在空中甩了一圈。
“……”很尴尬,但又惊奇。
窦易林将符撕下来捏在手里看,在他眼里这就是一张普通的黄纸,上面画了字。
刚刚给他的感觉除了害怕还有诧异,随即就是不敢置信。
这是科学时代啊!大清早就亡了!!!为什么还有这种东西?窦易林咽了口唾沫,一把抓住晋玉鸿的手,急忙问:“这个纸还有吗?我买,价格你来开!”
晋玉鸿微微一笑,隐晦拒绝了对方:“普通人用符的效果甚微,而且需要跟对方贴身才能拍上,没有太大的用处。”
窦易林失望的低头看了一眼符纸:“这样啊。”
他要买符也没别的想法,就是单纯觉得遇到意外的时候能拖延几秒。虽然不是时刻处在危险中,但人总是想未雨绸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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