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被夸这上头的能耐,这一点不分尊卑都一样。哪怕他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也不例外。既然如此,此时此地,他当然乐得奉承一下皇帝、讨好一下自己奉在心尖上的人:很舒服,从不曾这般飘飘欲仙。说完才觉出不妥这话可以理解为谴责顿时懊恼,只盼皇帝不要往以前的□□上头想。
原先那皇帝唯己独尊,还真不一定会往前想;但方宁宁不可能不想到。好在原先那皇帝只有这么一个男宠?男朋友?其他都是妻妾。
方宁宁迅速调动记忆,在心底过了一遍情况,放心了,捡了一小部分真话来说:以前是钰不懂以后就知道了。
以前那个皇帝的确不懂因为不上心,因为从来没想要去懂。
但他可不是那样!
而别人的错,他才不要认到自己头上,所以就用了点语言技巧:身为皇帝,说话时却以名自称这是祭祖时才会用的谦称,完全够得上道歉。
东峻峰意外,有点尴尬,忙道:无碍。峰甘之如饴。
方宁宁忍不住捉弄他:舒服不舒服都无碍、都一样?
这问题固然不能答是,也不能答不是。东峻峰为难,默然了半晌,突然转开了话题,主动道:峰伺候皇上。
又扫兴。
方宁宁随手打了一记东峻峰。因为搂着人,这一打拍在了东峻峰胸膛上。
东峻峰不解,略一思索明白过来,连忙改口:子宁?
方宁宁嗯应了一声,有些沮丧之前被吓了一跳,说话间勾起了当鬼时见过的渣事,再加上一声皇上他已经没剩下几分兴致了。
东峻峰不知所措了一瞬,突然想起皇帝好似还不曾舒服过忙道:子宁可愿峰投桃报李?
这都要问?跟皇上可容末将投桃报李有什么不同?
方宁宁瞅瞅他:好啊。
东峻峰探下手去伺弄。他有样学样,很快让方宁宁重新升起了兴致。于是松手,翻身跪伏。
方宁宁看着身旁这现成的大餐,咽了口唾沫,却突然不想起身上阵了东峻峰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原来那个皇帝不愿意看见他左脸,次次这般要求他。
刚才热血上头,没想起来;这会儿想起来了,心里就有一点不痛快。好在并不是冲着这一位,而是冲着原先那皇帝去的。
方宁宁微叹:坐上来。
东峻峰意外怔了一下,看方宁宁,不太确定。
方宁宁莞尔,抚上他的脸:我伺-候了你半晌,没力气了你可还有力气?
力气自然是有的。没有也会重新生出来。
只是,这样用你、我相称彼此的皇帝,叫人无法拒绝。何况他也从不曾想要拒绝。
东峻峰失笑,低头啄了一下方宁宁手心,抬眼望着方宁宁不放,跨过去、分膝跪在了方宁宁腰两侧,而后摸索着把那物什对准了、塞了进去。
视线绞缠,合二为一灵魂和身体同时被这一位卷了过去方宁宁抽入一口长气,感到一种近乎晕眩的飘然,不禁扣住了东峻峰的大腿。
只是这一刻,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在阻止,还是在催促。
☆、番外
东峻峰腰腿用劲,掌控着方向,一开始连戳自己的痒处。
以前一直以为明僮后头有花心一说是荒诞,是那些下-贱玩意儿编来哄贵人高兴的,今天才知道还真有怎么能不痛快个够?
不过很快,东峻峰发现,这样下去皇帝只怕又要跟不上他。之前他已经舒服了两回了,皇帝却还没,如此也太没良心了
于是稍改方向,全心全意先照顾皇帝。
这样一来,见效很快。
只是,东峻峰没料到的是,皇帝兴致上头时,不再唤他静渊,而是唤他将军。
这里头的缘故,东峻峰自认能猜个八九成:一个姿色平平、年纪也不轻的女人,放在花枝招展的**堆里,男人不会感兴趣;但这样一个女人若是曾经身份高贵那尝上一次还是大有人愿意的。尤其是那些身份不如的男人。
东峻峰自己也做如此想只不过他想的不是女人所以并不生气,倒是生出了一种哪怕登基后日益深沉,底子也还是男人的感叹。
他一边琢磨着什么时候找个机会全副披挂让皇帝脱个尽兴,一边捻腰使劲,眼看皇帝濒临缴械,压着嗓子来了一句:子宁,末将不成了!
这话是戏子那儿直接搬来的原文是大人,小合不成了!
他年少时成日习武,后来更是没空儿花在玩物上,只不过别人奉承他时会投他所好,因此尝过红角儿陪酒的滋味。因为看不上,并不曾亲近。倒是主人、陪客不似他这般挑剔,酒喝到兴头上,甚至当席就会叫那些玩意儿伺候,令他见识了一些娇声浪语。此刻照葫芦画瓢的这一句,实在短小。好在效果出奇的好:皇帝死死抓住他,挺起腰胯戳撞,又重又快。
东峻峰缓缓收缩,便觉那物什吐出一股温热,失了几分硬度。
皇帝倒了回去,一时间回不过神。
东峻峰暗笑,躺到皇帝身旁,瞧着皇帝那模样,心中极为满足。
皇帝喘息慢慢儿平静了下来,懒洋洋亲了他一下。
东峻峰回以亲吻,挨在一起歇了一会儿,厮磨着勾得皇帝翻身压了他今天刚知道的妙处,他可还没尝够!
有好用的就要用。这一回东峻峰一开始就唤皇帝子宁,还很快低低来了一句:饶了末将!
这纯粹是为了哄皇帝高兴、让自己开心。但东峻峰没有料到皇帝很吃这一套,听了兴致愈发高昂,啃了他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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