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我在义勇伯夫人生产之时,将那准备好的安息花粉倒进那烧好的热水中。那安息花粉无色无味,可倒入热水中,却会导致产妇宫口难以张开,从而使那胎儿迟迟无法露头,最后只能闷死在腹中。”
阮思妍这时也走出来,接着跟大家解释:“安息草,顾名思义,就是让人死的安静而悄无声息。这原本是以前后宫之中,妃嫔们为了争宠夺利,暗害产妇的阴私手段,因为太伤阴鸷,早就已经快消失了,真难为夫人能想到这个办法。”
“嘶!”周围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一双双眼睛紧紧罗氏母子身上,全然不敢相信,这会是他们做出来的事。
当即就有人问:“为何是放在热水中?”
“因为大夫人说,说这生产之时热水是最紧不可缺的,也最普遍的,不过,也是最容易让人忽略的。而且,她说了只在第三盆水中下药即可,这样不会被察觉,而且热水都是用过就倒,绝对不会留下证据。”
刘婆子说的有理有据,完全不似撒谎。
众人只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来这面上看上去一片慈悲、情深义重的母子,内里竟是如此歹毒,都不约而同的远离这对母子三尺之外,似乎都怕沾上什么毒物一般。
赵世杰已经快撑不住了,吓得就要倒下,倒是罗氏还在强撑着,一把拉住赵世杰,又对赵世诚道:“大郎竟然因为一个贱婢的话,连母亲都不相信了么?母亲平日里待你如何,你心里最清楚啊!母亲怎么可能会做出害你的事呢?这贱婢一定是被人收买,加害不成便将责任推到我身上。”
罗氏一副大受冤枉的委屈神色,又对那刘婆子骂道:“你这贱婢,晴天白日的就敢血口喷人,我看你是活够了,敢污蔑朝廷亲封的诰命夫人,你死不足惜,但你可有为你的家人考虑过?”
语气隐含威胁,那刘婆子顿时被吓得直发抖。
众人也被罗氏一席话说的开始怀疑起来,这好像也有可能哈,毕竟这只是那仆妇的一家之言,且罗氏对这大房一家的关切和紧张不似作假。
赵世诚嗤笑一声,又道:“母亲不必威胁她了,她的家人我已经派人都安置好了。还有,母亲问我平日待我如何?为何相信一个贱婢,也不相信母亲?呵,我就是因为太尊你敬你,太过相信你,才会让英娘接二连三惨遭你的毒手,才会接二连三失去我最亲的骨肉!”
最后一句话,赵世诚几乎是吼出来的,那脸上痛苦到极致的神情,令在场每一个人皆为之动容。
还有,什么叫接二连三失去最亲的骨肉?
众人惊疑不定中,赵世诚已命人又带上来两人。
第一个大家都认识,正是那被罗氏拿来顶罪的前义安堂的胡掌柜,后一个则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模样。
见到这两个根本不应该出现的人,罗氏才明白大势已去,她今日是被请君入瓮了,浑身像被抽干了力气般,后退几步,无力的瘫坐在身后的椅子上。胡掌柜控诉道:“夫人真是好狠的心啊,你拿我的家人威胁我,让我承认当初是我使计陷害程氏药铺,要我替你顶罪坐牢,这些我都认了。可你居然还不放不过,竟然买通狱卒,想我不明不白死在狱中!你不就是怕我把你做的那些丑事给抖落出来么!既然你不仁,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众人都已经惊呆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皆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
胡掌柜接着道:“从哪一件事说起呢,就先从你是如何让我给你拿打胎的药说起吧。你们都以为义勇伯夫人前胎小产,都是因为身子弱才保不住孩子的么?呵,这根本就是这毒妇让我寻得药,喝了就能悄无声息的让孕妇身子变差,哪里又还能保得住孩子呢?”
他旁边的那小丫头也说话了:“这个我可以作证。当初我姐姐就是义勇伯夫人的陪嫁,专门负责煎药的,后来被这毒妇收买,就往那药里面加了那药,所以那几次,义勇伯夫人都没能保住孩子。姐姐一直良心难安,有次就跟我说了这事。可她也没办法,然后这次义勇伯夫人产点小产,被阮娘子救下来之后,我姐姐便被杀害了。”
小丫头又道:“定是这对毒妇怕事情泄露,所以才杀人灭口的。我听到姐姐遭遇不测的消息,就知道不好了,因为害怕被杀人灭口,便连夜逃走了。幸亏后来遇到义勇伯,我将事情告诉她,这才被救了下来。”
这一番话下来,已经没有任何人再会相信这对母子是无辜的。这一桩桩,一件件,是如此的狠毒,如此的不择手段,居然不惜残害好几条人命,其结果么,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无非就是为了夺取爵位罢了。
就在众人已经对着母子的恶行与狠毒叹为观止之时,只听阮思妍又问道:“胡掌柜,你刚说了两件丑事,还有其他吗?”
胡掌柜的先是给阮思妍磕了个头,而后才面带愧色道:“这第三件丑事,老夫真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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