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炙烈,却闪亮亮的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他没想到自己居然选择的专业和白茺的一样。
白茺盯着他,眉目透出温暖的笑意,带着包容和暖意,说:“b大的教学在a城很好。”
林沫笑容里带着羞涩,又夹杂着掩饰不住的快乐和高兴,说:“嗯,我知道,b大很好,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考上。”
说着,有点不好意思,低了低头。
白茺神情温柔地说:“你现在的成绩很好,一定可以,对自己多点信心。”
林沫抬起眼睛来看白茺,心里盈着感动,眼睫晶莹漂亮。
输液的时间难免漫长,林沫最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液体已经输完了。
白茺依然坐在一旁,隔壁床的那对母女已经离开。
林沫吃惊地坐起身来,一抬手,才发现自己手下面不知道什么手多了一个热水袋。
白茺看着刚睡清醒过来的林沫说:“你输液手冷,我去找护士给你灌了一个热水袋。”
林沫觉得自己太大意了,怎么就睡了过去。他面子薄,心思又敏感,完全不知道白茺在自己睡过去之后做了这些照顾自己的事,心里非常感谢,但又更加觉得过意不去。连致谢的话也不会讲了。
林沫心下焦灼一片,白茺却没有觉得任何不便,站起来问林沫说:“饿了吗,我带你去吃饭。”
白茺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林沫穿上,林沫低着头穿着鞋,羞愧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身上穿着白茺的衣服,又大又空,袖管里根本看不到手,但是衣服上却带着白茺身上的味道和体温。
林沫跟着白茺走出医院走廊,安安静静的走廊,可以听到外面淅沥下雨的声音。有种奇异的心安。
白茺开着车去了一个城区外的餐馆吃饭,是很清淡的素食餐馆。
白茺要了包厢带林沫坐进去,说:“你喉咙发炎,吃点清淡的东西比较好。”
林沫点点头,犹豫一阵子终于说出口:“你冷吗?我把衣服脱下来吧。”
白茺愣了一下,面容带着笑说:“不冷,你生病了,穿着就好,不要脱下来加重病情了。”
林沫被白茺灼灼的目光看着,脸上不禁有些发烫,但是他觉得自己应该不是发烧了,只是觉得非常不好意思被白茺那样看着。
不一会儿点的菜就上齐了。
每样菜都做得非常精致,色泽鲜亮,让人看着都觉得食指大动。
林沫穿着白茺的衣服,手腕从宽大袖口中伸出来,越发显得他的手腕细。
林沫喝着碗里的羹,伸筷子只夹自己面前的菜,吃相十分矜持。
白茺看着他这幅样子,简直想象不出来他是个男孩子。
“你不要不好意思,想吃什么自己动手。”白茺说。
林沫侧脸看了一下白茺认真的脸庞,点点头说:“嗯。”
其实他不是不好意思,他一天没有吃东西,现在是非常得饿,只是白茺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害怕自己伸手去夹菜的时候把衣袖弄脏,所以才动作克制地吃着菜。
白茺看着林沫安静吃饭的样子,实在看不过去,便自己夹菜给林沫。
林沫非常震惊白茺给自己夹菜的举动,喃喃地说:“我自己来就好,谢谢了,你也吃吧…”
白茺看着林沫缩在宽大衣服里面,了然道:“是不方便吗?怎么不早说,我给你夹菜,你赶紧吃吧。”
林沫没想到白茺心思细腻到这种地步,心里有丝愕然,但是看白茺平静的样子,并不觉得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8
两个人吃完了饭,本来要去买衣服,但是天气实在是太坏,而且时间也晚了,白茺考虑到林沫的身体情况,便开车送了林沫回家。
林沫坐在车里,看着窗外变大的雨点打在车窗上,顶上,街道上,天地之间都是一个封闭狭隘的世界。
路街边的灯光像流虹一般印在玻璃窗上,林沫可以再玻璃床上看到自己的脸,他的眼睛很圆,是那种古典美人的杏仁眼,侧面看过去,眼睫毛很长,带着无辜的善意。
车已经开到了林沫家工厂的门口,白茺把车停在了街道转口的地方,这里离工厂的大门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并不远了。
这是条静街,现在外面又下着大雨,街道更加清冷寂静。
林沫不知道白茺为什么把车开得慢下来,最后停在了路边。他开了车里的灯,熄了火,转过头来对林沫说:“医生说还要接着去输两天液,明天放学了我去学校接你。”
白茺这个口气完全是肯定句,但是他又带着商量的温和在里面,林沫听了,愣了一下,才说:“我自己能行,你不必…”
白茺此时目光严肃的看着林沫,那样的目光,腾然就让林沫愣了一下,不敢再说话。
白茺大多数时候对林沫都是很温和的,但是他身上的威慑力实在不小,林沫在心里任然把他当做白伟伟的爸爸,把他当做长辈,这样自然,在白茺面前,林沫就还是不敢反抗他。
白茺看着林沫脸上有如受惊小动物般的表情,便在心里叹息了一下,觉得这个男孩子怎么会这么内向腼腆。
白茺伸手过去握住林沫的柔软纤细形状优美的手,神情温和温柔地说:“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怕我,我不希望你怕我,我看见你总让我觉得很挂心,放心不下你,你这样怕我,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才好。”
这是白茺第二次主动握住林沫的手,第一次的时候他只是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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