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泽把信砰地一声拍在桌上。受到震荡的酒杯立时裂开,明不戒更是狠狠捏紧了拳头,像是已经做出了什麽决定一般……
(十下)弱攻强受+生子
“你与那小子比剑居然还会为他所伤,兼人,你是不是太顾念父子之情了,那小子对你可是半点情面都没留啊。”
倚在床榻上衣襟半敞的男子持著一只镶玉烟袋眼波横斜地望著盘腿而坐的白水兼人。他的面孔不似寻常男子那般方正,而是有著女子一般尖细秀气的下颚和俊俏容貌。他的肤色也似乎更白皙一些,看似柔弱的身材裹在宽大的长袍里却刻意露出了瘦削的肩膀。眼神里更是带著毫不掩饰的媚气,然而安静坐在一边料理伤势的白水兼人对他似乎一点兴致也没有,始终低著头,连看都不曾看他一眼,
“白水家的事不劳千叶先生烦心。”
白水兼人背向千叶迦木而坐,显然看不到他脸上咬牙切齿的表情。不过即便是他看见了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态度。两人相熟十多年,没有一日不在勾心斗角,像现在这样相安无事地坐下来反而让人更不适应,
“你怎能这麽说话,你我这麽多年的情分算来关心你不是应该的麽……”他边说著身体已经从白水兼人的背後靠过来,保养得如白玉一般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吐了口气,“我来中原帮你可不是白帮的,下次再敢让那个女人的儿子伤到你,我就立刻杀了他,你听到没有?”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环过白水兼人的身体,故意在他肩上受了剑伤的地方狠狠一用力,白水兼人只是略微皱了皱眉,闷哼了一声什麽话都没有说。千叶迦木却不知从何处来的怒气,猛地把人推倒在地上,跨过一条腿骑坐在他身上,“我一向说到做到,你不信可以试试看!”
“够了!你不愿意来现在就可以回去,我与川泽的事轮不到你这外人插手!”
仰倒在榻榻米上的白水兼人厌恶地挥开千叶的手,眼神中的不耐顿时激起千叶的怒火,他看上去瘦弱不堪一折的手臂毫不客气地压住兼人的身体,然後在他的脖颈上用力一咬,
“你疯了!”
钻心的疼让兼人忍不住伸手拂向千叶的面孔,但那一巴掌被千叶稳稳地接了下来,他俯身冷笑地望著自己留在兼人脖子上的牙印,勾起手指挑开他的衣服,“我是外人?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居然敢说我是外人?兼人,你不会忘了自己当初答应过什麽吧,别逼我把事情做绝了……”
“那你也别忘了,我们约定的时限就在眼前,你我很快就再无关系!”
他话刚说完就被千叶抓住手腕整个儿翻过身去,显然是怒到极点的千叶拉开他和服的下摆,强迫他曲起双腿,这个敏感的姿势让兼人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千叶想做什麽。这些年中,只要千叶想要,他从来都没有反抗过。因为他知道反抗的下场,他不敢拿川泽的性命去赌自己的尊严……
“唔……”
身後的刺痛连带著肩膀上的伤口一起袭来,就算是兼人定力果然也不堪忍受,千叶一手托高他的下颚,一手扶著他的腰部,事前毫无准备地就这样直冲进去。望著已经痛得不住颤抖的男人,千人胸口的闷气仍是一点都没有散去,而这时门外的脚步声渐渐入耳,他唇角一勾,拉起瘫倒在地上的人扯开他身上余下的衣服,将他两腿分开就著坐著的姿势狠狠地捅进他已经渗血的秘穴。此时的兼人也已经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更忍著不能叫出来。千叶就是吃准他这一点,一边搓揉起他红肿不堪的胸口,一边疯狂的chōu_chā,兼人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可是一波接著一波的痛感让他几乎虚脱,而门外的人也已经开始敲门。
千叶在他耳边轻道,“他马上要进来了,你说看见我们这样,你以後还有没有脸做人了?”
“你……”
“不想让你儿子知道我们的事就答应我,约定延期十年,不,二十年,你要在我身边伺候我二十年,直到我厌恶为止。”
“你休想……啊……”
被千叶上下套弄的分身已然挺立起来,但是他却没有松手的意思,任由著兼人被不得发泄的yù_wàng折腾地全身颤栗。门外的人听到房里响声,就想推门进来,兼人拼著力气大喝一声,“别进来!别……”
“主人,你怎麽了?”
侍从急切的声音现在听来就像催命符一样,兼人红著眼睛瞪向面无表情的千叶,最後不得不向他妥协。千叶这才得意地冲他笑笑,无不愉快地对门外人道,“你家主人正在料理伤口,有什麽事一会儿再说,你暂且退下。”
他说著这话的时候下身的动作一刻都没有停下,兼人直到把两片唇都咬得血肉模糊才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看到外面的人被千叶两三句话打发走,他高悬著的心才慢慢落下。谁知千叶从他身体里退出之後不知找来了什麽物什依旧留在他身後,兼人只觉得这姿势屈辱到了极点,挣扎了一下想起来却看见千叶拿著一张写好的契约丢在他的面前,“我知道你白水兼人一言九鼎,绝不会食言而肥,不过以後的事情,谁也说不准,留下点字据也好做个凭证。”说完,他硬是将毛笔塞在兼人的手上,按著他的手腕强迫他在契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千叶迦木,你这麽做,早晚要付出代价的……”
“是麽,”
千叶勾起笑容,握住插在兼人身後的棒状物狠狠向他身体里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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