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屁颠屁颠地揪来许多木荷树的叶子,辅在地上。他心里乐开了花,他虽然算不清这四头水鹿能卖多少银子,但四哥说过多分自己一些。说不定这几年攒下的银子能说一房媳妇。他把鹿下水捧到河水里洗净,摆放在沙滩上,几个时辰就能晒个半干。他正快乐地洗涮着,就听到有微弱的轰隆隆的声音传来。要下雨了?他抬头看看天上,万里无云。是自己听错了吧?又埋头干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刚剥完鹿皮的李四也停了下来,直起身子问道:“什么声音?”
王三答道:“我也听到了,莫不是要下雨?”
“不可能,大晴天。”
俩人四处看着。忽看到了。天哪,河面上一只白色的散发太阳光茫的怪船驶过来了!
众人在望眼镜里观察着那俩个人:真好,是两个汉人。头上用布片包的发髻,棉布衣服右衽,腰间围着蓝布带,半长裤,看不清鞋。黑不溜秋的是一头鹿,能看到长长的鹿角。
“他们看到我们了!”
众人在望远镜里看见了那俩个人惊异的表情,然后又做出要跑的动作。
“发仔,再慢点,别吓跑他们。”
“把他俩拍下来!”
“喊两句吧,让他们知道我们是好人。”
“喊什么?”
“随便!”
李子强打开喇叭,想了半天后,拿起话筒说:“老乡,鹿肉卖吗?”
李四和王三一直恐惧地盯着那只怪船,心里呯呯乱跳。突然,那只船发出了巨大的声音,听不清说什么。俩人不用商量,一个漂亮的齐转身,冲向远方。
“靠!”众人一起气愤了。
“我要是喊‘老乡你好’就对了。”
“没用的,他们是害怕。再说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懂。准备一下吧,就泊在这里了。”
众人麻利地穿上警用防暴服。宋世达和建教授还在手忙脚乱地给冲锋舟充气。
李子强给了个评价:“水平不行。”
宋士达冲着装扮整齐,拿着七连发扮酷的李子强说:“靠,老子第一次见过这玩意,能找到充气口就不错了。”
由于距河岸只有七八米,没有挂发动机,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麻烦。他们小心地放下冲锋舟后,放下舷梯,大家艰难地落到舟上。相反,那条退役的警犬却无比轻松地跳下,安静地靠在建教授的身边蹲下。从它被弄来后,就是建教授一直照顾它,看样子有点感情了。
没划几下,舟碰岸了。
几个人依次跳到岸上,拴好冲锋舟。众人脚踩着异世界的大地,再加上刚才看到的两个古人是汉人,去掉了什么异形、丧尸世界的担忧,心情格外舒畅。
李子强环顾着四周,想说点豪言壮语,又说不出来什么,索性举着挂在脖子上的dv四处拍摄。
伍大鹏说:“李子,你观察河的上游方向,大使,你观察我们的前方,我观察河的下游方向。注意保持与树林的距离,有异动不要先确认是什么,直接开枪!发仔和建人测六分仪,快正午了。”
孙德发和建教授先去查看了一下那俩个古人留下的东西。一个布包袱,两张弓,两个箭壶,两把铁锹,木棒之类的。三小一大的鹿皮挂在树枝上,鹿肉切割好了放在铺着树叶的地上。不远处的沙滩上放着鹿下水。这是俩个猎鹿的人。
建教授说:“这是水鹿。棕黑色的皮毛,很典型。”
孙德发点点头,说:“我记得广东海南台湾越南都有分布。”
建教授说:“如果我们用排除法,可以猜测这里是-----”
“不急,我们现在测量。”
孙德发的手表现在是十一点半,这是原世界的北京时间。他没有证据来确定他的时间与本地的时间完全相同,只好用高中生都会用的办法来确定。
他找了一根比较直的树枝插在地上,让建教授每十分钟画一下影子的位置,最短的必是正午,然后和自己手表上的正午十二点做比较,计算时差,就得出经度了。至于纬度,可以用最短影子的长度来计算,当然更方便的用六分仪。建教授被安排用前者的方法来计算,孙德发用六分仪。本来还有李子强,可由于他乱报,被踢出去了。
也许不精确,但有个大概就可以了。
孙德发的手表是瑞士爱波全钢运动型机械表,价钱昂贵,走时极为精准。他的手表到了十二点时,树枝的影子好像还未到最短,又过了两分钟,影子回弹上一条细线,孙德发心里一算,知道这大概是东经120度多一点,他立刻拿出六分仪对准太阳,计算反射光线后,得出北纬22度的数据。他又问建教授的计算结果,也是将近北纬二十二度。
孙德发拿出地图认真对照,大声说:“我们在台湾高屏河!”
李四和王三没有跑远。他们小心翼翼地在密林中向外偷看。一共有五个黑衣人,还有一条狗,有三个是哨兵,穿带着古怪的盔甲,拿着半长不短的火统,四处巡视着。还有两个在地上不知道干什么。不是偷自己的鹿肉吧?李四和王三又偷偷摸摸地换了个角度,想看清楚点。突然,那狗叫起来,俩人吓得一动不敢动。
“台湾?好地方啊。”宋士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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