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了回去。
右边,重复了一遍。
进来的人,竟是给他换了件衣服。
昨晚千方百计地要他脱,现在又趁着他“睡觉”来给他换。他有点糊涂了。
所以那说话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的时候,他吓了一跳。
“你不用谢谢我。我今天收了你第十四个小老婆一百两银子,给你换件好点的衣服是应该的。”
萧晏猛然睁开眼睛。他不要说小老婆,连大老婆都没有。
奚梓洲袖着两手,端端正正地站在他床边,百般正经地说:“你家小老婆听说天牢里面热,说明天会想办法给你弄些冰进来。你忍一忍罢,明天就好受多了。”
奚都云嘉地处南方,即使是隆冬时也少有霜雪,盛夏哪来的冰?
萧晏看向奚梓洲,十分不解。
奚梓洲咳嗽一声:“昨晚算是我强迫你的,我道歉。”
萧晏没料到他会那么自然而然地转到那件事情上面去,脸上一热:“你……”
奚梓洲俯下身,鼻子几乎凑到了他眼睛上,笑容妖艳得像朵海棠:“现在我已经道过歉了,不知道将军可愿与我共赴云雨巫山?”
他问得极自然,极坦白,仿佛他说的是“今晚一起吃晚饭吧”。
奚梓洲的脸凑得太近,瘦瘦的一张脸,居然也多了一份压迫感。
萧晏这辈子还没回答过这样的问题,一时之间,居然噎住了。
何况,“共赴云雨巫山”只是种很笼统的说法。两个大男人——倘若奚梓洲还能算个男人的话,共赴的路有少说有十七八条,不知道今晚奚司狱想走的是哪一条?
噎了片刻之后,萧晏礼貌地回绝:“承蒙奚大人你看得起……但是……”
奚梓洲打断他:“看来我问错人了。我要的是将军那宝贝,还不如直接问它好了——”
萧晏身子猛地一跳:“不许碰我!”
奚梓洲向着他摊开两手退后:“将军别怕,我不碰你,绝不碰你,也不用药,我只说话,就问它一声,看它答不答应——”
萧晏哭笑不得,只是说话而已就能让那玩意儿硬起来?
奚梓洲却已经郑重其事地凑了过去,又郑重其事地朝他那宝贝的方向问道:“宝贝儿……你愿不愿到我家玩玩?来嘛……嗯……嗯……嗯……”
随之哼出来的,竟是一连串昨晚那样淫 荡的呻吟声,还半着他嘴里发出来的唇舌碰撞的声音,仿佛他被人捅得正爽快。
萧晏头皮一麻,昨晚那情景在眼前一闪,果然硬了。
萧晏看着自己裤裆那里一下子撑起来的小伞,第一反应便是要伸手去捂。
铁链声哗哗响了一阵,他的手还是被拴在它们该在的地方。
威风凛凛的萧大将军,再次面临欲 望无法排遣的窘境。
昨天他还可以怪奚梓洲给他用媚药,可是今晚奚梓洲只哼了两声,他就硬了。这让他觉得自己是头随时都可以发情的公猪。
更要命的是,奚梓洲仍旧站在那里,脸凑得很近,还在“呻吟”个不停。
萧晏咬牙切齿:“你……不要脸……”
奚梓洲一边哼哼一边说:“我……嗯……这是为将军你好嘛……嗯……嗯……媚药用多了……嗯……会伤身体的……嗯——嗯——啊——”
萧晏狠狠拧开脸,不去看奚梓洲那一脸淫笑。
奚梓洲却迅速地转到他看得到的地方:“嗯……将军……你说句话……嗯……嗯……我这就让将军解脱……嗯……”
萧晏咬牙,仰头不语。火热的yù_wàng,带着阵阵胀刺的痛,还有和衣料摩擦带来的些许快感,一起铺天盖地涌上来。感觉像昨晚,又不似昨晚。一样的是yù_wàng不能发泄的焦躁,痛,浑身发疼,发痒……
不一样的是,今晚从一开始就多了个人。
昨晚在奚梓洲来之前,他唯一的想法便是——赶紧想办法泄了吧。
今晚他想的是——就是憋死,也不能在眼前这人身上发泄。
因为,奚梓洲根本就没把他当人看。他在奚梓洲那里,分明就是一根可以随时用来捅屁股的棍棍!
他萧晏好歹是统领十万兵马的大将军,不是他奚梓洲圈养的种马!
萧晏非常有志气地闭上了眼睛,并且把一边耳朵紧紧贴在了草席上。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他的另外一只耳朵仰天敞着,正好让奚梓洲可以非常方便地把一口暖暖的湿气呵进去。
虽然没有碰到他,却足够让他浑身一紧,该硬的地方更硬。他的腰马上非常不争气地上下动了起来。
奚梓洲的声音越发地yín_dàng了:“唔……将军……你看你……都快不行了……这样憋着……伤身体的……”
萧晏眯着眼睛自己看了一眼,只见裤裆间那只小帐篷就像是搭在了大浪中的木筏上似的,起落之间的律动,竟非常的有规律。
奚梓洲抓住机会对着他,把一根手指放进嘴里含着,还模拟着用嘴帮人快活的动作,一抽一送地轻动着,喉间竟也发出了被什么东西塞满了似的呜呜声。
萧晏只觉得浑身的筋脉都绷到了最紧处,再撑下去,就要断了。
他绝望地闭上了两眼,低低说了一声:“你来吧。”
奚梓洲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声音停了下来,手指抽出,在嘴边拉出来一根银线;说话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变得平板干硬:“这是你自己说的。将军,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一把拉开了萧晏的裤子,把自己的裤子一脱,就要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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