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我呢……」
「什麽!?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他迟疑了一下,说:「我指的是上床时的癖好,他喜欢玩,有一次我们尝试窒息式xìng_ài,他差点把我勒死,那次之後我就跟他分手了。」
回忆这些事时,他的眼里有藏不住的恐惧,「尽管我一直挣扎著说不要,他还是无视我的意愿,甚至把我的恐惧当成一种乐趣,当时的他好可怕,可怕到我怀疑那是另一个人。」
「他的暴力倾向也显现在工作上,我很快就看不惯他的行事风格,虽然他颇有胆识和能力,却无法服众人的心。」
「还有一次我见到他和前男友拉扯,听说是对方不甘心他始乱终弃,跑来公司威胁他说要跳楼。」他说,「当时一群人在顶楼拼命劝,人是劝回来了,但他仍不为所动,之後他就叫警卫不准再让他进那栋大楼。」
「那还有他前男友的消息吗?会不会哪天又去跳楼?」
「後来我也没再听到他前男友的事,倒是听说他年轻时是个玩咖,有过不少fēng_liú债,年纪大了之後才逐渐想找人定下来。」
「我开始担心那个坐轮椅的少年了……」
「希望他会好好对待那个少年,否则以他声名狼藉的程度,大概没人敢跟他交往了吧。」他说,「那个少年对我来说简直是救星,他出现之後,总经理就不再纠缠我,性格也变得温和许多。」
原来他知道我们交往之後不动声色,是因为转移目标了,只有我还被害妄想般,成天害怕他来横刀夺爱。有些事在我不知道时悄悄改变了,毕竟现实不同於八点档乡土剧,有时却超乎想像地夸张与荒谬。
过没多久,我们和总经理约在餐厅碰面,谈人事调动的事,顺便看看他的新对象。他戴著鸭舌帽,一身休閒装扮,小心翼翼地推著轮椅进餐厅,轮椅上坐著一位年约16、17岁的少年,面貌清秀,眼里有著淡淡的笑意,不时地转身和背後的男人交谈。他的双脚硬生生地从膝盖以下被截断,如果没有这项残疾,他其实与一般青春少年无异。
少年始终挂著温柔的微笑,像冬阳般淡而温暖,有一种抚慰人心的力量。而那个男人看著他的眼神,充满了温柔与宠溺,和过去那个眼神锐利、发出寒光的男人判若两人。
「上次打你是我不对,我跟你赔罪……」我对他说。
「算了,」他摆摆手道,「在这里不要叫我总经理,叫alex就好。」
大家就座後,他问我们特助的事考虑得如何,怀青婉拒了这个机会,因为他希望再多磨练一段时间。工作的话题很快就结束了,我们谈起他和那个少年相遇的经过,以及少年失去双腿的原因。
他十岁时发生了一场车祸,他被卷进公车底下,车轮从他的大腿辗过,医生最後决定截肢来保住他的命。这场车祸让原本就贫困的生活更雪上加霜,他和奶奶相依为命,靠著拾荒和打杂来赚取微薄的金钱。奶奶过世後他便一个人生活,每天在天桥下卖彩券,度过一天又一天。
直到他在医院遇到alex,两人越走越近,最後决定在一起。少年十分健谈,虽然身负残疾,性格中却没什麽黑暗的成分,我想只有像他这样的人,才能接受alex的一切。
而alex对怀青的感情已经烧成灰烬、随风而逝了。
「那个少年知道alex的过去吗?」回家的路上我问怀青。
「我不知道,但我想他应该不会在意。」他说,「他知道我和alex的关系,我也曾经暗示他alex是怎样的人,但他似乎不介意,既然如此就祝福他们吧。」
「我还是有点担心,万一alex故态复萌,他跑不掉怎麽办?」毕竟他失去了双腿。
他听到後笑了一下,「这麽说也有道理,不过我x也有心要改变,否则也不会去医院当义工吧?」
「他以前造了那麽多孽,现在不多积点阴德怎麽行。」
「你对他的敌意还没消失啊?」
「没有,只是不太习惯,一个残酷的人突然间变得那麽善良,有一种莫名的惊悚。」
「哈哈,我懂你的意思。」
☆、瘾27
我们有惊无险地渡过了alex那关,後来我想,那只是运气好罢了。上天派一个天使来拯救我们。我们之间的问题比想像中多,即使alex的威胁不存在,这些问题迟早也会把我们击垮。
虽然交往以来对方都没有不忠的迹象,但我始终不曾放心过,这是对他魅力的一种肯定,然而拥有一个有魅力的情人,有时候也是一种折磨。
我曾就偷吃问题和康哥讨论过,我问他如果情人偷吃他会怎麽办?他说,如果不知道就算了,要是让他知道会立刻分手。听到这个答案我还满惊讶的,我以为他不会在意这种事,因为他本身就不是有节操的人。
「我偷吃是因为一时冲动,纯粹是发泄yù_wàng,但是对方偷吃的心态就不一定了,我怎麽知道她是不是背叛我?」康哥说。
「你这个双重标准的混帐……」我忍不住吐槽。
「人都是自私的啦,谁也没有比谁高尚,说得冠冕堂皇,还不都为了自己,」他说,「劝你不要对女人抱著太美好的想像,她们需要的是美好的幻想,你只要符合那些幻想,那些女人就会爱你爱得死去活来。」
「到底是怎样的幻想啊?」怎麽从来就没有女人对我有幻想。
「符合她们心中理想的形象吧,谁知道,可能只是你的某句话或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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