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二净,只剩下三护法李玉白还站在原地。
“庄主。”李玉白看着薛凌风手里的影卫,又看看他的主人,欲言又止。
“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快退下。”薛凌风不耐烦的皱眉,可是他的三护法挡在他回去的路上,一块石头一般不肯离开。
“庄主,他只是你的影卫。”李玉白一脸的担忧。
“他当然是我的影卫。”薛凌风一脸的坦然。
“如果您要做的事被四护法知道了,您的影卫会惨不忍睹。”李玉白从小就和薛凌风在一起了,他自然知道向来对影卫不理不睬,不怜不惜的薛凌风此刻抱着这个影卫回去是要干什么。
“你认为我要做什么?”薛凌风瞪他一眼,转而又看着自己漂亮而苍白的影卫,微笑着说,“我给自己的影卫疗伤有什么不对吗?”
如果真的只是疗伤就好了,李玉白在心里冒汗。
“庄主,疗伤的事情何须您亲自操劳……”
李玉白还想劝阻,却被薛凌风一挥手推到路边,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主人抱着那个影卫飞快的离开。
回到房间内,薛凌风将怀里的人轻轻放到床上,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让别人躺到他的床上,即使是他最爱宠爱的妃子,他也只会去她们那边欢好,绝不带人来自己房间中留宿。
刚一躺下去,他昏迷的影卫嘴边立刻又滑出一缕鲜血,紧接着发出细微的一声呻吟。
“双飞,你怎么搞的?”
薛凌风纳闷的解开他的衣服查看,当他翻过他的身体时,惊骇的发现了他背上那二十道金杖的伤痕。
每一道都宽约一寸,色做暗红,一看就知道是极其严重的伤势,虽然没有流血,但从伤处内淤积的血污就知道已经伤了内腑。再加上方才的一番打斗,更是加重了伤势。
薛凌风平生头一次觉得有些后悔,让他的影卫去领二十杖完全只是他随口说的,他根本不知道二十下杖刑意味着什么,如果当时他再多加几下,或许他的影卫就被活活打死了。
想到这里,薛凌风在满足自己的yù_wàng之前,赶紧给他的影卫渡了些真气进去。
薛凌风的功力深厚,双飞接受了他的他真气,没一会就醒过来。
“主人,不用这样。”
双飞见自己的主人正在耗用真气给自己疗伤,连忙挣扎着起身阻止,薛凌风不动声色的按住他,低声命令道:“别动。”
见到双飞的脸色慢慢好起来,薛凌风这才收回气息,责备道:“方才你为何不躲那一剑?你一动不动的和他对拼,不知道自己会死吗?”
“我死了,就只能说明我对主人不再有用处。”他的影卫答得理所当然,好像死了和活着没有区别似的。
“谁教你这么说的?是四护法吗?他还教过你什么?”
薛凌风觉得准备得差不多了,据他观察,他的影卫已经可以承受他的宠爱而不至于半途扫兴昏倒。
“他常年待在千影门里不出来,我一年也就只在元宵晚上才见他一次,他好像每年都没怎么变,总是那个样子。”
虽然在人重伤的时候还要被迫承欢是一件残酷的事情,但是薛凌风此刻只想自己能痛快的泄欲。
薛凌风一边脱衣服,一边聊些其他话题,似乎是想放松一下气氛,他的影卫很安静,身体的虚弱让他看起来不再那么坚强冷硬。
第7章
“双飞,你在千影门里训练了多久?”
薛凌风脱完了自己的衣服,只留下一条亵裤准备进了被子再脱,或许是等他完全硬起来以后再脱。
他非常喜欢看到他的妃子们在见到他脱去亵裤,露出雄傲□的那一刻,既惊惧又渴求的表情。
不知道他的影卫又会怎么反应,薛凌风想着就有点忍不住得意的笑。
“七年,主人。”
双飞看起来还挺镇静的,但薛凌风还是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些别的,或许是影卫们极少表现出来的害怕。
“七年以前你是做什么的?那个时候你叫什么名字?”
薛凌风走到床边,去脱他裤子,当薛凌风的手抚摸上他的小腹时,他能感觉到他的影卫立刻绷紧了肌肉,微微颤抖起来。
“我……属下……不记得了……”
“你想记起来吗?”
薛凌风把裤头缓缓往下拽,慢慢的让那最隐秘的部位显露出来,先是看到黑色的丛林,接着那个安静俯卧在丛林中的软软物体被显露出来。
形状和颜色都很完美,虽然薛凌风自己也有这个东西,但当他看到眼前这个时,还是觉得惊喜而新奇。
“你想不想记起来?”
薛凌风没听见双飞的回答,又问了一次,其实他根本就不在乎他答不答,他就是想玩弄一下他这个影卫。裤子被拽到大腿,薛凌风用两根手指拈起那柔软的□,就像他以往鉴定宝贝一样,翻来覆去的看。
“我……我只为……主人而活,其他的……”
薛凌风抬眼看他的影卫,对方已经说不下去了,他的唇色苍白,好像刚被压下去的伤势又霍然抬头。
可这些都不会动摇薛凌风节节攀升的yù_wàng,虽然他的影卫现在抖得有点厉害,但是他坚信在他的指令之下,这个忠诚的男人一定会想尽办法迎合他。
“你别这么怕。”
薛凌风敏捷地翻身爬上来,压在他的影卫形状美好的□上。他的手抚摸上他的身体,这是和女人截然不同的身体,也和他以前偶然玩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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