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本身的价值,看得他身后的人眉心是越蹙越紧。
时间转到冷珏刚刚买好那玉,他身后是结帐下楼的雷煜,此时正皱着眉头。
五两银子买块只要几铜板的假玉,他小子以为赚钱很好赚的吗?夏侯雷煜跟在离开的冷珏身后,两眼冒着凶焰的冷光,自己赚钱这么的辛苦,用钱的到是花起来轻松,要不是他还能赚,他们家早就被这个天下第一败家王给败光了。可气。
冷冷地睨着某人看似很开心的模样,他又涌上一丝的怀疑。不知道他小子买这玉是不是还有另外的打算,如果单纯是拿来玩的话,他想以他们家的玉足够能满足他旺盛的破坏欲,绝不需去外面再买了。
摸不清楚冷珏这小子要做什么,雷煜继续跟随。
就这样,他们两个一个在前,一个尾后,去了,衣坊,鞋铺,笔行,金楼。买的都是些粗制滥造花里胡哨的东西,这些东西的档次在夏侯雷煜的眼中简直可以跟垃圾相提并论,但是冷珏却恰恰用了比之原价要多出数倍的银两买了下来。而且买好的表情还算是特别的喜悦。
一下子,雷煜的心里冒上了以后再不给这小子家用的念头。
正在他如此决定的时候,夏侯冷珏脚跟一转,晃进了金楼边的一处胡同里。
在胡同口站停,雷煜打量着口小无人注意的胡同,胡同口有棵大树正好遮住了这窄小只能容纳一人通过的缝隙,所以不真正的注意是不会去根本要说发现其后秘密了。
打量完毕,雷煜轻轻一笑,蹬脚跃到了那棵看似有几百岁的大树上,找个向里的位置,他秘密地开始观察刚走进的某人到底想做些什么。当然最后是抓住他的小辫子,来利用其对付这只霸占翼的小狼。
走进胡同的夏侯冷珏到也没做什么,只是把买来的东西放在一边,然后开始在光天化日底下脱起了衣服,虽然说现在已经接近傍晚。
夏侯雷煜看地差点没有吐血,不是因为看到了自己弟弟的luǒ_tǐ,而是因为他没想到他这个毫无德操可言的弟弟居然比他想得还要不检点,难道他没考虑过,要是这个时候有人进来,不提他夏侯冷珏的名声,他们夏侯府的脸面将何存?这小混蛋,回家一定要好好的教训顿,因为他可不想到官府去承认这暴露狂是他的弟弟,更不想让翼去丢这个脸。
冷珏到是没去想过这些个问题,把换下的衣服丢到一边,他抓起事先买好的东西毫无顾及也没思考半分就全部地安置到自己身上。
顿时,原本秀雅的人被其俗气的物品弄得不堪入目,但他仿佛还不甘心自己的变样,解了用五色绳絮随意绑着的长发,嘴咬一根大红的长绳,他把发分了两簇并结了两条最为简单的辫子,垂在胸前。
这个时候雷煜才看清楚,冷珏穿的是件类似村姑的衣服,暗哧,难怪这么难看了。
转身要离开的冷珏,好象忘记了什么,顿足片刻,他又旋过身体,捡了笔来,在自己的脸上点满雀斑。大功告成,他自负地扬了扬嘴角,
收拾好自己换下的衣服并藏了起来,他收好笔纸在自己的袖子里,然后转身离开。
夏侯雷煜还是有满腹的疑惑跟好奇。就不知道这小鬼又在赶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然也不会打扮成如此,想着自己的面子将会因为这小子而不保,他现在是说什么也要跟踪到底了。
然而他恰恰没有想到的是——夏侯冷珏将去的地方居然是京城最红的窑子,而他会这么清楚,是因为几年前他就是那里的常客,会去则是为了发泄那毫无管道输出的yù_wàng。
冷眼看着能用招枝花展来形容的冷珏走了进去,他捏算时间,其间则考虑现在要不要回去告状,如果现在告诉翼的话,他好象没凭没据点,而且到时候他带来人某人却走了,不是白忙?,更不要说,到时候被某人一口否认,他反到会成为搬弄是非的人。所以基于以上考虑,他决定进去一探究竟,弄明白夏侯冷珏到底在搞什么鬼。
于是,他踏了进,但还没完全地进去,眼尖的老鸨就看出他是什么来头了。
“哎哟哟,你看是谁来了。二爷,今儿个是打的什么风,把你这大忙人吹来了啊。”画得浓装艳抹的老鸨,扭着巨臀,翘了过来。
“我说,小喜,还不快去准备上好的客间跟备上我们这里最好的酒菜,夏侯二公子来了啦——”一声嗲里嗲气的叫囔,她知道大生意来了。
夏侯雷煜有礼的笑起,完全职业地微笑。“几年没见,妈妈还是如同过去一样的风韵犹存啊。”风骚的‘风’大肚的‘孕’。
“什么话,我现在老了,到是二爷,一表人才,还没讨房媳妇吗?”领着夏侯雷煜到雅间里去,老鸨不改妈妈本色。“今儿个来要怎样类型的姑娘?还是照样要妈妈帮你挑选?”捏来细算,她在暗地里盘算着能从这肥羊身上刮多少的油。
同是生意人,夏侯雷煜哪会不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阁着头在花桌上,他看着开放似房间外的大堂里流穿着的莺莺燕燕,高深莫测地笑。“刚刚我在外面看到个身高过人的姑娘,处于对其的好奇我才进来这里的。
“身高过人的姑娘?”老鸨皱眉想着,脑海里划过她每个女儿的脸蛋,没有什么身高过人的啊?她怀疑的问。“二爷说的身高怎么?”给她个大概或许她会知道。
“跟男子不相伯仲间。”眼睛还在对着外面视着,为了找寻他想找的那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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