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出想要抵挡,可是,他的双臂仍然无力,抗拒得力不从心。
他在风星野这样的软言相求下,心犹豫了,—半儿愿意,一半儿怕丢人,脸却更加地绯红。想要护住胸前敏感的闷点,却被风星野趁机剥下了夹衫。
寒风吹过,炙热的身体骤然降低了温度,情欲消失了一些,理智又占据了上风。
「不要,风星野,我不要在你手下面前做。」
「放心,我们不在他们面前做。」他低笑,脱下自己的外袍,连同岫出的衣服卷在一起,从树后掷了出去,冷冷地命令道:「风雷!你带他们到下面河里去,把衣服洗干净、烤干了再回来!全部都去!」
原本围坐在火边竖耳倾听的几人应声一哄而散,只留下重伤昏迷的风雨。
风星野酷酷地耸耸肩,邪魅地一笑:「岫出,现在可没有人了,我们继续,好不好?」
云岫出无力地翻了个白眼,真是不可理喻,这样说,岂不是全都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了?他以后更是颜面无存了!
可是,情势也容不得他再多想,想起某人一晚十次的不良记录,还是集中精神速战速决吧!
◇◆◇
风雷他们一群人一直小跑下山,到了河边,才哄然大笑起来,就连风月也抿着嘴角含蓄地笑了。
他们的笑,没有任何嘲讽的味道,反而是对自己亲人一样真诚和喜爱的微笑。
经过今天,他们全都了解了,对城主而言,他们每个人都非常重要,城主都甘冒生命危险去救他们。
这对准备为银雪城献出一生的他们来说,还有什么能此这更让人慰藉的呢?
而云岫出,不管他是无双堡的少堡主、燕国的云亲王还是他们的城主夫人,一直以来,他们只看见他们的城主为他付出了很多很多,甚至与老城主都有了隔阂。
要说他们心里对此完全没有意见,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他们身为风星野的近卫,有很多事他们不能去想,也不能去说而已。
可是今天,见到云岫出舍身去救他们的城上,那惊大动地的一掌,彻底劈翻了心中的成见。
至少,云岫出也是用生命在爱着他们的城主,这比任何事,都更能让他们重新接受这位夫人!
所以,当风星野色急地赶他们走时,他们只是善意地起着哄,心里却在为他们的城主高兴不已。
「老大,你说,我们要烤多久衣服才行啊?」风雪一边遐想着他们城主可能会有的雄姿,一边揣摩地说:「回去早了会被城主骂,回去晚了恐怕……坏了!风月,你烤的鸟还放在火边,待会儿恐伯就不能吃了!」
风月爽朗地一笑,「肯定是不能吃的了,等我把夫人的衣服洗干净,你们帮忙烤着,我就再去多打几只回来,等到早上反正也要吃。」
「其实,城主也真是的,他和云少堡主原来又不是没做过,哪一次我们没有在外面守着啊?原来都不怕,现在反倒越来越矜持了!」想了想,风雪又不服气地说起来。
风雷白了他一眼,「你是想说你和风雨流鼻血的那次吧!知不知道城主当时一清二楚,第二天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
「啊……有这回事吗?老大你以前从没提过嘛!」
「那是因为城主第二天就和云少堡主不欢而散,我才没有提的,你们以后给我放老实点!」风雷板着脸教训道。
「哦,我知道了嘛。」
这时,一直静静在旁边听着的鲁大海,突然幽幽地说:「原来你们还流过鼻血呀,看来,这回风雨是不妙了。早知如此,我还不如把他一块给带下来!」
「风雨?他不是昏迷了吗?」风雷不解。
「哼!他早就醒了!」
啊?几个人互望一眼,然后居心叵测地嘿嘿笑了,风雨,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
东方的天际开始隐隐泛白,一行人才唱着山歌,打打闹闹地慢慢走了回来,动静之大,即使再隔一座山头,也能听见。
等到他们再磨蹭也终于还是快走到时,在篝火边相拥而眠的两个人,才不得不爬了起来。
云岫出回到了树后,风星野冷着脸,解开了制住风雨的穴道。可是,还没等他说话,风雨的鼻血又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完了!完了!风雨的内心在哀嚎!这回他真的是死定了!
为什么他要这么倒霉?本来他根本就没诚心想过要偷听呀!
他还记得当时,大家全都在竖着耳朵听树后面的「节目」,所以,他也只是随波逐流地听了一下下而已。
后来,城主清场,他也不过是联想起在京都的那次……事情,稍微走了一下神。结果,等他再回过神来,就已经被一个人留了下来。
天哪,他可是个重伤员,你要他怎么主动退场啊?他就算想到也做不到啊!
此后,为了保卫他残存的那点血液,风雨毅然走上了自力救济的道路!
好吧,我是重伤员,那么,我就应该要有重伤员的自觉,那么……我就继续「晕倒」吧!
不看!不听!不想!连呼吸都已经减到了最弱!
城主亲自传授给他们的龟息功,果然厉害,他就跟真的死了一样,切断了自身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从来没想到,练了十几年的龟息功,竟然在这里有了用武之地,所以,风雨小小地得意了一下。
就是这一下,把他害死了!
心里的一疏神,让他听见了他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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