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尊把利用赵欣茹打击郑为民想法说完,然后来了一句阴狠的话:“哼,郑为民,他想跟我玩,玩不死他,赵欣茹毕竟是女人,我就这样耗着,我是男人拖的起,就算到了三四十岁,我有了地位和钱,照样可以找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结婚,但赵欣茹就不一样了,就算再漂亮,也经不起耽搁,越往后拖越不值钱,哼,这小不是成天想着郑为民吗?等拖到郑为民那小子结了婚,感觉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我就一脚把赵欣茹踹走,她爱找谁找谁去,只要我以后在红石县掌握了实权,看谁敢要她,谁要我就整死谁。”
听了儿子的话,尽管秦月花现在不喜欢赵欣茹,但还是感觉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儿子比他老爸秦守国还要阴险,秦月花作为浸染官场多年的部门领导,心知官场波诡云谲,瞬息万变,真要由着儿子的性子来,肯定要出大事。
官场向来是正义与邪恶,清正与贪婪或明或暗较量和斗智斗勇的地方,儿子这种乖张阴辣的做事风格,不利于他的成长进步,现在自己的男人秦守国在位还好说,一旦男人秦守国退下来,尊尊没有了后台保护,只怕很难走的更远,估计还没到儿子在红石县官场掌握实权的时候,早就让那些眼里揉不得沙子对老秦有一肚子意见的人给闲置起来了。
再说,郑为民那小子不是个省油的灯,一旦他走上了领导岗位,见尊尊这样折磨过赵欣茹,他能不利用手中的权利借机整儿子,只怕到那时,儿子尊尊就够戗了。
想到这里,秦月花心里有些发虚,知道这个时候再迁就顺着儿子的心意来,自己这个做母亲的也太称职了,秦月花平时一直娇惯着儿子尊尊,现在突然板起面孔训斥儿子还真是有点不适应,内心做了一番艰难的思想斗争之后,还是把心一横咬着牙直斥儿子道:“尊尊,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做呢,凡事要过过脑子,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这将会给你带来多大的麻烦,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做事还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你现在是镇党委书记,不是社会上的小青年办起事来顾头不顾尾,你要认真考虑做这事对自己有没有影响,你自己得用用脑子,尊尊啊,难道你还要让我跟你爸替你操一辈心吗?。”
秦月花第一次朝儿子发火,刚才开始过不了心里面的那道坎,真所谓万事开头难,可是秦月花已经开了骂,很快就适应了这种骂儿子的心理状态,没想到越骂越激动,想着这么多年,儿子做了许多调皮捣蛋,甚至伤天害理的事,自己一直违心的娇宠着儿子,迁就着儿子,护犊子般呵护着儿子,以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儿子尊尊感受到自己的母爱,尽管这样,但内心还是渐渐积累了许多的怨气,只是之前一直被娇惯儿子的护犊之心压制着,从来就没有发作过,也从来没有意识到过。
此刻,这股怨气如幽灵一样瞬间爆发了出来,秦月花的话刚说完,秦尊不乐意了,他从小到大都是在蜜罐中长大,任性惯了,自己好不容易想出了一个整治郑为民和赵欣茹的完美计划,尽然给自己的母亲秦月花给轻易否定了,气得直跺脚,怒呼呼的回道:“妈,正因为我长大了,你才要尊重我的想法,我和赵欣茹就这样挂着,碍谁的事了,这是我和她俩之间的事情,谁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去,妈,你别劝我了,就这么定了,我就要让姓郑的那小子难受,让他时时感受到被人夺去了自己心爱女人的耻辱,就要让赵欣茹那个小狐狸精掌控在我的手里,让她生不如死。”
秦尊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秦月花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到了儿子秦尊的脸上,这一个耳光实在来得太突然了,秦尊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向来对自己娇惯痛爱,百依百顺的母亲,尽然动手打了自己,惊得用手捂着嫩红的小白脸,站在原地,两眼傻愣愣的凝视着秦月花,半天没说出话来,一时不知所措。
秦月花第一次动手打儿子,接连由骂到打的两次突破,让她吃惊不已,看着儿子秦尊凝望自己的表情,心里五味杂陈,举起的手颤抖着僵在了半空中,身子不觉微微发抖,秦月花毕竟是部门领导干部,在内心一阵慌乱之后,很快恢复了心中的平静,她突然意识到儿子秦尊现在已经不仅仅是自己的孩子,他还是镇党委书记,党的基层领导干部,自己太冲动,不应该对儿子下这么重的手,心里不觉有些后悔自责,心疼的赶紧走到秦尊跟前,一边伸手要去拉下秦尊捂着被自己打的发红的脸,一边嘴里不停地道歉道:“尊尊,对不起,妈妈不该打你。”
秦月花说完,手也伸到了秦尊的脸上,秦尊突然一把打开秦月花的手,吼道:“我不是你儿子,我没你这么狠心的妈。”说完,秦尊转身由家属区的院子,门外的街道冲去,此时,秦月花母子的大声争吵惊醒了医院家属区许多睡梦中的人,院长周正万因为监视郑为民和赵欣茹的行动,才刚刚脱衣上床睡觉,迷迷糊糊中才要睡去,突然听到楼下的争吵声,听到是秦月花和秦尊母子两个,赶紧迅速翻身下床,草草的把衣服穿上身,边快速往楼下跑,边双手不停地系着纽扣,拉着拉链。
走到楼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快速在医院门诊大楼通向街道的过道中消失了,周正万不用猜就知道那身影肯定是秦月花的,想到秦月花母子要是在自己的医院出了事,秦守国还不得劈了自己,赶紧迈开脚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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