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波动难定,方才被吸吮过的胸口虽隐藏在衣襟里,却仍充满情慾般肿胀,濡湿的感觉也彷佛还惦念韩佑言齿间的挑弄迟迟难以平息。
她赶紧深呼口气,安定情绪,也赶紧爲自己一时意乱情迷找台阶下,不允许自己再被他温柔肤触所迷惑。
摊开桌上资料,她试着移动滑鼠,然後尽快将心绪投入其中,用最迅速的方式遗忘刚才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经过这麽一次激情,韩佑言似乎懂得进退,也彷佛拿捏到她的情绪,自认为已掳掠她些许芳心,也就不再那麽躁进追求,只是偶尔给她一个温柔的眼神,或适时关心,然而冲动的肌肤接触,他担心她又受伤害怕,所以,他宁愿循序渐进,逐渐用实际的关爱感动她,总比把她吓跑来得好。
这天下午韩佑言刻意约她一起外出洽商,可曹晴如想到晚上还要去pub打工,她即随便找个理由藉故不去。一则担心洽商晚了韩佑言又苦口婆心劝她一起用餐,倘使一时找不到藉口婉拒可能耽搁去e的时间;再则,她也担心与韩佑言独处他又一时失控,对她大张其手,假如自己也失控那麽後果将难以想像。
她可不能盲目的陷入他温柔的漩涡里。
虽深知他有能力解决她所有困境,也感受出他对她的宠爱与关照,可是当“小三“,她打心底排斥,有不下一百个不愿意。
下班後回家休息小憩两、三个钟头,夜逐渐深,曹晴如一如往常又骑着机车准备出去,弟弟听见她半夜发动机车要出门的声音跑出来问:「姐,你到哪打工又是三更半夜才出门。」这麽晚了守在家里他难免要担心她发生意外。
「我去加油站上夜班,做钟点工,你别管,别看书看太晚早点睡。」她随便对曹晴彦掰着理由顺便叮咛,反正他也不可能去求证事情真伪,她说什麽,他信什麽。
的钢管秀时间是每天的午夜场,不现在出去,何时出门。
况且加油站打工的微薄薪资根本缴不起父亲的看护费,更遑论两人的生活费还有昂贵的补习费用。
待续
这麽骚。
走进灯光微醺、歌声飘渺的e,经过吧台,总是笑脸迎人的小胡子张至光对她撇撇微笑,笑得有点暧昧,又有点诡谲,她回一眼却鸡皮疙瘩掉满地,赶紧背着背包走到後方的更衣室,心里不由得嘀咕起来:
「奇怪,那个人怎麽越看他越像gay,这男人连笑起来都要装女人的抚媚,稀奇古怪的,真该叫他去把下巴的胡子刮一刮,不然看起来还真恶心,不男不女的。」想起张至光那张脸她边化妆边感到好笑,但他为人却不错,前几天她躲着哭,他一进就说:「唉呦,好姐妹那有什麽好哭的,那些男人就爱为女人争风吃醋,打死一个算一个没什麽大不了的。」好姐妹?那些男人?
乍听之下她更是哭笑不得,霎时间被模糊,不知他是男人还是女人,看着他下巴的小胡子,她不禁哭得更用力,因为不知自己到底到了什麽鬼地方,竟然连人妖都有。
她哭的更顺畅,他却着急起来,「唉呦!你怎麽越哭越大声,我去叫别人来哄哄你吧。」然後,赫然看见他扭腰摆臀慌张奔出去,刹那间她呆愣住,他背影不见後,她怔一会马上破涕为笑,原以为自己多疑,那天开始她可以肯定他就是如假包换的gay了。
化好妆穿上表演的舞衣,时间正巧到了,属於她的音乐也在四周开始响起,环境变得吵杂热闹非凡。
一上舞台,她即随着dj给的电音舞曲绕着钢管舞完第一首舞曲,当变换第二首舞曲时她蓦然看见狄臣就站在远方灯光暗淡处盯着她瞧,嘴角扬高像是欣赏她的表演,又像是监视她的举动,好像怕她惹火演出又发生意外一般紧迫盯人。
她晓得自己今晚一切都很进入状况,脚没起水泡也没扭伤,整天韩佑言外出洽商都没时间骚扰她,所以她的情绪也很稳定。然而看见狄臣就站在那儿目不转睛,不知爲何她喘着气的胸口心跳更是急促,舞步也越来越起劲,彷佛整人情绪越来越亢奋。
好像表演给他单独欣赏一般。
在舞池扭动身躯的人也拌着震耳音乐随着她曼妙曲线的摆动血脉沸腾起来,彷佛大家一天的精力没用完,打算在这里耗尽般狂舞。
中场休息十分钟後,她又轻盈跃上舞台,没几秒一个很会跳舞的男士跟着上台,不由得她瞄了远处的狄臣一眼,来不及看他的反应,这位男士即自编舞曲,搂起她的腰跳起舞来。
这位男生舞跳的真不错,他做了几个p的弹跳和倒立动作,引来激烈掌声。
她很赏识这位男生的舞技,突然想起上一回满身肥肉的男子,竟然忘情的跟他贴身大跳热舞。
他们越跳越火热,狄臣看到此景,原本环抱胸前的双手突然放下,走上舞台一把将她拉过去,在自己面前转一圈,然後在大庭广众下让她香汗淋漓的身躯贴近自己,面对面舞动身躯。
「这麽骚。」狄臣佞笑在她耳畔低语,语味酸楚。
音乐虽然很大声,但两人身体靠得那麽近,她听的出他说什麽,她被他的话震了一下。让舞客尽性不就是她的工作吗?她只是在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他为何如此说?
她不解,脸色有一瞬间僵住。
她到现在才知道原来狄臣也是会跳舞的人,难怪会经营供人喝酒、跳舞玩乐的pub。
他到底是怎样的男人?曹晴如在舞曲的播放下摆动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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