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他十六岁,他开始管理灵都,起先他管理地很好,我很放心。他严格遵循每一条神律,可是慢慢地,他变得越来越严苛,越来越像……前一位灵都王……”灵川的灰眸出现了片刻的失神,似乎上一任灵都王和他之间又有着另一个故事,“每一年都有少男少女被他投入这湖中,接受河龙的宣判……”
“什么?为什么?!”好端端把人扔到河里做什么?
灵川转过脸,神情带出一分凝重:“这是溺刑,**的少男少女必受的惩罚。犯*罪的他们被扔入湖中,如果河龙救起,则说明他获得了河龙的宽恕,如果河龙没有救,则直接溺亡在了湖中……”
我在他可怕的话中心寒地看向面前的湖面,难怪总是觉得阴风阵阵,寒气森森。
“他们,他们怎么**了?”如果是在别的世界,我或许不会多问,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法律,更别说这是另一个世界的另一个国家。
可是在这个摘掉面纱就被认定为放荡的世界,我不敢确定。
灵川轻叹一声,没有再说下去,转回脸看向湖面,变得沉默。
凄冷的风掠过湖面,带起一丝波澜。小龙一直没有出现,似乎,今天他和白白私奔了,也不想呆在湖里继续这种苦闷的生活。
“如果你不是我的宠物……”他再次轻轻悠悠地说了起来,“可能被亚夫判处死刑好几回了……”
我心悸地看他,他说得对,之前我睡在他床上,亚夫已经在说这是**之罪,要让我溺刑,原来这就是溺刑,像是以前的浸猪笼,投湖,这些残忍的刑法在这个神圣的世界,依然继续着。
这个世界……真的圣洁吗?圣洁是用严苛的刑法和鲜活的生命换来的吗?
我茫然地看着平静的湖面,和灵川再次一起发呆,灵川总是发呆,是不是和我一样,对这个世界充满了质疑?
“你还帮他说话吗?”不知呆了多久,灵川忽然问。
我一时呆呆看他,没回过神。
他看我呆呆的模样又是一叹:“你也呆了。”
我眨眨眼,才回神:“为什么不帮他说话?他只是钻了牛角尖。我又不讨厌他。”
“可他讨厌你。”他淡淡说完,垂了垂眼睑,看向湖面,湖面上终于起了一丝涟漪,远远的可见小龙青黑的脊背,上面正有一个白影乱窜,小龙和白白他们回来了。
我欣喜地站起身,朝他们大喊:“你们去哪儿了————”
“吱~~~~~~”白白也朝我大喊。
我开心地笑着。
“画我。”忽的,灵川在我身下的淡淡地说,我低下脸愣愣看他一会儿,不经大脑地说:“穿衣服的还是不穿的啊。”
他身体微微一怔,我恍然回神,拍上脑门:“对不起对不起,以前读书画别人,习惯这么问了,你穿着就好,就好。”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感觉自己像sè_láng。赶紧解释,“我可不是sè_láng啊……”
“嗤……”他低脸笑了,我在他浅浅的笑容中怔住,立刻蹲下身看他微微扬起的嘴角,他那张呆脸瞬间因为笑容而鲜活,俊美的容颜也因为这个笑容让人感觉到水般的温柔。
他感觉到了我在看他,朝我看来:“怎么了?”
我愣了愣,继续解释:“我想跟你解释清楚啊。”他在我的话音中变得认真,我赶紧说道,“以前掉下来的人都是考古的,也不会提起我们这些学美术的,而且几十年前人还比较保守,这几十年里,上面的美术发展也很迅猛,开设了专门的学院,在学习美学历史,美学理论的同时,我们也要经常练习,既然是画画自然是越画才能越好。在我们练习里就有人,那些人是我们请来画的,叫模特儿,他们有时穿衣服,有时不穿衣服,可是你不要认为画*就是sè_qíng哦,那是一种艺术,你……明白吗?”我有点不太自信。因为艺术的界限实在太抽象了。春宫图也都是裸的。
他认认真真看我一会儿,点了点头。
我松了口气:“你能懂就好了,我去准备一下,给你和小龙画一幅怎样?”其实我是一个不太在意别人怎么看我的人,而且跟灵川再相处也只有半个月了。可是不知怎的,或许因为他是圣者的身份,反倒让我有那么一丝丝地在意了。
他用淡淡地灰眸一直看着我,没有回答我的话,我眨眨眼看他:“怎么了?”
他也眨眨眼看我:“那我到底要脱吗?”
我的脸一下子拉黑:“你在耍我吗?”
他灰眸闪了闪,浅浅地一笑,转回脸神情温和地看着缓缓而来的小龙。
他朝小龙伸出手,小龙“呜……”一声悠扬的鸣叫低下头蹭上了他的手心,人与大自然动物和谐美好的景象深深印入我的脑中。
方才答应他时还不知道要画什么,现在,知道。
白白帮我一起拿来画板,画笔,我恍然发现自己到现在也不觉得饿,估计吸饱了。摩恩什么时候会回来找我呢?
摩恩跟伊森到底什么关系呢?
摩恩会不会也霸王硬上弓我的伊森呢?
天哪!
我的大脑嗡一声,以前画男男可是越画越兴奋,可是现在真是杀了摩恩的心都有!
我的伊森不会那么弱的,他只是看上去弱,他一点都不弱。想想他的力量,想想他的体力……。
我的脸一下子炸红,想什么不好,想到那件事上去了。
不想不想,我赶紧拂去脑中的杂念,看不远处灵川和小龙互动的画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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