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亲我。”叶星瞳终于回过神,立即退了好几步,一脸晕红似霞,甚至一直蔓延至整个耳朵。似控述似害羞似惊慌扭过头去,指责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两个字根本就含在嘴里,怎么吐都吐不出来了。
可是雪镜风是什么人,一看就看穿他的所有心思,她双眸浸满的笑意,然后凑近他,声音低缓似大提琴般带着丝丝蛊惑地轻轻道:“因为我喜欢你啊。”sd娃娃的玩偶,我都是很喜欢的。
叶星瞳闻言,像只受惊的兔子,粉唇微张,脸上似火在烧,简直可以烧柴取火了。
“你,喜,我,……”他结结巴巴,一句话怎么都说不完整,最后急得鼻尖都冒汗了。
可怜的娃,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对他说喜欢,但对象不但不是个女性,还是一个好色成性,一介无能的断袖皇子,不得不说,他受了很大的打击与震撼。
雪镜风纯善地眨了眨眼睛,一脸我很无辜,我什么都没有说地转过了身。
在背对叶星瞳那一刻,便是天使朝邪魔的转变,雪镜风双目一转,眼波流动的幽光碎寒开始凝结成冰,焦聚凝望着那一片嫩青色和墨绿色的竹海,全铺着竹,一层又一层的,不但分不出枝竹、枝干和枝叶。
“大胆暗卫,本皇子已经亲自在此,你竟然还敢躲在竹林不肯现身,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望着前方,雪镜风噙着比月亮还薄冰的笑容,声音向四方喝道。
四周只有一片沙沙的风吹竹叶声,没有任何人出现。
而慢慢冷静下来的叶星瞳,此刻似乎明白了雪镜风的举动,他耳尖一动,赶紧出声提醒道:“西南方。”
雪镜风朝他看了一眼,眼中倒是多了几分暖意,然后朝着他说的方向,一脸讥讽地淡淡道:“暗卫是父皇指派过我用于保命的一条保障,可是当我生命垂危,生死末卜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在想什么,我已经不想知道了,我只想说,既然连当一名暗卫都不及格的人,也没必要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我雪霓国不需要这种不忠于主子的暗卫!”
雪镜风不信这番话,还激不出他来。
这时,前方的翠竹一阵晃动,然后一名几乎全身是滴着血珠,还粘满干枯竹叶的男子终于出来了。
他提着剑步履不稳地坚难走着,在离雪镜风他们数步之远时,猛然地抬起头来,眼中的狠意比狼还要凶残忍几分。
他咻地一声扬起手中的剑,遥遥指着雪镜风,似从喉咙里面吼出的一种声音。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让她来杀我们的?”
雪镜风没有表情地盯着他的眼睛,眼中幽深的光芒甚至比他更暗沉,更黑深,似古井般波纹不惊,反倒是暗卫眼神被逼地闪烁了一下。
“那她是不是被你杀了的?”终于,她开口了,却不答反问,一副不急不缓的反倒打量起他一身的伤。
暗卫呼吸一紧,握剑的手晃了晃,面皮一阵阵的抽搐不已。
像是明白了什么,他脸色徒然一阵死灰白,想起自己最终的命运似悲壮的败军之将,苦笑了起来,笑到最后竟然仰天长笑。
“想不到,三皇子啊三皇子,你竟然隐瞒的如此之深,现在全国上下谁都不会怀疑你了,连陛下都认为你只是一个无能到无害的角色而已。”
显然这厮误会了,他认为雪镜风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在扮猪吃老虎,卧薪尝胆地提防着所有人,一直暗地里密谋着皇位。
但谁又能想到,此三皇子非彼三皇子呢?
“别将自己说得如此无辜,你们虽说是皇室的暗卫,却到底不是我的人,你们的主子派你们要本殿的身边,难道除了保护就没有别的意思?正所谓一奴不侍二主,既然是背叛者,死这个结果你们应该不可能觉得意外才对。”
一字一句雪镜风说的很清晰,像是打算打碎他心中自以为是的悲哀。
这么多年来他们监视着三皇子的一举一动,然后尽数汇报给当今皇帝,就跟玉珍一样,她从来就没有任何的**与保留,就跟自己的前世一样,永远活在别人的眼睛底下,只要有一个差错,迎来的便是死亡。
她的不幸就是所有的一切她都看得明明白白,而三皇子却幸运地一无所知。
郝爱昵活得压抑而扭曲,三皇子却可以真实地嚣张跋扈,活得自在,这是她所不及的。即使后来她拥有了一切可以反抗的力量,但是为了心中那唯一的柔软,她的姐姐,她还是妥协了。但是这一世,她无牵无挂,便可以活得恣意而任性,所以那些让她觉得不快的人和物只要挡在她面前,便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看着雪镜风那杀意森森的双眸,暗卫心中一颤,整个人便似冻在冰库里,没有半点暖意。她真狠,只使出了一招,便让雪霓国最大的两方势力产生了摩擦,而她便可在夹缝中获得最大的利益,而玉珍与他们便是她埋下的一步棋,一步死棋。
他绝望地再度笑了,罢了,三皇子,废物的三皇子,琴棋书画一窍不通的三皇子,现在只需一步棋便能将了他们所有人的军,她真的无能吗?
呵呵,如果这叫无能,这叫废物,那天下间的人就没有聪明的了。
罢了,败在她的手中,他算是栽了,现在的他重伤末愈,再加上她身后那名辨声便能确认他位置的高手,他根本就没有余地。
“三皇子,也许你真的可以成为雪霓国的皇。”暗卫眼中上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叹气一声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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