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吗?为什么要针灸?”思思奇怪的问。
“是药三分毒,能施针解决的,就不要吃药。”花洛瑶解释。
“哦。”思思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还细心的关上了门。
拿着银针来到前,花洛瑶看着上面眼神一直跟随着她的云禹落说:“把衣服脱了。”
听了这话,云禹落脸一下子就红了,又裹了裹被子,往里侧缩了缩:“师……师父,我……不怕伤身体,还是……还是吃药吧?”
“……”看着病歪歪,却强撑着精神把自己包装个粽子的云禹落,花洛瑶有些无语,翻了个白眼,下手开始拉被子,一把拉开丢在床尾,然后开始扒他衣服……~
见她这架势云禹落红着脸,一手护住前襟一手拉着裤子,可怜兮兮,眼泪汪汪的说:“师父,你别……别……”
“噗……!我又没想扒你裤子,你护着裤子干嘛?”花洛瑶被他的样子气乐了,不顾他病歪歪的身体,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颇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喂!你师父我,这一世可是第一次碰男人的身体,你不感觉荣幸也就罢了,还敢一脸嫌弃,信不信,我逐你出师门!”她说的是这一世没有碰过男人,不过——上一世手术台上碰过很多。~~
听到花洛瑶说没碰过别的男人,云禹落眸子亮了亮,不过片刻便暗了下去,是啊,他的师父喜欢的是女人,怎么会碰过男人。委屈的咬了咬唇,手慢慢松开了护着衣衫的手。
上自家徒弟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花洛瑶抚额,怎么感觉自己像强抢民女的恶霸?尴尬的轻咳了一声,下手不怎么温柔的把云禹落上衣扒开,瞬间他白皙如婴而没有半分赘肉的胸膛就呈现在了眼前。
可是花洛瑶是个只要碰到病人,就瞬间变成医痴的花家继承人,所以她自然不会注意到这些,拿起银针用自制的酒精消了消du,用事先消过du的帕子擦干,然后一边认真的施针,一边说:“你虽然只是风寒吃些药就好,可是你体质不太好,我给你扎几针不光治病还能提高一些抵抗力。”
云禹落看着花洛瑶认真的模样,竟有些看痴了,师父认真的样子真的很美,就这样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竟然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
落下最后一针,花洛瑶上的云禹落,见他呆呆的,以为他被自己吓到了,揉揉他的发顶,温和的笑笑:“没事了,一会我就把针取下来,你只是个伤寒而已,估计晚上就能好得差不多了。”
云禹落忙收回视线,心虚的“嗯”了一声,可是不消片刻却还想把目光投向她,不敢盯视就只能时不时的偷瞟一眼。
片刻后,花洛瑶麻利的取出银针,用帕子轻轻擦拭银针周围渗出的水汽,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寒气已被放了出来。最后,她开始自然流畅的帮他系衣带,就像对待小孩子一般。
在花洛瑶给他擦拭身上的水汽时,云禹落心里仿佛有面小鼓在敲,身体也微微轻颤,这感觉让他不知所措,急忙手忙脚乱的阻止:“师……师父,我……我自己来。”
“好,你能行就自己来吧!”知道自家徒弟是个害羞的性格,花洛瑶也不勉强。
“咚咚咚……”外面传来思思的声音:“姐姐,好了吗?季妈妈在外面等着见你呢?”
花洛瑶看了一眼云禹落,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说:“已经没事了,你好好休息,我和思思就在外面,有事喊我们。”
乖乖的点点头,云禹落艰难的扯出了一抹笑,因为脸色不好这一笑分外的惹人心疼。听话的闭上眼,笑容却还挂在唇边。
上少年听话的样子,花洛瑶笑笑,走出房间刚要关门,思思就吐了吐舌头调皮的钻了进去,知道她担心哥哥便没有拦着她。再次关上门,她转头看向恭敬站在一旁的季管事,对着石桌比了一个请的手势:“季管事,我们坐下说吧?”
两人坐定,花洛瑶亲手为季管事倒了杯茶递到她面前,说:“季管事找我有什么事么?”
恭敬的接过茶杯,季管事说:“明天上午装修的工人就会来,往后这楼里便住不得人了,姑娘和小倌们我会另外租院子,我是想问问您……”
这里装修就不能住了,季管事这是不好意思自己说让自己搬走,喝了口茶,花洛瑶笑着说:“不用在去找院子了,明日一早都随我搬到分堂吧!反正分堂很大,足够这些人住了。不过,你这边装修的速度要快些,紫陌他们来之前要弄完,他们应该不喜欢闹哄哄的。”
“好,属下尽量快些。”季管事点点头,又说道:“今天禹落病了没人教授琴艺,那几个人已经等了半天了,刚刚我吩咐让他们散了。”
花洛瑶赞同的点点头,想了想说:“明天就由蓝沁代替禹落教她们两天吧!”虽然今天禹落的病就能好的差不多,但是还是让他歇歇吧!抬头再次看向季管事,和善的说:“季管事,稍后帮我通知蓝沁来这里一下!”
“是,主子。”说着答应一声,就匆匆去了前院。
看着季管事的背影,花洛瑶摇头,喃喃的说:“我又不急,走那么快干嘛?”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蓝沁来了,他本就长的妖艳,今天却穿了一件红色纱衣,风动,带起了轻纱飘舞,显得他更加妖艳绝丽。
可是,花洛瑶却蹙起了眉,他这幅样子让她想起了夜清魂,“恶其胥余”她也不喜欢穿红衣服的人,不由看向蓝沁懒懒的说:“下次不要穿红衣了,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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