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压着,动弹不得,刚要动,腿间传来异样的感觉,原来,他摸了两把那柔嫩的臀/肉,一把就剥落下来她的内裤!
顿时,乔初夏鲜嫩得像是一枚剥了壳的鸡蛋的地方,就光溜溜地呈现在男人面前,她尖叫着,想要回过身来,夹/住双腿,护住春/光。
热气却就在这时,覆盖上敏感的腰肢,下一秒,一张滚烫的唇舌就贴了上来!
那热热的一条舌,太灵活了,慢慢地滑过那纤细的腰骨,留下一道道湿淋淋的痕迹。
酥/麻的感觉像是电流一般,乔初夏咬着唇,想叫,又不敢叫。
就在她哆嗦着的时候,程斐猛地一口咬住那软软的肉,用力咬下去,留下两排清晰的牙印,依旧不松口,那细皮嫩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立刻就显出来红色的痕迹,疼得她“啊”一声,再也撑不住上半身,“噗通”一下倒在床上,臀依旧被他抱在怀里,挣脱不开。
“你放开我!”
乔初夏胡乱扭动,一边看向四处,寻找着可有能防身的东西。
“你别想再找到能用的东西了!”
程斐冷笑,开口道:“小时候你能用镜子碎片割伤我的脸,上次又用烟灰缸砸我,你觉得我还会给你第三次伤我的机会?”
他说的不错,当日建福宫二人重逢,乔初夏可不就是看见他下巴脸颊相接处的那一条疤痕才认出是他,那是当年她用一块岁玻璃划伤的。
背对着他,她看不到他脸上嗜血的神色,男人像是化身为一头豹子,露出獠牙一般地用牙齿咬着那极富有弹性,极娇嫩的臀,时不时还伸出舌头,舔/舐着这处处的敏感。
他的手,从肋骨处绕到前面去,将那件薄t恤往上卷,一直卷到她的肩胛骨处,不停地上下折磨着她的柔软。
没开灯的房间里,只有从客厅里透出的光线,能够将两具叠加的身体照出大致的轮廓来,间或有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痛苦的几声呜咽。
因为俯卧的姿势的缘故,她看上去比平时更为修长,纤细的颈子,窄窄的腰身,和笔直的腿,朦胧的光亮中,勾勒出完美的女性曲线来。
程斐微微撑起自己的身体,将她往床里面推了推,自己也完全压在她身后,抓住她的两个脚踝,用力一顶,将自己的一张脸贴向那布满牙印儿的臀,向下,伸手摸了摸那微湿的地方,便低头凑上去!
轰轰轰!
乔初夏有一瞬间的大脑短路,眼前似乎有五光十色的极光爆炸开,一闪即逝,她张大了嘴巴,唇不住地颤抖着,霎时间落下泪来。
她甚至觉得自己好无耻呀,居然有那么丝丝微微的快/感,从尾椎骨的地方一路爬升,聚焦到了太阳穴,给她逼得脑子“突突”的,发疼发木。
等到几秒钟后,她开始不甘心地挣扎起来,用力扭腰,用力踢腿,一边流泪一边胡乱地扑腾起来。
程斐的两只手,像是钳子一样,紧紧地扣着她的腰。
而她的反抗,不仅不能使自己得到解脱,反而在一次又一次的扭动中,令他深埋的舌不断地,一次又一次地撞上她逐渐醒来,膨胀坚硬的地方,刺激得她飙出更多的眼泪,合不上的小嘴儿也开始无助地“嗯嗯”起来。
他折磨了她好久,终于自己也不想再这样忍耐下去,腾出一只手来,扯开自己的睡裤。
乔初夏背对着他,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见他好久没再乱动,刚以为他放弃了,正松了一口气,冷不防,他猛地冲进来了!
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背上,可怕的力量,使得他无比的深/入,她愈挣扎不要,他便愈发用力,一下便贯穿到了底儿!
乔初夏的呼吸都断了!嗓子里哽了一口气,“啊”地叫出声来,头不自觉地高高扬起,整个人紧张地不停哆嗦着。
同时,程斐要被那种包紧的感觉给逼疯了,他低低地吼了一声,粗犷的力道恨不得一次次将她顶坏了才好。
一次比一次用力,他借着自己的体重,几乎骑在了她的身上。
“不要!求你……停下来……”
他置若罔闻,只觉得这样,自己心里的不安、暴躁、愤怒、难受等等一系列的情绪才找到了发泄的渠道,于是更加暴/虐起来,微微闭上眼,将她按得死死的。
乔初夏喊了几句,便发现,自己喊不出来了,小肚子很疼,被顶得涨涨的,每一次都像是被烙铁烙过似的,发麻一样的疼了起来。
嗓子哑了,也没力气喊,她的脸贴着丝滑的床单,眼泪不停地流着,整个人似乎都被他降服了。
他的呼吸很重,他像是杀红了眼的将军一样,策马驰骋。
身下的女人嘤嘤地低声啜泣着,一开始,还能维持着淡淡的抽泣,到后来,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手指抓着皱巴巴的床单,无意识地收紧,然后随着那种要把人弄死的频率,上下颠簸着。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专属方式,有的人喜欢嘶吼出声,有的人喜欢说一些下流话来助兴,程斐是很奇怪的那一种,他不喜欢说话,自始自终都是安静的,只是抿着唇,专心地撞击着她的柔软。
乔初夏要疯了,她甚至想,如果现在程斐像是乐文昱那样,或者梁逸那样,逼她讲话,起码她的注意力能分散一些,也好过此刻,沉默得像是沉溺到了无边的地狱,身体敏感得可怕,她自己都能察觉到那里一定肿起来了。
“你、你轻一点……我不跑了,绝对……不跑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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