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曾经那间小屋子的门缝里,她见过母亲和不同的男人交/欢,知道这是男人和女人做的事情,此刻她一下子懵了。
手里的阳伞扔在地上,她回过神来,拔腿就跑。
可是她再也跑不出十三岁的夏天,那么热,那么漫长。
当天深夜,程斐带着乐文昱,撞开了乔初夏的房门。
就像现在一样,十六岁的少年邪恶地看了一眼卫生间纸篓里那片用过的卫生巾,勾着嘴角,对一直犹豫不决的乐文昱说:“看,她已经可以了。”
她从少女,一下子过渡到了女人,中间只隔着半天时间,只因为四个字,撞破乱/伦。
床上的女人陷入昏迷之中,身体不断抽/搐,身下的床凹陷,聚满了湿淋淋的凉水,形成一小滩。
男人同样湿淋淋的,短发上不断滴着水,他跪在床边,双手用力压着乔初夏的胸口,每用一下力,就有一小股水从她紧闭的青紫色唇里涌出来。
等到最后一口水喷出来,面色发青的乔初夏才剧烈地咳嗽起来,胸腔起伏,吐出的水里还夹着淡淡的血丝。
这是,又捡回来一条贱命么?
各人有各命。
人家程斐就是金贵命,她就是婊/子养的命。
“呵,真是旺盛的生命力,这样都死不了。”
轻蔑地投来不屑的目光,他开始撕扯乔初夏身上湿透的衣服。
再也没有任何力气跟他挣扎,乔初夏耷拉着脑袋,只是在周身赤/裸的时候,因为冷而瑟缩了一下,便再无任何反抗。
程斐也懒得给她叫客房服务,只是摊开薄毯,随手铺在她身上,看着乔初夏跟刚出生的幼崽儿一样挪动,一点一点抓着其中一个角,抖着拢在自己身上。
他忽然有些怜悯起她来——
她和他身边的那些女人都不同,她们是父母捧在手心的宝,她们不仅吃喝不愁,还有大把的钱来挥霍,而乔初夏没爹没娘,没钱没权,孤苦伶仃。
她在他眼中,化身一株菟丝花,只能依附男人而生存,比如梁逸。
良禽择良木而栖,说到底,他恨的不是她选择当别人的小情/妇,恨的是她选的那个人,偏偏不是自己。
可他却从不想,自己是否还有资格。
好久,他不说话,乔初夏也慢慢暖和过来,到底是身在热带,饶是死去活来,那些水随着阳光的蒸发,很快不见踪影。
伤痛或者秘密,若是也能如此,就好了。
“程斐,你非得杀了我,觉得只有死人才不会把秘密说出去,是不是?”
乔初夏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抹生气,刚才的她看上去和死人没有任何分别,沙哑的破锣嗓音宣告了刚才的虐/待有多么残忍。
她庆幸自己是昏过去了,不然,他也许还有更残/暴的方法来对待她。
“你只说对了一半!因为我跟她根本没有做!你只是看到一半就跑了!”
他在她眼里看到分明的怨恨,这个发现叫他狂妄地笑了,哈,既然你不像其他女人那样疯狂地爱我,那你就做个例外,疯狂地恨我吧。
“我不杀你,我慢慢地折磨你,你依然无法说得出去,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你说的话。试想,哪里有人会相信一个精神病人的话呢?”
乍听见这话,乔初夏几乎要再次晕过去,什么,精神病?!
满意于她的表情,程斐大手一扬,抽走她身上的薄毯,她身上几乎是全/裸着的了,柔嫩得像是只白兔儿,嫩生生的可口。
“你以为我不在国内,就不知道你的一举一动么?你真的以为自己的偷窃手段就那么高明,从来没被人发现过?哈哈,要不是我早就叫人给你善后,恐怕你早就在疗养院里和一群疯子做伴了!”
说完,他一把提起她,细细欣赏着她脸上先是惊恐,继而了然的神情,极大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儿,居然是偷窃癖……哈哈,我想想,是因为那一晚上,乐文昱都不许你用卫生巾么?所以,你的潜意识里,才那么依恋喜欢卫生巾?”
乔初夏被他的大手抓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得不到想要的回答,有些恼怒,用力将她扔到床里,自己也欺身过去。
“不说话,很好。我有的是办法叫你出声音,我想,你会叫的,叫得还会很好听,不然,怎么毛都没长全的臭小子都迷得要死要活……”
他胡乱解开系在腰上的浴巾,随手扔在一边,
乔初夏抬起脸,对上他的眼,立刻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紧张地张开了嘴。
她想喊,却发现,自己真的说不出来话了!
她急得想哭,她哑了!
程斐的眼神吓人,原本清亮的眼珠儿里蓦地添了一抹黑沉,看着乔初夏努力地张嘴,再张嘴,却无法发出一点儿声音,他冷硬的五官都有些错位了,狰狞尽显。
“再装烈女就没意思了我告诉你乔初夏!”
他甩开膀子,脱去了光鲜的外衣,男人便露出骨子里的野/性和兽/性来,轻而易举地提起她来,将她提到与自己平齐的高度,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
四目相对,避无可避,乔初夏又开始浑身发冷了,牙齿间甚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来,她控制不住地哆嗦。
“你曾经不是最喜欢骂我变态么?是啊,我就是变态了,因为我和我妈妈乱/伦,被你看见了,所以,我就是你口中的变态了,是吧?”
掐着她的下巴,他狠命地摇了摇,乔初夏的头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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