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见面得了,省得见了面叫人尴尬?”
纪蓉一想也对,但已经走到包厢门前,面上特别的不好意思,“那、要不你先走,我们下次再一块儿吃饭?”
也不知道是不是陈果多心,觉得纪蓉的声音有些大,比刚才至少要大一点儿,但她还是认为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急忙点点头就想要走——
孰料到,包厢门一开,听得颇含些磁性的声音,“纪蓉?”
听得她差点又痒了,下意识地就背过身,不敢面对这个声音的主人,心跳得很快,她努力克制着想要捂胸的动作,打算来个不告而别。
“是小陈?”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那声音还叫她。
叫得她个心瞬间就跳到嗓子眼,本来真想走,现在是想走也走不了,只好缓慢地转过身子,朝着廉以钦挤出一个笑脸,呃,如果那能称之为笑脸的话,“廉、廉……”
她结结巴巴地,怎么也叫不出那个“叔”字,就卡在喉咙底——
“怎么出来了?”纪蓉出声替她解了围,巧笑倩嫣地扬起美丽的脸,微微凌乱的长发更让她极具女人味,一手还是将陈果给挽住,心里的主意变得极快,将陈果推到廉以钦面前,眉眼间多了丝惊讶,“原来你们还认识,我本来还想介绍一下我最要好的朋友给你认识呢——”
她说话的声音,并不嗲,却叫陈果听得耳朵都似乎痒了起来,望向纪蓉的眼神都带了些连她自己都不曾发现的羡慕——
却在眼角的余光瞥见廉以钦投过来的视线,那种视线仿佛下午的事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她心里不是没有成算,而是一下子就认定这位可能是宰相肚子里能撑船,把那种尴尬事给撇到一边去了,她心里这么想,算稍稍地安了心。
廉以钦笑笑地后退,将她们两个人迎入包厢,极为绅士地替她们拉开位子,动作丝毫不拖沓,脸上的笑意并不多,不说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冷峻,如刀刻般的深刻,并不能让人轻易接近,他的西装外套挂起,白色的衬衫袖子稍稍卷起,精致的袖扣透着别样的质感,光坐在那里,一点都不能叫人忽略他的存在感。
并未到四十的年纪所达到的人生成就,足以叫他周边的人都只能是仰望他的成就,坐拥一个财富王国,赫赫有名的单身汉,——尤其是单身汉这一条,更是让女人们热血沸腾。
陈果坐下的时候还有些忐忑不安,尤其她坐下时,发现身下的椅子似乎还残留着的一点点热度,——那一点点的热度,足叫她敏感的挪了下身子,一抬头就瞧见廉以钦带笑的眼神,可当她看向他,却发现他的视线并没有落在她个身上。
她有些懵,不知道是自己太敏感了,还是自己想太多。
“想吃些什么?”廉以钦示意服务人将菜单送上,人稍稍往后一靠,显得有几分悠闲,轻松地朝服务员说道,“最新鲜的鲳鱼红烧,要八两重的,不要超过,新鲜带鱼煮萝卜,带鱼要东海带鱼?”
“有的,廉先生过来吃,自然是最好的,”服务人员不是普通的服务员,而是经理级别的人,并不意外他的要求,直接在手上的id上操作,并抬眼看向还没有点好的两位女客人身上,笑容满面地问道,“刚运来的野生大黄鱼,要不要做一道松鼠鱼试试?”
纪蓉翻看着菜单,挑了两样绿色蔬菜,极为注重自己的身材,平时都是严格控制饮食,绝不容许她自己超出自己的一天计划——她将菜单递还给经理,笑看向陈果,“要不要试一试?”
陈果专注地盯着菜单,眼前活色生香的张张图片,似乎都能惹起她的食欲,不止是食欲,她一看图片、一看菜单,心里似乎就能涌起各种菜的做法,那种涌上来的感觉瞬间淹没了她,叫她一时间就愣在那里——
旁人还以为她在专注看菜单,其实她被脑袋里涌过的各种做法给惊着了,连翻菜单都忘记了翻,更是没听见别人说话的声音,就那么怔怔地盯着菜单的一处,脑袋像是当机了一样。
“陈果?”纪蓉见她没反应,就再叫了一声。
还是没反应。
陈果压根儿就没听见,就沉在自己的思绪里头,拔不出身来。
“陈果?”到是纪蓉急了,凑到她耳边叫她,双手还在她眼前挥来挥去,“陈果!”
廉以钦并没将多少注意力放在这边,要说有,也仅仅是视线往这里一瞄,并不是要注意到陈果,下午的事仅仅是昙花一现,只能说是颇为香/艳,若是别人,他恐怕要误会有人是故意引起他的兴趣,——但段家的小媳妇儿,他就收起些轻视的心,面上还是表现得跟什么事都没有过一样——
瞧见她的失态,他多多少少才将注意力落在陈果身上,瞧着她被纪蓉叫得反应过来时那惊慌失措的姿态,有些个柔弱,尤其是那张小脸个无助的,莫名的叫他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来——
他嘴角噙着浅笑,就看着这一幕。
被纪蓉那么一叫,陈果显然是受了惊吓,人往后一仰,亏得纪蓉出手快,将她给半扶住,才使得她个受惊的劲头没那么足,——她脸色微白,血色还残留一丝,似乎看不见了光彩,眼睛没个目的地看着所处的地方,与廉以钦含笑的视线刚刚对上——
她又迅速地收回视线,跟个小媳妇似的坐好,放下手里的菜单,已经不敢看菜单。
纪蓉觉得她怪怪的,但哪里怪,又说不上来,“你还好吧?”
“嗯,我好的。”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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