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纪蓉了。”
“嗯,我也不喜欢纪蓉跟你来往,”段兑放下吹风机,再用手指往发间拢了下,才一两步走到她面前,低头跟她说,“她想法太多,人太活,你是太实在。”
他凑得很近,低头的时候,下巴就在她的头顶,——她能清楚地闻到他身上的沐浴露香味,那香味并不是她平时用的那一种,而是另一种薄荷味的,闻着就有一种清凉的味儿。
并不是她喜欢的东西,而他说她是喜欢这一种东西。
她与陈果之间有太多的不同,即使她的记忆被替代,被清空,她也没办法变成他心里的那个人,——只这么一想,她的心就似被迷雾罩住一样,怎么都找不着出路。
“我实在吗?”她讶异地迎上他的视线,冲他打趣道,“真是这样吗,我真是实在人吗?”
“你一直是实在人。”段兑丝毫没有犹豫,——但是下一秒,“我一直想告诉你一件事。”
表情极为认真,在她所有的记忆里,他的表情从来就没有这么认真过,认真的叫她心里雀跃,也许她能等来一个答案。
“我们以前找过代孕的……”
深呼吸了一下,段兑以前觉得找代孕这事儿太荒谬,如今这事儿必须要摆在明面儿上了,他只得硬着头皮将事情跟她说,而且不准备让她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我发10个红包,就这章留言,0分留言啊?,先到先得,今年码字收入少,就发这么少了,但愿明年更好,本来白天更新,可惜了只能夜里更,还喝醉了,现在清醒点了,能闻到身上酒味
☆、046
我们以前找过代孕。
这句话挺有水平的,不是说他找过,或者说她找过,而是他们一起找过代孕,说明代孕这事儿两个人都知道,并不是他一个人自作主张,而是两个人商量过后的慎重决定。
她不由一笑,笑望着他,“代孕?”
似有些好奇,“我们为什么要找代孕的?”
“我、我……”他话到嘴边,看着她一点儿都不知道内情的表情,心里多少有些内疚,可那些内疚都让他给深深地压下,在他做了那样的决定之后就没有再反悔的余地,何况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他总算是将话说出口,“我们不能正常的拥有孩子,只、只好……”
说这话的时候,他稍稍地回避她的视线,似乎不能承受这话的内容,并没有说得更直白些——
听得她差点挺不给面子的翻白眼,又碍于如今所面对的事不好太早翻眼,只得装出一副安慰人的架式,把脸上的笑意给收了起来,沉着声音道,“我都不记得了……”
声音幽幽,她着实装得挺像。
她要是记得才是怪事,段兑还是挺得意自己搞的那一手,心里有些遗憾,遗憾永远不能消除,他只能是硬着头皮将谎言继续到底,“不记得没关系,你记不起来真没有关系,我们一样过日子,还有我们的孩子。”
他伸手搂住她,仿佛她与另一个人合二为一,他眼里看到的是她,也是她,两个人其实是一个人,只有一个人。
却让她稍稍僵硬了一下,有些不习惯,开始的依赖感已经没有了,如今只留下被伤害的感觉,即使他说得很真诚,她都怀疑他是透过她的脸在跟另一个人说话,这样的想法让她很是头疼,“那孩子呢,代孕的孩子已经生下来了?”
她说话的时候,偏过脸,望着雪白的墙壁。
段兑紧紧地搂住她,“只要你同意,孩子就能接过来。”
只是她同意?
她不由得在想以万分地恶意猜测,压根儿就没有同意或者不同意的说法,她同意或者不同意,孩子都会来,都会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头,——而她的心情从来就没有过要承担一个母亲的责任。
孩子出现了,她就得接受。
“那代孕的是谁?”她问道,除了没有做母亲的自觉,还觉得这个事与她根本无关,也就合段兑心意的那么一问,“是谁,我能知道吗?”
这个才是段兑关心的事,觉得她肯定要问,要是不问,他才会奇怪,“以前你找的顾明珠,顾明珠再找的人,我并不认识那个人,只知道名字,我们跟这个人没关系,孩子是我们的。”
她记忆都是乱的,更别提对于代孕这种事有多少认知了,过去的生活阅历从她的认知里消失,她所知道的事少得可怜,只是网上消息多,她多少见过一点,代孕大抵是这么个回事,与代孕的人无关,孩子是他们的。
“那孩子几时送过来?”她稍稍推开他,被搂着不舒服,有种别扭感,明明不是她的丈夫,却装作是夫妻,她装不来,以前不知道还好,如今知道了她觉得分外尴尬,“我需要做什么?”
“我已经请好保姆,”段兑把她的推开当作是暂时接受不了孩子的存在,并没有觉得不高兴,“你不用担心孩子,我们都不要急,慢慢地学着带大孩子就行。”
“慢慢地学?”她疑惑地问道,对于孩子这种生物体一点经验都没有,也怀疑自己能学得好,“这么容易吗?”
她脸上的担心显而易见,并没有掩饰一分,却让段兑放心,要是她一点都没有事的接受这件事,才叫他不放心,她这种反应才叫他放心,“很容易的,你只要跟着学,就能学好的……”
对上他的眼睛,她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就几乎要相信他的话了,可惜她不是那个人,这种想法只是仅仅是一瞬间,很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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