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点,当她第一次与吴明然同床共眠时就发现了。新婚之夜,看着身旁酣
然入睡的男人,林雪茵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感情。在咬着被角悄然饮泣的时候,
她对婚姻开始厌烦了。
确切地说,是林雪冰对吴明然的好感感染了林雪茵,从而促使她决定让他握
一下她的并不神秘的小手。
吴明然故作冷静地坐在椅子上抽烟。自从他得知林雪茵会在寒假的一段短时
间里与他共事以后,他就无法按捺住自己躁动的情绪了。命运——去他*命运,
这完全是这个不甘寂寞的女人巧妙的小把戏;她一直在吊他的胃口,像一只经验
老到的老猫玩弄无路可逃的小耗子一样,让他吴明然陷入这种境地。
该死的女人!
吴明然听到这一喜讯时,心中就有了七成的把握,也就是说,她已经准备让
他握一握她的小手了。
他恨恨地想,这次就不单单是握一握小手的问题了,我要更进一步……譬如
屁股——哦,那一对让人发疯的小屁股,或者那对自命不凡的小rǔ_fáng。
在他赤着身子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时刻,知识渊博的社会学专家吴明然,以
社会学南方一派精于考据数字的准确性剥光了林雪茵的衣服。“没有必要让她那
么冰清玉洁,我倒要看看她是什么样子的。”结果当然十分令人满意,在他长达
二十年的性冲动无法泄导的黑暗生活中,第一次,唯一的一次,他发现,通过想
象一个女人的ròu_tǐ就可以让他连续两次得到高潮——非同凡响的高潮快感!
在通体舒泰的无我境界中,吴明然坚信,我可要她三次!
现在,精明伶俐的女老板林雪冰出去了,洋溢着菊花淡香的办公室里,只有
他们两个人。那束插在花瓶里的菊花是林雪冰买来的,在往花瓶里插花时,她不
无深意地看了一眼这两个心怀鬼胎的人。
他知道她在看他,这让他更有把握了。但受过一次打击的男人显得很谨慎,
他装出一幅不以为然的样子,仿佛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子那样心平气和。
倒是林雪茵忍不住了(这是必然的!),她说:
“听雪冰说你想下海?”
吴明然点点头。
“雪冰说你很能干,她真怕你到时候把她的生意挤垮了。”
“怎么会?是她帮助我发现了自己还有这种天才。”
林雪茵在旋转椅上转了一个角度,她面对他了。吴明然问:
“你呢?”
林雪茵一笑:
“我给你当秘书,要吗?”
“那岂不委屈你了?”
“你是说不要我了?”林雪茵语带双关地说。
“当然要,当然要你。”吴明然赶紧说,说完才发现这句话有些暖昧,他看
见林雪茵的脸红了,就又说,“当然要你这秘书了。”
林雪茵嘟起嘴,哼了一声,她的这个动作很迷人,尤其对这场合下的男人来
说,不啻于是挑逗了。
吴明然眼光落在她的小腿上,长摆的冬裙没有完全遮住她滚圆的小腿,尤其
是在肉色丝袜衬托下,ròu_yù的色彩就更浓了。
空调器把室温控在了20c,浅灰色的地毯,在灯光下显得十分柔软。
吴明然盯住小腿,视线慢慢上移,但毛裙把上面的部位遮住了,这让他很失
望。
林雪茵用手在膝盖那儿抻了抻叠起来的裙子。吴明然被那手吸引住了。
女人的手,按吴明然的观点,分为北方女人的手和南方女人的手两大类。北
方女人的手,总的说来,主要特点是:干燥、粗糙,缺乏玲珑的外观,摸起来—
—他想,有一种柴禾棒子的
感觉。相反,南方女人的手则完全是湿润、柔滑、小巧玲珑,宛如发芽嫩柳,
摸起来,或者被它们摸起来,是银子般的感觉,另外,南方女人的手又可细分为
:臃肿的、秀气的、白皙的、褐黑的;修长的、粗厚的;笨拙的,灵敏的。等等
等等。
而这双手便是一双南方型的,秀气的,白嫩的、修长的、灵敏的银子般的小
手,闻起来——如果可以的话——有一种蜂蜜的味道。
一只手叠在了另一只手的上面,并且残忍地互相抚摸,不错!抚摸!
吴明然架起一条腿,他觉得自己这样面对面地突然冲动起来,有点肮脏,但
……他是个太正常的男人了!
“你不是开玩笑吧?当我的秘书。”
“我说真的,不过……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你可不能骂我,我会哭的。”林
雪茵撒娇似地说。
“我敢吗?”吴明然笑着说,“不过也不一定,你要是做错了小事,当然没
关系;要是犯了大错,哼………”
“怎么着?”
“咔!”吴明然作了杀头的动作,“或者,把你卖到美国去。”
“哇!你心真黑!不过卖到美国倒是因祸得福了。”
“别想那么美,让你到美国去当……”
“什么?”林雪茵笑起来。
“我不说了。”
“说!”
“不说不说,你自己想去。”
“不!我要你说。”林雪茵站起来,走到吴明然面前,扬起小拳头,故作声
势:“说不说?”
“不说。”吴明然笑着,继续坚持这个小游戏。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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