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杂志,看也没看,就丢在了办公桌上,无所谓的回道:“就是夏小姐看到的那么回事。”
“这上边为什么没有叶以沫?”夏岚气得发疯,她想坑叶以沫,似乎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为什么要又她?”陆名扬反问了句,复又好似很好心的说:“我记得我早就和你说过,枫杂志不会再报道关于叶以沫的负面新闻。”
“你别忘记了,枫杂志的控股权还在我的手中。”
“是吗?夏小姐要不要先回去查查再说?”陆名扬失笑,真有点为这个女人叹息了。
为了心里的恨,让自己变得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往日的风采。
“你什么意思?”夏岚已经感觉了不妙。
“夏小姐,我也是过来人,我想奉劝你一句,别让仇恨冲昏了头脑,人活着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如果只记得恨,只能让你面目可憎。”陆名扬对夏岚这个人,没有什么好感,也不讨厌,也算是看着她一步步到今天这一步。
她也算是可怜人了,想要的得不到,最后还失去了一条腿,大概任何人遭遇了这些,都不能不发疯。
“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夏岚自知再也控制不了陆名扬,也无法再纠缠,只好带着满腔怒意先离开,查清楚他说的事情再说。
陆名扬平静的接受了她怨恨的一眼,看着她冲出他的办公室,脸上的表情始终平静……
清静淡雅,古香古色的茶楼包间中,面对面坐着两个人。
一个是端庄温和的许夫人,一个是带着鸭舌帽,一身休闲装的秦晗奕。
“秦少找我出来,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许夫人声音温淡的问。
“我希望许夫人可以阻止一场注定的悲剧。”秦晗奕昨天回去想了一夜,一开始,他本想从许氏的内部开始调查。
但,想了想,如果一切是许安歌安排的,定然不会这么容易让他从许氏的内部得手。
如实想最快的解决问题,只有眼前的人能帮忙了。
“秦少这话会不会太绝对了?你为什么就觉得一定会是一场悲剧呢?”许夫人语气微变,明显有些不悦了。
她的儿子爱了叶以沫那么多年,别人能做的,别人不能做的,他都做了。
她不想听到有人再说她的儿子是叶以沫的不幸,这不公平。
“夫人应该知道,以沫爱的人不是他。”秦晗奕知道自己惹得许夫人不高兴了,但是他不能退让,也只有眼前的这个人,可以帮他了。
“是,我知道,她爱的人是秦少。可秦少又给她幸福了吗?”许夫人打心里不喜欢秦晗奕这次的举动,他想找回叶以沫,应该用诚意去感动叶以沫,而不是在她这下功夫,她必然是支持自己的儿子去追求真爱的。
“有些事情,夫人想必还不知道吧!”秦晗奕不答反问。
“秦少指的是什么事情?”许夫人平静的问。她心里虽然好奇,但多年来养成的涵养,让她处变不惊。
“许伯父威胁以沫和许安歌举行婚礼。”秦晗奕紧紧的盯着许夫人的变化,见她轻一皱眉后,才继续说:“许伯父说,以沫的设计涉嫌抄袭,如果她不答应和许安歌的婚事,许氏就会告到她身败名裂。”
“秦少这些话是听谁说的?”许夫人失笑,她不相信她的丈夫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听许伯父亲口说的,他给以沫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以沫的身边。”秦晗奕肯定的打消她的迟疑。
“我相信我的丈夫。”许夫人绝对不可能在一个外人面前,就对自己的丈夫抱有怀疑的态度,那他们就白在一起过了几十年了。
“夫人,我今天来找你,也是想把伤害减到最低。如果以沫是心甘情愿嫁给许安歌的,我也许会祝福他们。但是,在这种被威胁的情况下,我是不会让她嫁给许安歌的。”秦晗奕语气定定的说。
“秦少凭什么阻止?秦氏如今都自顾不暇了。”许夫人怎么都喜欢不起来秦晗奕,谁让他和她的儿子抢女人呢!
“那就不劳夫人费心了。”秦晗奕也看出了许夫人的敌意。
“既然这样,那我先离开了。”许夫人站起身,对他点点头,离开了。
秦晗奕不敢肯定,许夫人会不会帮这个忙。
所以,他不能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许夫人的身上,他一定要另想别的办法,尽快解决这件事情。
以前,他们母子受伤害的时候,他没在身边,无法保护他们,但这一次他就在他们的身边,他绝不会再让他们受一点的伤害。
看着许夫人离开后,他才站起身,走出了茶楼,上了自己的座驾,直奔永夜烟火。
于彩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来了这里……
她只是想出来走走,家里太闷了,闷得她就要窒息了。
可是,不知不觉间,她已经站在了公寓的门口。
她在这里度过了十年,断绝了与过去所有的联系,生命中只有那个被她看做魔王的男人。
她曾认为这里是囚禁她的牢笼,那个男人是她恨之入骨,一辈子都无法原谅的男人,有关这里的一切,尽是痛苦。
可是,她今天居然主动走进了这个牢笼……
一推开门,一股烟味,酒味就扑鼻而来。
她不禁一皱眉,入眼处皆是一片的漆黑。
在这样的白日,客厅里,竟是半点光亮都没有,被挡得黑压压的。
她的心蓦地加速,随手按开客厅的灯,竟是如同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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