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神奇了,我以为只有那里。。”
目光还暗示性的往他某处所在一飘:“我还以为只有那里才。。才会硬的。。”
温言臻闭上眼睛,狠狠的闭上,不去看洛梵歌,不去注意她胸前的两团在镂空的睡衣里,随着移动忽上忽下,呼之欲出!
可以的,你可以的,温言臻!拿出在俄罗斯丛林里训练的那些,军官在你的耳畔大喊口令,对你说:小伙子们,想象一下,你们现在正在一片沼泽里,你们所要做到的是如何用最快的速度从这片沼泽里逃生。
握拳,是的,可以的!温言臻硬生生的把下腹蹭蹭冒起的热气压下,睁开眼睛,配上最为温柔的表情,把在胸前为非作歹的手拿下,柔声说着:“好了,好了,梵歌,我们睡觉,明天我一早还要赶飞机!”
不是不想要,是太想了,无奈,下午,在医院,医生又再一次暗示,在床上上克制一点,梵歌的身体需要休息!
这已经是医生不止一次这么暗示他的。
是的,是的,最近他们做的是频繁了一点!
温言臻千辛万苦的才把那只手拿下,谁知,手的主人毫不配合,索性,她的身体整个无尾熊一样的缠在他的身上。
“阿臻,我讨厌今天下午老是和你说话的那位护士。”她在他身上发着牢骚。
“人家那是和我说你的身体体检情况,那些都是公事?”温言臻无可奈何。
“不对!”她抿嘴,表情认真:“她故意拉长和你说话的时间,她在和你说话的时间里用她的眼睛吃你的豆腐!”
温言臻刚想把身上的人强行拉下来,手刚刚一动,冷不防的一抖。
洛梵歌又把她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了,往他胸前的两点很捏一把,还煞有其事的:“阿臻,她打赌她把豆腐都吃到你这里了。。”
“洛梵歌!”温言臻板起脸。
“不仅这里,还有。。”她不为所动,手一边移动动作继续控诉着:“还有这里!”
好吧,好吧,教官的声音又出现了:小伙子们,想象一下,你们现在正在一片沼泽里,你们所要做到的是如何用最快的速度从这片沼泽里逃生,想象一下。。
温言臻闭上眼睛,洛梵歌绝对是故意的,故意手伸进那里,还故意慢吞吞的,明明手指就那么点,可就是那么一点点的手指却制造出宛如龙卷风过境的威力。
小小的手指来到暴风中心,握住!
温言臻拼命的吸气,想象一下,想象一下。。。
想象一下什么?对了,对了,是当你身处于沼泽。。
偏偏!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阿臻,你好敏感啊,我刚刚一碰它就硬了,而且啊。。我觉得它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还来得大也还要硬!”
大。。。。大!硬。。。。硬!!!
这下,教官的话飞远了,医生的暗示不见了。
唯一,唯一,唯一的就只有她,她的一个动作就可以轻易的让他上穷碧落下黄泉。
拿出她缠人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腰间,顺着他们的身势,一个翻转,把她压在身下,她轻盈得宛如枝头上的叶子,身体覆盖了上去,用她口中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大来得硬的所在去弄她,从大腿小腹之间,撕磨着,下压,来来回回蹭着,只把她蹭得脸红耳赤。
“小坏蛋。”用牙齿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尖:“刚刚,不是表现得像一名老手吗?”
她的脸上的红晕在继续加深着。
“身体累吗?”
她摇着头。
“想要吗?”
她点着头。
她提着小小的要求,阿臻,不要从后面。。
这是温言臻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梵歌,柔媚,妖艳,纯真!
他想让她柔软得变成一滩水的时候,她就变成一滩水,他想让她坚韧得如蔓藤一样的时候,她就变成一株蔓藤。
他在她身上孜孜不倦的索求着,她孜孜不倦的配合着。
弄疼她的时候她就哭,嘤嘤的,断断续续的,如初生的婴儿,他让她快乐了,她就叫,她一叫他就开始更快的一轮撞击,直把她的声音叫哑。
他也有使坏,比如没有全放进去,就在外面浅浅的动,有一下没一下的,她就捶他,用她小小的,粉粉的拳头。
把她逗急了,她就主动的躬身,她一躬身,他就退出一寸,她扭动着腰肢用脚来缠住他,可是,她的力气哪里够。
最后,她求他,阿臻,给我!
重重的,狠狠的一举进入,他的身体在颤抖,她的身体也在颤抖,抖得如叶子一般。
然后,然后,她的牙印狠狠的印在他的肩甲上,离开的时候,她亲吻着他的嘴唇,她告诉他。
“阿臻,我爱你!”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一刻,温言臻知道,从他眼眶里掉落的泪水,就叫做幸福!
这幸福来源于一名叫洛梵歌的女人!
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日,上午八点钟的时间,温言臻和往常的每个周四一样,正坐在车上,赶青岛飞香港的第一班航班。
离开家的时候,他的妻子还在呼呼大睡,他在床头柜上放着两张古典音乐入场券,晚上八点钟的,和入场券放在一起的还有留言:
---迷人的小姐,我晚上可以约你看音乐会去吗?
这个时候,温言臻永远想不到的是,等他回来一切都已经发生改变,他也没有机会去牵她的手去看那场音乐会了。
温言臻有想过他的梵歌会把一切都想起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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