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锦衣玉食,可这一切都是她的母亲用泪水换来的。
她的母亲排行老五,人称五姨太,这在民国时期大约是个拿得出手的称谓。
她从小就排斥男人,觉得男人恶心。她喜欢女人,一直都是,只有像母亲一样的女人才能给寒冷的人温暖,给绝望的人柔情。
她以为自己会这样一辈子,直到遇见方知墨。
“知墨,最近身体好些了么?”文海的精神不怎么好,似乎受到什么刺激。
“已经无大碍,让你费心。”
我怎么这么糊涂啊!文海在心里呐喊,苍老的眼紧紧盯着知墨那张如此熟悉的容颜,除了有血缘关系,寻常人的五官怎么可能如此巧合的相似呢!
他已经派人去迪拜阿莱石油公司创始人秦世民家中取证,秦国素有保存男丁胎发的习惯,只需要老三的一根头发,一切将水落石出。
其实在文海心里,他已经百分百的确定知墨的身份了,只是攸关秦家血脉,此事不容轻率,必须要拿出确凿的证据。
知墨是木川的儿子,无论是文海还是对秦家都将是天大的喜讯。据说秦老先生至今还沉浸在失去三儿的痛思中,时时念叨当初要是不送木川出国留学该多好……
阿莱石油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权,加上文海的毕生心血,安啸鹤这个老东西离下台不远了。
……
八点档的肥皂剧没完没了的播放,安辰羽不时飘过去一眼,裴然看的津津有味。
她总喜欢哄杰米睡着后坐在沙发里看没有营养的偶像剧,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无聊的故事呢,男主又不是白痴,怎么可能放着那么多美女不喜欢,专门爱既不漂亮又没学问的笨蛋女人?
今天的肥皂剧真的很无聊,裴然一点也不喜欢看,就是想等安辰羽睡下后再去睡觉,这几天两人一直在冷战。
天气越来越热,幸亏公寓通风不错,晚上开着窗还是很凉爽的,加上一台吱吱作响的该死的电风扇,安辰羽双臂舒展的搭在后面,占据了三分之二的沙发,故意挤裴然,吸引她注意。
“往那边去点。”果然她被逼出声了,可惜依旧不冷不热。
“我胳膊长,又没碰到你。”
“……”
裴然猛的站起身,安辰羽还以为成功的气走她看电视的兴趣,正暗自得意,那抹小身影走进厨房,不一会拿着根绿豆冰出来,也不知道替他拿一根!
盛夏的夜晚,开着小小的电风扇,舔一口甜甜的绿豆冰,没有比这个更惬意的。
安辰羽脑子嗡的一声,这算什么?
那张红润如水的小嘴不停舔着绿豆冰……省略n个令人想入非非的动作,有人开始气息不稳了。
安辰羽努力试着转移目光,再也不敢看那张惹火的嘴,只觉得胸膛里有什么东西撞的生疼,火辣辣的目光终于被迫开始转移,转移到了她美好的锁骨上,嗡,小腹一抽,不行,在转移,就转移到那两团……
不知安辰羽发什么疯,起身的时候把沙发上的松针熊都仍了,气呼呼冲进卧室,不一会抱着床毯子出来,还用力推她后背,把她推的一个趔趄一个趔趄的,最后直把她推到卧室门口,恶声恶气道,“今天看你特不顺眼,想起要跟你睡一起就烦,快走快走,别在我眼前晃。”
她什么时候在他眼前晃了,明明都是他紧追不舍。
安辰羽一脸险恶的扑进沙发,将电风扇打开到最大,用毯子把头结结实实盖住,又恶声恶气赶她,“走走走,别在这里碍眼,看着就烦。”
她招她惹他了?揉了揉被莫名其妙乱推的后背,裴然暗暗骂了句神经病,将吃了一半的绿豆冰扔进垃圾篓,砰的一声关上卧室的门。
安辰羽长舒了一口气,浓密的睫毛半启,心烦意乱的翻了几个身,郁闷。
忽然觉得鼻腔里粘糊糊的,有液-体开始倒流,他大吃一惊,急忙坐起身低下头,滴答滴答几声,就着月光,有黑乎乎的液体落在了地板上。
他流鼻血了。
缘起缘灭应有时r75
也许修车大爷的红腰带真的见效了。
当董书博老先生打来电话时,裴然颇有些受宠若惊。毕恭毕敬的几乎只会不停点头,说着:是、是是、嗯、好好、谢谢,这些简单的字词。
随便爬梳几下早已齐肩的短发,换上正式些的衣物,裴然背着比自己身体还宽的两幅作品踩着轻盈的自行车飞快驶出小区。
在一家主题蓝白色调,很有艺术气息的会所里,裴然得以见识了自己最崇拜的近现代名家——贺之蓉女士。
“董老师,贺老师,你们好,我是裴然。”大约踩着云端就是这感觉吧,她下意识里一上来就给两位老艺术家鞠躬行礼。
“小姑娘比我想象的年轻啊。老董,你这次眼光不错。你好。”贺前辈笑容可掬,与她严谨的画风不大一样。这也不足为奇,制作通常来自于灵魂的最深处呐喊,而外在只是为了适应生存的环境。
董老师打趣裴然此时是不是感觉很梦幻,之所以不告诉她他的朋友是贺之蓉就是为了给她一个惊喜。裴然感激涕零,放在桌下的手心,因着惊喜也出了曾细汗。
贺老师这样的大人物居然亲自约见她这个无名小辈!
这事情还得从书画联盟的网站说起,裴然习惯将作品放在新秀区展示,赢得了董老师的青睐,而他本人也一再表示过,自己有位油画界的朋友可能会对此感兴趣。
只是裴然怎么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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