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你要跟村民说这些事是犯法的,可不得把村民给吓死。
冯饕咬咬唇,此时倒是不好吭声了,她自己都觉得徐饶说得在理,便也干脆不再纠结这件事。
刘昆观察了一阵,给徐饶打了个眼色,徐饶心领神会,拉着冯饕走到一处灌木丛蹲下,刘昆上前几步,猫在一根树的后边。
几个人都没有出声,周围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偶尔有“沙沙”的声音响起,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蛇在草丛里游弋。
冯饕双腿蹲着,两手抱着膝盖,很是好奇的瞅着刘昆那边。她想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狩猎的。
徐饶就蹲在她的后面,离着她很近,便闻见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很是香甜,但却不像是香水味,大概是洗发水或者的香体乳气味。
徐饶见惯刘昆打猎了,倒也不觉得稀奇,眼下倒是对前面的女人比较有兴趣,不由得伸出手,撩着她脖颈上的几根头发玩。
冯饕一开始倒也没怎么在意,但渐渐徐饶动起手来越发频发,不仅撩着那头发,甚至掐了掐她脸蛋,手指又搓着她背部的脊梁骨,顿时一阵冰凉的酥麻从背后升腾,冯饕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徐饶的手从她衣摆底下伸进去,掌心直接接触皮肤,那滑腻的触感叫他有些爱不释手,好像在抚摸一匹上等的绸缎,来回抚了几次犹不过瘾,干脆把她里头的那件胸罩的暗扣一挑,硬是给解开了。
胸前的两团肉没了胸罩的束缚,很快就蹦跳出来,冯饕抽了一口气,吓得反过双手忙着扣回去,但却被徐饶给紧揪着小手,压根不让她有任何动作。
冯饕气急了,不得不扭过身子,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却见徐饶笑了笑,不出声,那手继续在她背后来回抚摸,甚至于探入胸罩内狠狠揉了一把。
温香软玉说的不就是个理?
徐饶有种软玉在怀,却不是时机下口的感觉。
前面刘昆已经开始架起猎枪,看那架势是准备好了,徐饶也不跟冯饕闹了,他可不能因为自己贪玩而坏了昆子的兴致。
一把拽着冯饕,给她重新扣好胸罩的扣子后,才按着她让她往前看。
恰好一只狍子从前边树丛里钻出,看模样确实跟鹿长得颇为相似,只是体型上仍有差别,有个三十来斤左右,看样子是个成年的狍。
这种动物的警惕性很高,若不小心惊扰到它就甭想再抓到了。
不过刘昆更为厉害,没给这只狍足够逃跑的时间就开枪了,枪声不算大,但在十几米的范围仍然震耳欲聋,冯饕瞪大眼睛看见那可怜的狍应声倒下。
徐饶拉着她站起来,笑着朝刘昆那边走去。便说道“昆子,这枪法越来越厉害了,上次军区那个打靶竞赛就该让他们瞧瞧的,那些所谓的枪王算个啥玩意啊,有本事比一比。”
徐饶一点也不担心刘昆说他拍马屁,徐饶是就事论事,那场比赛是邀请他作为领导观摩的,就那些侦察营的神枪手,徐饶觉得还不如眼前的刘昆,人家要射也是射活靶子,还是难度极高的狍子,比起那些移动速度缓慢的活靶子技巧要高多了。
刘昆没管徐饶,径自朝着那只倒下的狍走去,冯饕也跟在他后面,等走近了看,发现一枪毙命的位置是在脖子上,那儿流了一摊子血迹,但不算多。
狍子的肚皮还略略有点起伏,不过再过一会儿也应该死透了。
刘昆并不急着把猎物带走,只是叫徐饶从背带里拿出个蛇皮袋,把那只狍扔进去后才绑好在树干上。冯饕不理解,徐饶便说:“还的继续往前走,东西太多不好行动,等沿路返回的时候再取也不迟。”
“不会被其他动物吃掉么?”冯饕问道。
“一般不会,就像你看到的,这山里真正的黑瞎子跟野猪都快绝迹了,更别说东北虎啊这些听起来天方夜谭的东西了,能有几匹狼出没都算是稀罕玩意了。”
冯饕理解的点点头,想想也是,人类发展太迅速,这无形破坏了大自然,如今一些动物已几乎绝迹,加上狩猎的方式也不对,胡乱砍伐的森林的人也多。
想到这个她不由得瞄了一眼刘昆,但却不敢在他面前说他狩猎的事。
将狍绑好后又继续往前走,好些野兔乱窜,好似不怕人一样,冯饕对野兔倒是很有兴趣,好几次想追着跑,奈何野兔跑的比老鼠还快,一溜烟就没了影。
徐饶睨了刘昆一眼,手头有些发痒,见刘昆只拿了根烟抽,没表示什么,徐饶就有底了,笑着对前边的冯饕说。“哎,你等等,要不要我弄只野兔给你?”
“你行么你?”冯饕是疑问的语气,当然了,眼中还是有些怀疑的。
徐饶只冷冷瞥了她一眼,扯着嘴角,架起枪来,莫约顿了几分钟,前面一直野兔吓得哆嗦不已,愣是在原地转悠了好几秒才往外逃窜。
这一枪徐饶是射偏了。
脸上挂不住,徐饶黑着一张脸,刘昆只淡笑着摇摇头,徐饶的狩猎的技术总归还是嫩了点,谁让他此前都是动口不动手呢,如今想在这妞面前炫耀一番,却是倒打自己一耙。
不过这也怪不得徐饶,他在部队的时候又不是什么侦察兵特种兵出身,新兵营以后分配的基本是技术部门为主,野战部队跟他不太靠边,跟刘昆差了不是一点半点的水平。
刘昆那可是正儿八经的野战部队出身,一个人单挑过部队的“兵王”,即使将他放在高手如林的侦察营里,也是能以一敌十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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