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了句:“天线宝宝国产动画片?这水平,果然看着不伤脑筋。不错。”
赵佳佳研究片刻,忍不住道:“这么洋气,应该不是国产,日本的吧,看着多像充气,娃娃。”
说完自己也楞了,不仅秦梅瞪她,安秋都差点拿盘子抡到她头上。安和看看众人反应,本来还没上心,这下倒是有些好奇,问道:“充气,娃娃是什么?”
安秋一怔。
安和抬头盯着赵佳佳,可是见她撇开视线不回答,只好眨眨眼睛扭头看安秋。
就在三人沉默之时,赵佳佳又不怕死地道:“芭比娃娃你知道吧?其实跟这个一样,就是一个是女孩子爱玩的,一个是男孩子爱玩的。就是这么回事,你以后就知道了。”
安和更好奇,道:“是吗?我怎么没有?我是男孩子,却没听过。”
赵佳佳又道:“因为你太小,还没长大。”
安秋听不下去,要是不立马打断,估计会更深度地探讨,她咳了一声,脸色阴沉对赵佳佳吩咐:“你进来跟我一块刷碗吧,正好闲着没事消化消化。”说完端着碗筷进了厨房。
赵佳佳自己开了车,安秋和秦梅送她上车,目送她出了小区,才后头往回走,安秋问秦梅:“最近身体养的怎么样了?我说不让你工作吧,你是肯定不同意的,但也不能太卖力。”
秦梅笑了笑:“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你现在欠了一屁股债,自顾不暇,还有空管我?好好赚钱还贷吧。”
安秋说“你没开车来吧?怎么走?一个人大晚上不安全,我送你回吧?”
秦梅看她,轻轻一笑,坦荡地说:“我现在大部分时间不住自个家了,搬去谢中军那去了,那边有人照顾...一会儿有人来接我。”她伸手看了看手表,也不敢与安秋对视,又自言自语道:“这个点儿该来了,怎么还不来?真是的...”
说话间,遥遥望见对面驶来了一辆车,车速不算快,前灯刺眼,安秋忍不住眯眼看过去。
那车停在距她们五十米处,中规中矩地黑色奔驰,外形也不算抢眼,车牌号不错,一看便知是有身份的人,更显的车主低调中有几分神秘。
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位三十五岁上下的男子,穿着蓝色冲锋衣,相貌堂堂,赫然是花店里遇见的那个买白玉兰地男人,安秋早就猜中,因此看到他也没有太惊讶。
谢中军没看秦梅,倒是先跟安秋打招呼:“你就是安秋?只听秦梅讲,今天可算是对上号了。咱们见过,记得吧?”
安秋点了下头,见他伸手也象征式地握了握,秦梅一听很是好奇,问道:“你们认识?在哪见过?”
谢中军没答,安秋也没说话,秦梅看这情景更是好奇,又问了句:“怎么不说话啊?都不说话?”
谢中军笑了笑,却是对安秋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希望没打扰你,梅梅身体刚复原,还需要多休息,那先告辞。”
安秋忙道:“不打扰不打扰,既然有您接她,我也就放心了。”
谢中军又笑了笑,让安秋赶紧回去,说罢拉着秦梅走向停车处。
安秋没立马回去,站在原地看他们离开。
虽然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但是到了夜里还是有些凉,今晚有些风,暖风,却有些大。谢中军看看秦梅,灰白色针织开衫里面着了一件黑色吊带,他皱了下眉头,吊带秉承有沟必火的原则,针织衫也就是花架子,好看不中用,穿这个连个屁都兜不住。
他二话不说,脱下身上的冲锋衣,道:“穿上。”说罢撑着衣服让她把手伸进袖子里。
秦梅有些受宠若惊,宠没大感觉,主要是被他的举动惊着了,顿了下才说:“我不冷,能不穿吗?”
黑夜中看不清他的表情,秦梅今天穿的平底一脚蹬,侧眼堪堪平视他的下颌。谢中军在男人中算高大,秦梅在女人里身高也挺占优势,但相较之下,大有小鸟依人之意。
秦梅知道他肯定瞪自己,说不定脸都绿了,她皱眉,抬眼看他,却没等来呵斥,只听他回道:“不行。”
两个字,简短有力。
秦梅无语,撇撇嘴,不情不愿地穿上,她习惯了俩人床下正正经经地模样,乍一这样还真适应不了,磨叽了一会儿,又问:“刚才出了很多汗,可以不拉上拉链吗?”
谢中军瞥了她一眼,没啃声,手脚麻利地直接帮她拉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网太弱,发上来真不容易。
☆、波澜再起
人到了三十岁的年纪,世间百态尝了一半,生离死别的戏码也会逐渐登场。安秋不是孝女但也不是没有良心的人,人最怕的就是没有良心,没有良心了什么都不怕,最容易妥协最容易被牵绊的也是因为有良心,这个良心也叫良知。
她觉得现在遇到的很多事都在考量她的良知,一个是苏秉沉,一个是李经理,还有一个就是安家的人。
安秋大学时去旅游,在古城里遇到一位算命先生,她不太信这种东西,再加上现在社会上大多是以此行骗,算命先生说免费给她看看手相,请她进门细说。安秋心里防范,没有进去,临走时那人送了她一句话:掌心乱,心操断。
意思是说掌心的手纹乱的人,命苦,天生操心的命。
安秋听了也没放心上,农村人迷信,她从小没少听这种话,比如说一斗穷二斗富,三斗四斗卖豆腐,五斗六斗开当铺,七斗八斗把官做,九斗十斗享清福,男子十螺中状元,女子十箕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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