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南并不急于解开对yáng_jù规模的控制,如果弄巧成拙就不好了。果然,随着yáng_jù渐渐往里面,yd愈来愈窄,堪堪只到yd四分之三的位置,便已经狭窄得只容一指通过了。
燥热!就是此时的主要感觉。
宣珍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哼,她急于上马,没有考虑到yd内的润滑度,到了这个位置,终于造成了一定的苦楚,情况已经不允许她强悍地一坐到底,她只能紧咬着下嘴唇,尽量靠拢双腿、并紧腿根,然后用双手按着罗南的腹部,开始上下起伏。
罗南给予了积极的配合,宣珍下坐,他就上挺,虽然幅度不大,但却是这个程度的r搏,变得渐渐激烈起来。
宣珍的yd干燥如故,但热度倒是因为摩擦而一点点提升,令宣珍很不好受,但她强硬的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只是按在罗南腹部的手变成了爪状。
罗南可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倒不是因为腹部的不适,而是这样做a纯属受罪,估计就算将宣珍的yd磨掉一层皮,他也s不出来。为此,罗南只好有针对地使用特殊技巧,运气于性器之上,使其变得纠筋遍布、狰狞凶横。
这种转变一展开,宣珍立刻感觉到异样,仅仅数次上下起伏,她就觉得一种奇异的麻痒,开始在yd内渐渐产生并逐渐蔓延。这种感觉,就像是有豆子在yd内滚动一样,又像是有若干无形的游鱼在咬磨yd壁,真是令人觉得既新鲜又可怕。
没过多久,第一丝湿热的y体,终于从yd中段产生,然后滋滋的腻滑声渐渐响起,这种声音简直就是最强烈的情欲催化剂,随着声音愈来愈大,yd内的湿气开始弥漫开来,并快速转化为一种油腻、一种灼热。
罗南事先可没想到宣珍的爱y竟如灼油般,简直就跟她的异x一样,让人既惊且喜。爱y浓厚的女人,他不是没有经历过;在成都,他第一次弄金娴荷时,金娴荷的爱y就如稠油般,不过宣珍的爱y跟金娴荷又有明显不同,金娴荷的偏于黏稠,而宵珍的却无比灼热,简直就像是将yáng_jù放在油锅里煎一样,感觉奇异极了、新鲜极了。
跟罗南的感觉一样,宣珍也感觉非常特别,她不是无知的少女,有过丰富的性经历,还生过孩子,然而以往她一直觉得自己不可能如此湿,即使心里有爱意,也仅仅能让yd内湿滑而已,而不能旺盛地分泌出来,更不可能变得如此灼热。
灼热感让宣珍觉得自己变得敏感了许多,yd内的麻痒感开始大量的增加,使她不得不加快了起伏的速度,更在不知不觉中,加大了起伏的幅度,让yáng_jù向yd深处渐渐地开垦进去。
罗南被快感激发,也如宣珍一样加大了动作,这一助势,使开垦的速度加快,不知不觉十数分钟过去,yáng_jù已逐步接近yd末端;宣珍则渐渐没了力气,上下起伏的幅度已经近乎没有,只是摇动着腰肢,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急促呻吟,似乎她的一个高c即将到来。
罗南感受着宣珍的情形,便伸手紧扣住她的腿根,大幅度地挺动起来。这由下往上的抽c最是消耗体力,然而对于罗南而言,体力从来是挥霍不尽的,所以他并不吝啬,反而迎着宣珍逐渐收紧的yd,开始让yáng_jù发挥钻探机的功能,一点点地箫开yd末端仅仅方寸的土地,也将宣珍一点点地推上了高c的巅峰。
就在yd内的最后一丝阻碍,被开垦出来时,宣珍忽然急促地喘息起来,喘息到最剧烈的时候,她的一只手忽然紧紧地抓住胸前的一只尖尖的椒r,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捂住了嘴巴,身体则抽搐、颤动、摇晃起来,阴x内从里到外,瞬间锁紧成如绞r锥一样,然后一股烫到极点的阴精水y,从她yd深处的花孔里浇出,将正迎面撞过去的yáng_jù浇了上去。
锥型的yd截不住所有的阴精水流,一部分热y沿着通道喷涌而出,立刻让两人的结合处以及身下的床单,接受了一次污染式的洗礼。
经过这么一次高c,令宣珍的强悍一下子软化了许多,腰肢也不再笔挺地立着了,高c后的疲惫,让宣珍一下子趴伏在罗南的胸膛上,两人赤l的身躯紧靠,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你怎么还没s?”
宣珍忍着喘息发问,这是她接触罗南后,说的第二句话。
惜字如金的女人,仿佛要用这种态度表明这只是一场交易,彼此交货之后,就可以提起裤子走人,而不需要有任何留恋。
“就快了。”
罗南回答。话落,他挺身坐起,但没有从宣珍体内退出,而是挪到了床边,他一只手抱着宣珍,另一只手在其臀后抚弄,yáng_jù则开始了再次挺动。
抽c从一开始就很快速,yáng_jù一举占领yd末端,开始向如珠似蕊的花心发起攻搫,碰撞声激烈得如敲鼓。
宣珍的喘息渐渐高亢,不想呻吟的她,渐渐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开始了欢唱。
如此只过了十来分钟,宣珍的身体便又开始了抽搐、颤动,这一次她没有抓自己的椒r,却是用两手拼命地扣着罗南的肩r,该死的色鬼,刚刚趁她花心颤动的一刹那,突然急速地挺动yáng_jù,让硕大的g头冲进了细小的花孔,一瞬间的疼痛犹如锥心,然而短暂的疼痛之后,却是仿佛俺没一切、铺天盖地的快感。而就在这时,一件让宣珍惊骇的事情发生了,色鬼那只一直在她臀下徘徊刮弄的手,突然抚摸上她的g门皱褶处,几下揉弄之后,便深深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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