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聂先生已是我们花店的黑名单中的第一号人物。恕我无法接待。”
“黑名单?”他挑眉,痞痞地笑了,“不就是一场误会嘛,何必做得那么绝?”
这个无耻至极的男人,给我给花店带来几乎灭顶之灾在他眼里居然只是一场误会。他那么轻飘飘几句话就让我个丽华白白一整年的劳动心血付诸东流,他那么轻描淡写的话就想抹平我曾收到过的种种屈辱他凭的是什么呀?
“我记得聂先生曾经说过,不与人品有问题的人合作。为了不降低聂先生高尚的格调,我这么个人品有问题的人还是闪的越远越好。”我们就站在饭店门口不远处,来来往往的人好多,几乎成了众人注目的焦点,我心下一惊,几乎又想骂自己的大意,怎么又与这家伙耽搁这么多时间。
当天晚上,亦海打来电话,说他要去上海一趟,那边公司出了点事。末了又向我道歉。说对不起。
我纳闷,“好端端的,g嘛要说对不起。”
“昨天一鸣说得对,咱们的事,不是简单的看表面。是我太冲动了。”
我笑,原来是为的这个,“你能这样想我就很高兴了。”又想到今天在婚礼上横竖没有见到他,又问他去哪了。
他说:“你一来我就离开了。”他低低地说,“我怕一见到你会控制不住自己。”
我心头一热,原来他并不是故意躲我的。
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估计要耽搁几天时间吧,放心,我铁定赶在下个周末回来。”
我紧紧握着话筒,低低地道:“不要急,公事要紧,还是处理好了再回来。”
不愿猜测这里边是不是成亦城在这里边搞鬼,但这样也好,暂时分开一段时间,最近对亦海依赖x越来越强了,他在我身边我会非常开心,觉得时间过的很快,一旦离开后,又总是有事没事想起他,这真不是好的开始。
大家暂时分开,先冷静一下也好。
和成亦城离婚后,除了刚开始被媒体四处躲外,这最近好长一段时间已不会再有人来注意我这个过气的“新闻”了,虽然仍是脱离不了成亦城前妻这个身份,但总算生活回归平静。可是,不知最近吹得哪阵风,又让我成为媒体注目的焦点。
最近忙着上班,拉广告,晚上上一堂钢琴课,时间安排得很是紧张,压根儿就没注意到娱乐风向标偷偷在变天了。
等我发现时,已来不及,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已堵在培训班的门口,我毫无心理准备,被他们堵得措手不及。
“梁小姐,听说成亦城要与柳云云离婚,你身为他的前妻,是否知情。”
铺天盖地的追问,让毫无心理准备的我被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当终于得知亦城与柳云云离婚已闹得人尽皆知了,震惊不已,脑海里闪过他黯淡的脸,及柳云云憔悴的神情,只觉心头一团乱。
这些媒体也算厉害了,人家提出离婚的消息第一时间就跑来找我。找我有什么用?难道说,成亦城离婚,我还得去发表评论不成?
但,这些食人的记者,若不给他们一点 回答,还真不会放过我,最终我在几次试图突围失败后,不得不想了几句不会得罪人又不会把我牵扯进去的话来打发他们。
“对不起,最近我一直忙着工作,没有时间关注这些事。”
我这样的回答,记者哪能放过我,立马又问我对于成亦城要与柳云云离婚有什么看法。
我淡淡一笑,说:“我只是感到很吃惊。除此之外,我没有其他可说的了。”
记者仍是不愿放过我,又继续丢出更尖锐的问题,什么我是不是很高兴成亦城与柳云云离婚,还有,对于他们离婚的内幕,我是否知道?
我被围得举步艰难,这个时候,我心里也很乱,根本找不回平时的镇静,在这种场合没有过硬的心里素质,只有被牵着鼻子走的份,我也不例外,被记者们围在中间,你一句我一句地问得头都晕了。
好不容易挣扎着突围,回到住处,楼下也挤满了记者,我抚额低碳,对这些无孔不入的记者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对成亦城的擅自离婚让我也受到无妄之灾也异常痛恨,恨不得把他抓来暴打一顿。
但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祈祷这件事能很快过去。
接连数天,成亦城的婚变被传得沸沸扬扬,成亦城所在的医院更是被围得水泄不通,但因为有专人把守,道不好攻破。而柳云云则就惨多了,听说有次上街买菜被记者堵到,关于成亦城提出离婚的理由,柳云云并未多说,只是神s哀哀地挤出一句:“他已经不再是当初的他了,他已经变心了。”
就这么一句话,成亦城又背负了花心滥情不负责任的标签。
而我 和柳云云则是被无辜辜负的可怜人。
记者在我这里问不出有新闻价值的话来,只得偃旗息鼓,我的生活倾于平静。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内心却是一点都不平静。
这成亦城当真是铁了心要离婚么?因为他之前数度提及要与柳云云离婚,然后再娶我。若真是这样,那我岂不成千夫所指的罪人了?一个不甘心被下堂,使尽浑身解数勾引前夫的女人。
虽然外界不会把成亦城离婚的事儿归功与我,但认识我的大多数人觉得我和成亦城复婚的可能x最大。
多重身份的于浅乐是新时代的大女人主义的代表,一切奉行着大女人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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