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无情人,唯一的情又都献给了她,还哪来的心思为旁人心痛?没有实施报复,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娼满意地勾起粉嫩的唇瓣,赞赏似的给了他一个吻,就在他意乱情迷地想要加深这个吻的时候,她却躲了开去,笑意盎然的看著他,然後慢慢地脱离了他的怀抱。他伸出手想抓住她,可却只能无力地任由她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再也无法触摸得到。
楼下的人在狂欢,楼上的人却各有心事。
爱情总是让人疯狂,无论男女。能跳脱出来的是神,无法逃脱的就只能成魔。
水漾的桃花眼懒散地往楼下瞄了一眼,见人兽狂欢正达到高潮,不由地扬起一丝满意的笑容,当她看到路滕秀圆睁的眼底露出一抹解脱後,纤肩微微笑得颤抖起来,真是天真的孩子哪,难不成她以为只要身体上的食物被吃光就可以功成身退了麽?“黑猫”精致的糖粉可以让她的血液变成世间最美妙的饮品,却不会让她们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只能在痛感犹在的时候清清楚楚地感知被人吸血的痛。
然後,再加上兽的入侵。
这世界上哪有那麽多幸运的事?做了坏事就要有本事不被发现,被发现了也要有本事逃脱,否则,还不是蠢货一堆。
娼心情很好地点了点小脑袋,眼神溜向一旁的孽,见他正含笑看著自己,桃花眼一眯,她毫不吝啬地送去妩媚妖娆的一眼,然後自顾自的咯咯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反正也没什麽机会让他们逍遥了,就让他们在最後的一刻好好享受一下好了。
孽果然很是受用她的眼神,俊脸一沈,黑眸登时射出千百瓦的情欲电流,一副想将她拆吃入腹的饥渴表情。
楼下的女人哀嚎声越来越大,可那声声凄惨的嚎叫里似乎又都多了些极致的快感。娼不屑地丢去一个眼神,见乔亦翩正被雪獒压在身下,猛兽粗壮的足足有成年男人手臂粗的生殖器正狠狠地塞进她的yīn_dào,正常情况下女人早该被撕裂才是,可惜先前上场的时候调教师便已经为她们扩充过,倒满酒液的肚子更是为了这一刻做的准备——这样猛兽们便可以轻而易举的插入女人的子宫,毫不费力便能一夜战到天明。随著猛兽们的插入抽出,女人的呻吟以及嚎叫声也越来越大,客人们聚集在她们周边吮吸著伤口上汩汩流出的鲜红血液,整个场面淫靡到了极致,也残忍到了极致。
这一刻人不再是人,兽也不再是兽,他们只是一群被yù_wàng和贪婪主宰了的傀儡而已。
人shòu_jiāo欢图成功的取悦到了娼,她香肩微耸,杏眼含笑,流光婉转间真是能醉人夺魂,她微微侧著扬起了尖细的下巴,骄傲的俯视著底下一群低贱卑微的人类,笑了又笑,水一般清澈剔透的桃花眼终於显露出狂肆的笑意。
笑过之後,她便慢慢地转过身来,柔若春风地对著在场的男人们偏了偏小脑袋,粉唇漾出稚气纯美的微笑,说出口的话却是一字一字钉入男人心里:“好了,游戏玩完了,也该轮到你们了。”
男人们都露出诧异的表情,唯有姜子幽疑惑地看著她,一双大眼水光婉转,苍白的近乎透明的脸颊像是一张脆弱的纸片,一戳即破。
“娼儿?”乱拧起剑眉,低沈地唤她,声音里充满不悦地意味,他不喜欢她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就像是在看什麽低等的生物一样。
娼笑眯眯地站在那儿,却懒得应他一声。她似乎整个人都变了,可那丝笑容却一如既往的邪魅妖娆。
孽也站了起来,他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迈开步子,高大修长的身体便朝著娼的方向走了过去,可刚走了两步,便觉得有什麽奇异的力量阻挡在自己前方,让他寸步难行。狭长的眸子一沈,不客气地想打破那类似於屏障的东西,却惊愕的发现以自己的力量居然完全不能动其分毫!
“呵”娼双手环胸娇笑出声,绝美的容颜上满是调侃之意:“打不破是吧,走不过来,是吧?”
“娼儿!”乱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修长的身体猛的站起来,随著孽一起想要走近她,可两个人使出的力量都像是泥牛入海,宛如撞在了棉花上一般,瞬间消失的干干凈凈,无影无踪。最後,他们只能站在离她五步开外的地方看著她,却再也无法靠近。
“啊~~”娼挥开双臂伸了个懒腰,笑吟吟地道:“我也是玩腻了,一直陪著你们演戏,我也是会累的呀~”这些男人哪,就没一个知道要体谅她,每个人都想著要得到她,却没有人去想她是否是虚情假意。就连这两个活了几千年的男人,都像是个傻子一般,精明的一眼看透她对聂斐然做戏,却把自己深深陷进来。
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麽?
一种极度不安的预感从乱的心底升起,他盯著娼不肯移开眼睛,试图从她眼里找出些许对自己的感情,却发现那双妖魅到了极点的桃花眼里除了笑意,什麽都没有。
一百九十、小黑原来是他?!
一百九十、小黑原来是他?!
“觉得狠奇怪,是麽?”娼笑得不能自已,纤纤柔荑轻飘飘地捂住粉嫩的唇瓣,笑声如银铃般在整个包厢里轻轻回荡。“今天就告诉你们好了,我也懒得再继续玩下去了。”修长的身体柔软的舒展在空间里,唇畔一抹笑意莫测高深。
“娼儿想说什麽?”乱沈敛了眼睛,有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活了这麽多年,他还是生平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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