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妳有去大树那裡找我?」冷茹淇闭上嘴巴。
「竟然有去后山那裡找我为什麽没有出现?」他不相信她会没有看见自己的人影,一个高头大马的人就躺在大树下,她不可能会没看见。
「妳不知道我都会躺在那裡等妳吗?」那是他和她之间独有的默契。
冷茹淇吐出一口闷气,缓缓说道:「我看见有别人,所以就没有再走过去。」她老实的说着,「而且,我看你也应该已经吃饱了吧。」那份兴冲冲想要赶快给他品嚐的动力早没了。
「没有吃到妳的便当我怎麽会饱?」蒲生拓莲露出惯有的笑容,原来是以为自己吃饱了。
「反正那也不是谁,同班同学而已,为什麽不过来?」
「我不想打扰你们。」她在不知不觉中嘟起了小嘴。
「小傻瓜,有什麽好打扰不打扰?她只是拿便当过来问我要不要一起吃而已。」小傢伙想得还真多。
「那你吃了吗?」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裡有多在意。
「吃了啊。」蒲生拓莲理所当然的说着,「人家都拿便当到我面前了,不吃不好意思。」
捏捏她又滑又嫩的脸颊,小时候圆圆滚滚的丰润双颊已不复在,小肉垫现在可是一个具有标緻鹅蛋脸的小美人。
「不过我还是在等妳的便当,不吃妳的便当我怎麽会有满足感?」他可是一直都在等她,「而且,她们做的便当哪有妳做的美味?」
蒲生拓莲对她的脸颊可真是爱不释手,不但又捏又揉的,毕竟这细緻的触感实在太棒了!
她们?「我最喜欢的当然还是淇淇的便当。」他大声说着。
她们?冷茹淇不大愿意再去想他所说的「她们」是什麽意思?她从抽屉裡头拿出原本要被丢掉的饭盒。
「可能坏掉了,今天天气这麽热。」
「没关係,我胃肠很好,妳都不知道我等妳的爱心便当等多久了?」低沉的嗓音虽然语调哀怨,但是他的表情可不是这麽一回事。
儘管知道他说得言过其实,但她还是听得心裡甜甜的!她当然知道事实不是像他说的那麽无聊,他跟那位同班同学不但有说有笑,还打打闹闹。不只他笑得开怀,就连那位同班同学也是笑得像花一样灿烂。
美人就是美人,随便笑一下都会很好看,连她站的那麽远也会忍不住想多看几眼,她想她能理解拓莲哥哥为什麽要笑得这麽开心。
蒲生拓莲抓起一个又一个的花寿司往嘴裡塞,那副大快朵颐的夸张模样就好似嚐到人间美味一样,「很好吃喔!」他口齿不清的说着。
冷茹淇缓缓露于一抹笑容,心满意足的看着他如此捧场自己做的东西,大费周章了一整个礼拜总算没有白费!
一大清早,冷家大门就走出一抹纤细的人影,虽然天才刚亮,但是手上提着一大盒东西的女孩似乎有些急迫,只看见她频频抬起手腕上的手錶来看。
为了手上这一大盒食物,她可是天还没亮就在厨房裡忙碌穿梭,因为大哥昨天晚上回来,这表示,他也回来了。
蒲生拓莲和冷云翔在高中毕业之后便出国继续深造,出国整整一年,这是他们头一次飞回台湾。她本来还在担心拓莲哥哥是不是会直接飞回日本?毕竟日本才是他真正的家。
冷茹淇坐上清晨第一班公车,她会这麽匆忙不是没有原因,因为她准备的是早餐,从冷家搭公车到蒲生家最少也要一个半钟头以上的时间才能到达。
公车一路摇摇晃晃,她的心情也跟着摇摇晃晃,他出国的这一年裡,她从来没有接过他主动拨给自己的电话,就算她拨了过去,也还不一定找得到人。已经是大学生的他,活动似乎比在豪薇学校的时候更多。即使换了学校,她想他依旧还是风云人物一个吧。
不知道为什麽,清晨的公车没有几个人搭,她应该觉得舒适才是,不用跟别人挤来挤去,但是她今天却没有这种感觉,彷彿太冷清了。
下了公车,她又走上好一段路才到蒲生家族为蒲生拓莲在台湾置产的房子,其实蒲生家族也替他在市区买了几间高级住宅,她不知道拓莲哥哥为什麽要选择最偏远的一栋房子?
虽然这是一栋别墅,但是位在市区的房子也都是美轮美奂的豪宅不是吗?
「淇淇小姐。」冷茹淇让突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上的重物已经让人给接了过去。
看到身旁突然出现熟悉的壮硕体格,冷茹淇呼了一口气,「黑柳大哥!」
黑柳彻只是微微的笑了一笑。
看到他出现,她就安心了,这表示拓莲哥哥一定会在屋子裡。
黑柳彻是蒲生拓莲的随身保镳,稍长他几岁。其实蒲生拓莲身边早有几名保镳,黑柳彻是近几年蒲生家大老加派在蒲生拓莲身边的人手,说好听是保镳,其实是要来监督他的一举一动,好回报到日本去。
否则以他从小训练到大的一身功夫,实在不需要任何保镳,更无须再加派人手。蒲生拓莲怎麽会不知道这几年来,家裡已经开始对他在外的所作所为有所微词?
黑柳彻帮她将食盒提到屋内,便又再出去屋子外头巡逻。冷茹淇知道他一向寡言、内敛,并不是冷澹、无情。
「敬子,少爷还在房裡睡觉吗?」冷茹淇问着年轻僕人。
「淇淇小姐?」
冷茹淇露出一个微笑,「我说,少爷还是在房间裡头睡觉吗?」她放慢速度再讲一次,以为敬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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