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毛够毒舌呀,不过算你小子不走运,碰上我陈仅。
陈老摊开手臂大方迎战:我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出名,你仰慕我很久了么?我有办法是因为我乐意,像某些被迫过来开工满腹牢s的家伙,人生才真的灰暗啊。男人长期心情抑郁,对那方面不好,别说我没提醒过你。陈仅扭头看了眼费因斯,然后用下巴指了下赫尔曼,听说技术宅都有偷窥癖的,我是不是应该小心点他?
赫尔曼沉着脸抬头看向陈仅身后那个一脸平静的男人。呵,世上本就少有公平,有的人生来就是幸运儿,有权有势又有样貌身材,女人趋之若鹜,男人望而兴叹。安德烈·费因斯,我倒要替家姐看看,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心。
今天晚了,有事明天再j代。费因斯此刻的气场强大而淡漠,他不冷不热地冲赫尔曼说了句,你能过来帮忙很好,合作愉快。
虽然他的表情并没有配合他的客套,但赫尔曼还是略略抬了下眉,眼神锋利地盯着他转身走出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陈仅回到套房客厅,对费因斯笑道:怎么一个技术宅,还能这么牛哄哄的,可见上头有多缺人。是德国佬吧,长得就一副纳粹精英分子的面瘫脸。
费因斯的脸上又恢复了柔和的包容:你不用喜欢这个人,他帮得到我们。
金毛这股臭德行,跟我还挺旗鼓相当的。说完这句,陈仅已经站到自己的客房门口,侧身倚着门廊,姿态随意表情玩味地看住费因斯,怎么?看我突然有自知之明,有点不习惯是吧?呵,那小子看起来挺厉害的样子,选他还有别的原因么?
别以为那小子深闺怨妇似的小眼神会瞒得过他陈仅的法眼,怎么看都觉得他跟费因斯有过结。
就因为他是骇客高手,我才请的他,你信吗?
信!你说什么我都得信哪。不过,肯定有什么内幕是我不能知道的吧?陈仅g脆抱起手摆明了说你看着办。
费因斯轻描淡写:我跟他是私怨,碍不着公事。
ok,真是那样,倒确实不关我的事。陈仅无意纠缠细节,谁没几个秘密的,行了,这房间是我的吧?你——睡哪儿?
在你隔壁,有事叫我。
陈仅看着他平静自若的表情,慢腾腾吐出一个字:好。
转身,关门,然后进浴室冲淋。到底是豪华套房,每间卧室都带独立洗手间。但今天,他却没什么心情研究浴室结构,也不想泡澡,就是没兴致没心情了,直接淋浴了事,然后倒头睡觉。
第十一章
第二天清早,陈仅被敲门声吵到,有些懊恼地搔了搔头发起来,他觉得昨晚没怎么睡好,半梦半醒的。
随便套了件黑背心找出去,看到费因斯已经坐在金毛旁边的椅子上,看着两架屏幕在思索着什么。
费因斯朝他点了下头,视线又回到屏幕上,嘴上说了句:咖啡刚煮的,还热着。
噢。陈仅也没多想,走过去本能地拿起放在费因斯面前耳朵那只马克杯,执起杯耳就喝了几口。
赫尔曼眼角抽搐了一下,像是这时才注意到他似的,然后用一种无比古怪的眼神打量了陈仅一眼。
待陈仅意识到自己喝了费因斯的杯子,才发现自己的举动在旁人眼中会有点过,于是佯装没发觉,一脸自若地凑过去看屏幕上的电子图纸。
这是赌场吧?陈仅漫不经心地问了声,出口便知是行家,父母亲都是职业赌徒,自己一瞟图纸分布就知道是什么地方。
赫尔曼有些意外,但脸上还是死僵:你怎么知道是赌场?
自小混迹,略有心得,不过没必要当成资本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
你管我怎么知道!陈仅嗤笑一声坐到费因斯的椅子扶手上,什么时候出发搞定第二个?
今晚。费因斯这时的目光已经完全在他身上,我们去会会米奥。
陈仅也没想到会这么赶:多尼的女儿?要去赌场,她什么来头?
赫尔曼用公事公办的语气作说明:多尼的长女米奥,三十四岁,掌握着多尼东半球的海外生意,这个女人并非赌场常客,但每个月第二个星期五万晚上都会在伊塔赌场摆两局。
就是今晚。陈仅看屏幕上调出的米奥资料,是个漂亮的黑发shú_nǚ,她通常玩什么?
有一局不一定,但其中一局,一定是德州扑克。
陈仅接着问:只有在赌场才有机会?
赫尔曼不带感情地回答:不是,但只有赌场才能拿到她的指纹。这女人右手无名指在一次意外中缺失,之后常年戴黑s真丝手套,只有在牌局上她才会摘手套。
这女的也够偏执啊。陈仅将费因斯递给他的箱子打开,挑了下眉,哇!行头都给我备好啦,说吧,要我怎么做。
我会跟你一起去。费因斯说得很平常,像是顺带着作一下说明而已,并没有讨论的余地,这是赫尔曼进入赌场内部网得到的专用发牌手排行名单,连锁的赌档常常相互借用洗牌手,你得混进去。
陈仅歪了下脑袋:就算我有假工作证能混进去,但怎么能保证我参与的是米奥的牌局?
赫尔曼可不允许别人置疑他的工作能力:一个临时调过来的华裔发牌手今晚会因为小事故上不了岗,箱子里的工号牌上有他的名字,我替换了你的头像和信息,今晚你就是他了。发牌手一般是经由抽签和人工指派后,输入赌场电子屏内部公示的。不管抽签结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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