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地散着步,令她有些紧张。
这男人手上的石膏也拆了,平时唯一会佩戴的饰物——手表,也没戴了,似乎连时间都就此离他们远去了似的……
可任司徒还是忍不住煞了风景——估摸了一下时间,他们似乎已经走了快一刻钟,现在这个时段,其他人不是睡了就是还在和家人团聚,而他与她……任司徒忍不住问:“你不用在家里陪秦老先生?”
“他在和别的女的过年。”似乎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好,时钟很快又补上了一句,“我是说,和我后妈。”
任司徒在和秦老爷子的接触过程中,倒是没听过有另娶妻子这一段。任司徒:“秦老先生再组家庭了,这也是人之常情,你也别太介意。”
听她这么语重心长地劝自己,时钟忍不住笑了,街道上除了他们俩,没见着其他任何人的身影,也因此,他的笑声几乎隐隐的带来了一些回声,在任司徒耳畔缠绕:“别误会,我挺希望自己有个后妈的。多了这个后妈,我省事多了,用我爸的话说,他跟我独处的话,不是他被我的爱答不理活活气死,就是他忍不住直接把我给揍一顿。”
任司徒忍不住一笑,可很快又忍不住收起了笑容。秦老先生的背景、过去的一些从业经历她倒是挺清楚的,毕竟秦老先生从不吝于分享他曾经的“光辉事迹”,至于此刻站在她身旁的这位……
见她带着某种深究看着自己,时钟随即也停下来脚步:“你想问什么?”
任司徒想了想,还是不忍心破坏此刻还算不错的氛围,“算了,没什么。”
任司徒说完,自顾自地往前走,却突然被他拉了回来。
路灯洋洋洒洒而下的一片暖光投影在他眼里,将他的目光染上了一丝朦胧,他很确定地对她说:“我现在做的生意绝对不犯法,但有时候因为对手踩过界,我只能用我擅长的方法对付他们,这些方法确实不够光明磊落,但是那些对手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或许因为任司徒自己本身总喜欢把话藏在心里,其实她很喜欢他的有话直说。
她已经很久不曾相信人嘴上说的承诺,可不知为何,她想要相信他。
于是思考片刻,又问:“行,那我再问个问题。”
时钟洗耳恭听。
“你和寻寻是不是达成了什么协议?”
时钟无奈地抚了抚额,还是如实回答了:“他让我180天内把你娶回家,我答应他了。”
180天?任司徒愣了足有五秒——“你凭什么答应他?你就……就这么有把握这么迅速的把我搞定?”
这才是任司徒今晚听到的最荒唐的话。
时钟却挺无所谓的:“没把握,不过……多了他个盟友,我胜算就大了一点。何乐而不为?”
任司徒忍不住连连摇头:“连小孩子都骗,难怪他们都说你不是好人了……”
时钟眸色一沉,扣住了她的下颚,不让她再摇头否定他,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特别郑重的语气:“欢迎走进坏人的世界……”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唤醒了沉睡中的任司徒。
她皱了皱眉,睁开眼睛,还带着满满睡意的双眼随意的看了看,就看到了横陈在自己肩上的一只手。
没错,一只男人的手。
这间公寓,她之前来过一次;这张床,她之前睡过一次;这个男人……她之前睡过不止一次。
任司徒呆了足有一分钟,才慢慢地把男人的这只手从自己肩上移开,悄悄地拥着被子坐了起来。
她看一眼身旁还在沉睡的时钟,再看一眼墙上挂着的一直在走着的时钟——早晨六点半。
他们昨晚在街上游荡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两个小时,竟从她家走到了……他家。然后他问:“留下来?”
再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再然后……四个多小时之后的此时此刻,任司徒看着床尾挂着的她那被扯破的内衣,心里想,自己肯定是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肥美的5000+出炉了,你们应该就不需要我再回顾刚刚过去的除夕夜之船了吧?某色一脸cj地问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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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之第一次
某天,时太太再一次被某人折磨的精疲力尽,终于忍不住问:你这些花招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某人不答,只撑着太阳穴,另一手绕着她的头发玩。
时太太终于忍无可忍,一个翻身反压住某人:说不说?
某人一向诚实:女人。
女人?他的意思是,他这些……折磨人的花招,全是从女人那儿学来的?
于是,某人在被罚睡了半个月书房之后,终于意识到要为自己说句公道话,再于是……就演变成了时太太对丈夫的拷问大会。
问:第一个女朋友?
答:……初二。
问:第二个?
答:初三。
问:第三个高一?
答:聪明。
问:别给我耍贫。第四个呢?
答:去年。
时太太想了想——去年?
继续拷问:谁?
答:除了你还有谁?
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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