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一边的顶端被他一口含住,接着便是急切地吞吐、拉扯、啃咬,另一边则被他带了茧子的手掌握住,收收放放不断揉捏。月容一阵颤动,不由自主挺了胸迎上去,又伸出双手去按他的头。光宇低低闷笑,抬起下半身,用空着的那只手去撕扯她的下裳,只剩得最里面的亵裤时,怎么也撕不开,便使劲往下一撸,撸到月容腿弯,自己则弯起一只腿,用脚掌把月容的亵裤褪到脚跟,然后一脚踢到一边。解放了月容下半身,一手立即便抚了上去拨弄,溪流潺潺之时,月容扭动身体,难耐地哼唧出声。光宇撤了下面的手,挤进她双腿之间,双手扶住她的臀,往后退了退,一个挺身冲了进去。月容被冲得一个后仰,胸前波涛一晃,光宇红了眼睛,立即一口叼住了一边啃咬,下半身则冲刺不停……月容浑身颤抖,半眯了眼睛随着身上的男人起伏、摇摆。透过床帐,她看见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纱照进屋里,在地上铺了金黄的一片,屋外有风,地上的树影不停晃动,月容一时恍惚,到底是自己在摇晃,还是地在摇晃……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月容只看见地上的金黄不断缩小,直至最后一片树影也消失不见,光宇仍在忙碌不停。她觉得腰酸、腿软,想推开他却提不起丝毫力气。迷糊之间突然觉得身上一轻,男人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她正要庆幸,谁知他一把扳过她的身子,侧身搂了她,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一手伸到前面扶住她的小腹,又是奋力一挺……
月容很累,不一会竟睡了过去,醒来之时天已全黑,后面的人还紧紧搂着她,却已经发出重重的鼾声。月容掰开他的手,轻轻退出他的怀抱,捡了衣物穿戴整齐,扶着墙推门唤阿姜和汤嬤嬤。
汤嬤嬤去吩咐厨房烧菜,阿姜则扶了月容去耳室沐浴。月容浑身无力,由着阿姜褪了她衣裳,又被她架着爬进了浴桶。阿姜握了浴巾帮她擦洗,看见她身上深深浅浅满是瘀痕,对光宇的观感又恶了一分:就是一个月不见,也不至于这么狠吧!小姐身娇肉嫩,二公子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怜惜!想她家大虎,两个月不见,也没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不过,自己皮肤比小姐粗黑很多来着……
月容沐浴之后更累了,几乎在浴桶里睡着,还好汤嬤嬤及时端了一碗参汤过来,她闭着眼睛喝完,又躺了一刻,这才缓了过来。还好连嬤嬤想得周到,吩咐灶上不断送了热水过来,耳室里还放了两个银霜炭盆,否则月容非冻出病不可。
月容沐浴之后又躺在榻上小憩了一会,光宇这才醒来。月容看他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对着她开心一笑,光溜溜跳下床便要朝她走过来。月容一手捂住眼睛,一手指着他:“宇哥哥,先穿上衣服,灶上烧了水,赶紧沐浴了用晚膳!”
光宇“呵呵”一笑:“又不是没见过,难道娘子嫌小?不过既然娘子发话,为夫还是照办就是。”果然捡了衣服穿了起来,而后朝浴房去了。
月容气得够呛,这兄弟三个,平时人模狗样的,在她屋里却一个比一个脸皮厚,一个赛一个的无耻!
第二天,光宇跟大家大致说了一下追剿清国奸细的情形:“我们带着营里的猎犬,第三天就找到了他们的藏身之处,不想竟又是一个窝点。还好我们这次准备充分,把他们一网打尽。可惜不管如何用刑,均问不出他们所为何来。”顿一顿,又道:“我已经告了半年假,过两天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第二天,老太爷却带回来一个坏消息:“清国增兵西疆十万,湟源城再度被围,西疆恐怕不安全。”看着他们五人:“西陵老人的寿宴,我看你们还是别去了吧,我想此等乱局,他老人家应该也会体谅的。”张孝辕并没有告诉老太爷实情,但是老太爷混迹官场几十年,哪里这么容易唬弄,虽然不清楚他们到底为何而去,但绝不是贺寿这么简单。但儿孙既不想他担心,他也不说破,只当着不知。
光涵着急起来:“怎么能不去,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是父亲的师傅交代的,我们岂能因为战事就不去。再说,我们四个都有功夫在身,再带上父亲制的mí_yào,任是千军万马也不怕!”
光宇也道:“祖父不必担心,湟源城离鹰山两百多里,且附近荒无人烟,清兵肯定不会到达那里的。”
光元道:“二弟说得在理,祖父不必担心。况我们四人以前在南边也逃避过战乱,知道何可为何不可为,必定能平安回来的。只是不能在跟前尽孝,还望祖父不要责怪。”
张孝辕也道:“父亲,我那师傅脾气颇为古怪,说一不二。自他传了话来,我早早便已修书告知,言道自己脱身不得,由后辈代劳,他老人家已是日夜盼望,我们不可失约的。”
老太爷长叹一声:“既如此,你们小心为上,带足齐了东西,看好日子尽早出发吧。”
第二天老太爷亲自看了黄道吉日,让他们三天后出发。
出发之前,月容四个回了一趟将军府,月容又单独去看了一次云娘。
薛氏听得他们要去鹰山,脸上神色变了几变,最后道:“你们父亲不在府里,你们几个大的也要离京,光汇几个以后可要靠谁去?”光元回道:“爹爹在北疆杀敌立功,谁敢小看将军府?我们几个也只是去几个月便回来,四弟如今也有十五,算个大人了,母亲有事多与他商量。如果事关将军府,找我们父亲也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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