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鲜于峰这一跪,这一求饶,鲜迟彻底傻了,鲜家的家丁家也彻底傻眼了,他们本以为这位老爷要上前去直接逞威搞定那男的,再霸王硬上弓现场表演活春*宫呢,怎成了现在这种跪地求饶的局面呢?
只是短暂的惊诧之后,所有人也就慢慢醒悟了过来,鲜家这次是遇上克星了,尤其是鲜迟更是绝望了,那握在手里的剪刀现在是那么的灼热扎手啊。
凌潇潇淡淡的看了鲜于峰一眼,也没接他的话,只是对方东白问道,“鲜迟怎么还不动手呢?”
方东白微微点了点头,对鲜迟说道,“我家公子说话从来说一不二,他现在已经等得着急了,快快动手吧,别逼我用强,否则你会后悔的。”
鲜迟闻言彻底绝望,侧头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却陡然间发现父亲那本来还乌黑的头发此刻竟然有隐隐转白的趋势,满眼是绝望的神色,他这刻才充分的意识到了眼前这人真的不是他们能抗拒的,父亲都已经如此了,自己看来只有动手了,只是这如何下得了手呢?虽然已不抱希望,鲜迟还是再次求助的看了父亲一眼,鲜于峰轻轻地摇了摇头,“邪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吧,他让你死你也得死,不过父亲也会去陪你的。”
鲜迟脸上血色全无,这邪少到底是何来头啊?只是眼下他还有别的选择吗?挥着剪刀慢慢的伸向自己的那活儿而去,只是如何下得了手啊!
被人动手阉割是一回事,自宫则是另一码事了,自己又不是要练习辟邪剑谱或者
葵花宝典啊……
鲜于峰此刻心都死了,悔恨自己为什么为了顾及面子不告诉这不知道天高地厚,只知道在这洪都地面称王称霸的儿子那次自己在成都的遭遇,为什么没告诉他这邪少的不能惹呢?若是他知道这邪少的样子,今天我父子二人还能有此遭遇吗?可是他又怎么能想到这邪少会出现在平昌呢?
杨诗诗几女此刻则都捂上了眼睛,鲜家的属下则是又愣神在那了,这是神马状况啊,鲜家的老爷少爷此刻都战战兢兢的跪在了一个不知哪里来的年轻人跟前?不过既然老爷少爷都栽了,我们这些属下还能怎么样呢,只好看热闹了吧,不过他们马上就后悔了,热闹并不是随便看的,那是有代价的,甚至是生命的代价。
眼见鲜迟迟迟不肯下手,方东白一声冷哼,“你这名字倒也起的不错,果真是迟的狠呢,好吧,那我就好人做到底吧。”
鲜迟想张嘴反驳,“我一点也不迟的,只是不想阉割自己啊……”只是他下意识的张嘴的行为,让他立时感受到了那缝在自己嘴唇上的红线的勒索之疼痛,想哭出来也不能,齿牙咧嘴在此刻看来都是奢侈的事情了。
方东白阴森的一小,也不见他掌力一挥,鲜迟那把本就放在那活儿上方的剪刀就直接剪向了他那命根子,还是齐根式的,鲜迟一阵呜呜的嚎叫,满嘴都因他疼痛的想咧嘴而蹦的满是血流,也是一滩血迹……
鲜迟终究是自宫成了,不过鲜迟心里却是明白,这绝非他的自愿,而是手不听使唤了,他那呜呜呜的惨状似是在述说他的不甘心。
方东白此时又出手了,瞬间就点了鲜迟的几处道,止住了他的血迹,而鲜迟此时已是脸色苍白,双眼满是怨毒的目光,却又能奈何?
“凌公子,你大人大量,你看迟儿已经受此惩罚,能否宽宥一二啊?”鲜于峰心如刀绞的看了惨不忍睹的鲜迟一眼,低声下气的开口求饶到,心里却是在悔恨自己和儿子一直在纵情声色,怎么就不懂要开枝散叶,为鲜家留个后啊。
凌潇潇眉头微皱,厌恶的看了鲜于峰一眼,毫无感彩的说道,“你儿子就这么着了,回头自生自灭,看他造化了。那你呢?”
鲜于峰听到凌潇潇的前半句话,心里微微放下心了,虽然儿子被彻底废了,但只要活着就好,只是听到凌潇潇的那句“那你呢?”心里一下子又转凉了,合着人家根本就是没打算放过自己父子啊,当着自己的面彻底废了儿子,回头就又要收拾自己了,但人家是大爷啊,要杀要剐自己还真做不了主啊,只是不明白这邪少为何就要对自己赶尽杀绝呢,只能低声下气的说道,“小的不明白公子的意思?”
“不明白,看来你真是老糊涂了。东白,让他明白明白。”凌潇潇淡淡的说道。
“是,公子。”方东白应了一声,抬手就给了那鲜于峰几个耳光,直打的鲜于峰牙齿松动,两脸浮肿,嘴角咯血。
“现在明白了吗?”凌潇潇声音不大,也很平静,但落在鲜于峰的耳朵里却是那样的刺耳与恐怖。
只是鲜于峰真的不明白啊,他直到现在还以为只是因为儿子要抢人家的女人,就被废了,那也只能是活该了,谁敢冒犯邪少的女人啊?可是儿子已被整治完了,这事怎么又该自己了呢?邪少真的是要赶尽杀绝吗?难道没有转机了吗?鲜于峰没敢立即回答凌潇潇话,怕是说不明白或说错了自己又要被打,要是再被他那恐怖的手下扇上两耳光,非脑震荡不可。
突然,鲜于峰记起上次在唐门以银子赎身的事儿来,脑子一转,自以为找到了问题所在,急忙喊道,“小的明白了,小的愿意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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