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良的事。”
对管家道:“把他送官府治罪。”
“慢着。”杜氏话音刚落,傅鸿走了进来,傅鸿今日陪客多喝了几杯,天晚了,杜氏已经歇息了,傅鸿歇在前院,闻听家人来报,吃了一惊,急忙赶到后宅,听杜氏要把歹人送官府治罪,忙拦下。
杜氏看着丈夫,尤自后怕,“老爷,这歹人心思太恶毒了,送官府惩办,方消妾身一口恶气。”
傅鸿骤听也吓出一身冷汗,待听到女儿没在房中,方放心了。对杜氏道:“歹人入室行窃,先打个半死,然后报官按偷盗罪论处。”
傅鸿考虑周全,这种事传扬出去,不明真相的人,误传,女儿的闺誉受损,背后主使之人定然做的□□无缝,谨防查到,这个无头案,暂时阁下,以后府里严加防范。阖府这么多主子下人,歹人有内应,不好查。
傅鸿把这件事压下来,蠢汉被带走,傅鸿跟杜氏回房,别房的主子纷纷遣人来问,就说有个家人喝多了酒耍酒疯,不了了之。
知儿把月桂安抚睡下,走回明间,傅书言问:“月桂怎么样?”
知儿道:“月桂姐吓着了,方才睡梦里直打冷颤。”
“过段时日,缓缓家好了。”
知儿道:“天还没亮,奴婢服侍姑娘再睡一会。”
傅书言宽衣,上床躺下,知儿不放心,爬上正对面炕上睡。出了这么大的事,傅书言哪里能睡着,窗外一片漆黑,黎明前这段时辰最昏黑,多少龌蹉的事都在这个时候发生,傅书言回想今晚的事,这是有主使有预谋害她,她把所有可能设想一遍,自己御下宽厚,且是个未出阁金钗之年的少女,有人刻意谋害她,几乎没有可能,母亲性情软弱,对下人多恩少罚,可以排除为报复母亲来害她,父亲不管内宅之事,另外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人有内应,思维缜密,且给了这个蠢汉一大笔银两,这就排除是府里下人报复主子的可能,对自己恨之入骨置之死地而后快的只有一个人,卫廷瑾。
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卫廷瑾能搭上傅府里的人,首选是孔凤娴,以二人前世的关系,孔凤娴帮他,他才能得手,但孔凤娴在深宅里,是怎么跟卫廷瑾认识?难道是孔凤娴看她母亲乔氏,卫廷瑾和她勾搭上的?
傅书言思来想去,天亮后,梳洗打扮,照常去宫里上课。师傅教古琴课,她精力不集中,总是走神,一只曲子总也弹不好,教授古琴的袁师傅道:“傅书言同学,练琴时,不静下心,你练多少遍都练不好,这样,你这堂课先别练了。”
傅书言念书头一次被师傅说,面红耳赤,“师傅,下次课我一定不这样了。”
教授女红的苏师傅绣坊里有事,今日没来,一上午的课,下午就散学了。
京城一隅,小小的尼姑庵前,两乘小轿停在门前,后面一乘小轿里一个丫鬟下来,疾走到前面小轿前,扶出一个少女。
丫鬟道:“好像就是这里,听府里每年来送银两的小厮说,在这附近,这附近就这一处尼姑庵。”“走,进去问问便知。”
主仆二人进去尼姑庵,小尼看姑娘乃大家闺秀,赶紧请出主持师傅,中年女尼道:”请问施主,来蔽庵有何贵干?”
傅书言命知儿取出银两,主持女尼看着银子高兴,客气几分,“
施主请里面奉茶。”
傅书言道:“师傅不用客气,我是来打听一个人的。”
主持女尼看在银子份上,态度谦恭,“施主请讲。”
“几年前,庆国公府送来的一个女人,到庵中出家为尼,现在她还在这里吗?”
主持女尼打量她一下,“敢问施主跟她是什么关系,找她有事吗?”
傅书言道:“我是她老家一个远房亲戚,上京走亲戚特意来看看她。”
主持女尼神情松懈下来,不怀疑她说的真伪,道:“她现在不住在庵里,你既然是她的亲戚,我就告诉你,她走时嘱咐过,不让说出她的去向,她没告诉庵里人住在哪里,是我们庵里一个女尼化缘偶然看见她进了一户人家的大门。”
主持女尼就把看见乔氏的女尼叫出
来,说了地址。
傅书言跟知儿告辞出来。吩咐轿夫按女尼说的地址,寻找。轿子上了官道,往东走,一炷□□夫,轿夫落轿,轿夫站在下面喊,“姑娘说的地方到了。”
傅书言迈步走出小轿,这里是一个胡同,道路宽敞,不少朝廷官员宅子建在这里,傅书言按照女尼说的看一户人家门前有两棵柳树,这户人家院门紧闭,傅书言往左侧看去,一座府邸,门首上方横着一个匾额,黑底烫金大字,卫府,下书一行小字,探花府。傅书言冷笑一声,果然所料不差,这一对狗男女又勾搭上了。
傅书言对知儿道:“走吧。”
知儿不明就里,云里雾里跟着姑娘走了。傅书言坐上轿子,一路脑子里闪过回府揭穿孔凤娴,孔凤娴抵死不能承认跟卫廷瑾的关系,定然狡辩称给母亲租房子出于孝道,不想母亲在庵里受罪,跟探花府住邻居乃巧合。没人知道她跟卫廷瑾的恩怨,说卫廷瑾害她,大概无人相信。这一次事情败露,同样的诡计卫廷瑾不可能使第二回,傅府有了这次事,严加提防,上夜加派人手,卫廷瑾可谓打草惊蛇,自己暂且不动声色。
傅府半夜进了歹人,杜氏越想越怕,把傅书言挪到自己房屋后面抱厦里面住,老太太哪里怕担心瞒着,命那日知道事情真相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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