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完,她把碗用盖子盖上,擦了擦手,出去了。
护士很快过来了,应曦点着头和她俩打招呼。这是两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分别给应曦按摩头部、手臂及腿部。她俩一边给程应曦按摩,见应曦为人和善,今天心情不错,精神也好,都和她聊聊天,套近乎。
一护士说:“程小姐,你今天精神不错呢。照这麽看来,下个月就可以出院了。”
“是麽,可是为何我的月经至今还没有走呢?以前都没有那麽长的,三四天就差不多没了。这次居然每天的量都很多。”应曦边享受着边提出藏在心里很久的问题。
“你那个不是月经……”?护士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另一护士的“咳咳……”声打断了。她俩对望了一眼,交换了一下眼神,就改口安慰应曦说:“哦,是这样的:程小姐虽然恢复的很好,但是身子还是很虚弱,所以流血的时间长一点,也不奇怪的。医生让刘姨多炖点儿好东西给你吃,多吃多睡就好得快。”
“嗯。”她一直闭着眼睛,没有看见刚才两位护士心照不宣的眼神,也没有多想。她不记得自己曾经孕育了一个梦寐以求的孩子,但却心里总是很失落,总感觉自己失去了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心头肉。
按摩结束後,护士们出去了。刘姨把雪蛤给应曦端过来,说:“程小姐,现在可以吃了。今天午饭想吃什麽?我去煮。”
刘姨的手艺是不错的。不过这几天被伺候得滴水不漏的日子程应曦觉得不太习惯,她回答:“随便吧。对了王姨,您知道送我来医院的是谁?”
“程先生啊。”刘姨回答。
应曦说:“您认识他?”
“怎麽会不认识呢!”刘姨笑着说,“是他派了奕先生请我来的呢!我只需要煮煮饭炖点汤就行了。每天他给我五百元工资,哎哟喂,好少有这麽大方的老板了。我刚开始来的那几天,你还没有醒,我闲着没活干。我说,要不我迟几天再来,不干活光拿钱不好啊,可是他一定要我候着,说不知什麽时候你就会醒。”
应曦笑了,这就是她的应阳。久违了的感觉啊!被宠爱的感觉多好!
好不容易逮着一个说得上话的人了,刘姨好像打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地对她说:“你看,程先生多疼你啊,这里吃的、用的,全部都是精挑细选的,”她一件一件地拿起堆放在柜子上的东西,说:“比如说这些人参吧,红的白的都齐全,不到一定年份的不要;鹿茸,没有一元钱硬币大小的也不要。还有虫草,一定要青海、西藏那边产的,四川产的都不行呢。”她又拿起一盒盒的东阿阿胶和红枣,说:“像这些阿胶,一定要在同仁堂买的才行;红枣一定要特级的,看,一个个跟鸡蛋大小似的。等你的落红停了我就天天炖给你吃。嗯,我说这每天得吃多少元啊,可是程先生和奕先生都说要最好的,多少钱都没所谓。”末了,她感叹道:“现在啊,有帅、又有钱、又专一的大老板没几个了,所以我一直都说程小姐你命真好。患难见真情。这个男人,跟的过。”
应曦笑了,慢慢地边吃边说:“我们是姐弟,弟弟对姐姐好,也是应该的。你们不要误会。”
“如果是亲姐弟也罢了。可是你们没有血缘关系的。”
“什麽?”应曦心口一疼,端着碗的手都有些发抖。“您说什麽?我不明白。”
刘姨显然没有看见程应曦的反常,她自顾自思索了一阵,说:“说起来,也真的几天没有见着程先生了。自从那天他在外面酒店开了记者会,我就一直没看见他。”
“记者会?”应曦问。
“哦,是这样的。自从程先生和程小姐进了医院,每天外面一大堆狗仔队想进来挖新闻。程先生为此开了记者会,让他们赶紧走呗。”
“那麽他有没有说些什麽?”
“我是看电视的。一堆的问题,我年纪大了,说了些什麽我倒不记得了。只记得程先生说他和小姐你没有血缘关系,还有医院证明呢。”刘姨说完,发现应曦脸色全变了。“你……怎麽啦?”
“呕……”一听此话,应曦立刻把刚刚吃进去的冰糖雪蛤尽数吐了出来,紧接着低着头搜肝抖肺地大声咳嗽,额头上青筋都浮出来。头仿佛要裂开,心好像要被撕裂,身上被吐得一片狼藉。她两眼一翻,昏过去了。
刘姨吓坏了,立刻按下了紧急按钮通知医生和护士,然後上前扶起应曦,战战兢兢地呼唤她,为她擦拭嘴角和身上的呕吐物。
两位专属轮值医生和三位护士赶了过来。还有个高大的身影拄着拐杖来了。原来他就是男主——程应阳。那天爆炸过後,他回头看了倒塌了的仓库一眼,并没有看到奕欧,不禁又急又担心。他身子本来就受伤严重,情急之下居然昏倒在地,不省人事。等他醒来之後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院了。新伤加旧伤,身上口子横七竖八的。所幸没有伤到最要害的内脏,也没有伤到筋骨,只是流血过多,行动不便,卧床静养了几天。他怕应曦看到他这个狼狈的样子难过,徒增烦恼,所以尽管大家的病房都在同一楼层,但他要求所有知情人绝口不提,把他住院的消息封锁起来。
还有一个人坐着轮椅也来了。不用问,他就是奕欧。(作者是亲娘,没有安排他死去。嘻嘻……)他的伤其实还要比程应阳更轻一些,只是身子受到爆炸气流冲击,被冲到仓库门旁的角落,擦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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