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的,竟然连衣服都不穿好,故意跑来诱惑他!他才不会被她诱惑到,才不会!
傅倾流沉默的在门口站了两秒,然后站在付一旬的角度稍微想一下,其实很好理解他的反应,一个女人洗了澡全身上下光溜溜的裹条浴巾就来敲一个男士的门,正常男人都会想歪,只是很少有人会像付一旬态度那么笃定的。
身上又痒又刺,傅倾流不适的皱了皱眉头,只好继续敲门,“付一旬,你想太多了,我对你家的毛巾过敏,你先借一件衣服给我。”她刚刚已经拨电话到下面柜台了,只是一直没人接,浑身上下被这毛巾弄的又痒又刺的,她又不想光着身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冷得要死,只好来找付一旬了。
里面走来走去的脚步声霎时消失了几秒,然后又很快的走动起来,傅倾流下意识的听着那脚步声想象里面的场景,他快步的走进了卧室,动作弧度略大略显粗鲁的拉开他的背包,从里面扯出一件叠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白衬衫,又走了出来,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又快步折了回去,又抽出了一件灰色的休闲外套,再大步的走出来……
“咔嚓!”门猛地打开。
傅倾流连付一旬的脸都没见着,就被迎面而来的两件衣服盖了满脸,同时听到门又重重关上的声音。
满腔的干净的淡淡的洗衣粉之类的味道,和着柔软的布料在鼻前,傅倾流也不觉得恼,抓下衣服整张脸埋进去深深嗅了嗅,说真的,这味道真不错,特别像以前她还跟张冬梅住在一起时,每天她帮她洗好晒干的衣服的那种味道,和放进洗衣机或者送去干洗的那种味道不同,具体不同在哪其实她也说不清,这是一种感觉。
傅倾流抱着付一旬的衣服回房间了,哪里知道那门后付一旬满脸通红表情僵硬肌肉微微抽搐。
把衣服扔给傅倾流后付一旬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把自己的衣服拿去借给别人,这实在太奇怪了,一定是他被她搞得心烦意乱冲动之下才会有的举动,绝对不是他自己愿意的!可是一想到她就围着一条浴巾那样一点儿都不矜持的在自己面前,他又莫名羞恼根本打不开那扇门,最后莫名其妙的朝门上的猫眼看去,恰好看到傅倾流把脸埋进他的衣服里深深的嗅了一口,露出貌似满脸陶醉的神情……
“这这这这……这个……”付一旬一个人神经质的在屋子里红着耳朵红着脸暴跳如雷,越是怒不可遏,耳朵越是红的几欲滴血,心跳越是快的如雷捣鼓,“这个yín_dàng下流无耻的变态女人!下流!变态!yín_dàng!上帝!简直不敢相信!”她竟然只是闻着他的味道就露出了那种表情,她脑子里在想什么?在意淫他吗?上帝!这、这简直是……
完全不知道自己又被骂了的傅倾流回到房间走进浴室就解开了什么的浴巾,毛巾贴过的肌肤因为过敏红斑点点,在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显得十分刺眼,傅倾流皱了皱眉,重新洗了个澡,没再用毛巾擦身,就这么让它自然风干,结果夜里山间风凉,叫她打了两个打喷嚏,鼻水滑了下来,连忙穿上付一旬借她的衬衫,付一旬身高188,他穿的正正好的衬衫穿在傅倾流165的身上长出了好大一截,完全遮到了屁股下面,等她再穿上那件外套,也不用担心走光了。
不多时李婶端着两碗姜汤上来,付一旬让她去看看傅倾流,傅倾流跟她说毛巾过敏的事,李婶连连道歉,傅倾流过敏的不是毛巾,而是毛巾上沾着的灰尘细菌,他们住的这一层除了付一旬的房间之外是都没有彻底打扫清洁过的,只是偶尔上来清理一下省的积太多灰尘到了该彻底清洁等候客人入住的时候不好清理,看着干净其实都蒙着薄薄的一层灰,傅倾流身娇体嫩的,衣服料子就算比不上付一旬的贵但也是相当好的,霎时碰上那些脏的灰尘,自然受不了,好在没有严重到需要擦药的程度。
当然这间屋子也不能住了,眼见着这种天气开车出山不合适,想来傅倾流今晚会留在山庄里过夜,李婶刚想说带傅倾流去楼下已经打扫过的房间,却忽然看到她身上穿着的男士外套,眼珠子忽然一转,笑容慈祥又藏着暧昧,对正站着喝姜汤的傅倾流道:“要不您先到先生屋里坐坐吧?您身娇体贵的,碰到这些个不干净的又要遭罪,我去给您找两件我闺女的衣服,再帮你把衣服拿去洗干净烘着,很快就能干了,行吗?”
在李婶看来,付一旬不仅给她煮了饭牵了手带她去爬山还把衣服给了她,这种每一个从来未曾经过付一旬的手发生在哪怕一个男性身上的动作和行为都发生在了这么一个女人身上,完全不用去猜想其他了,这绝对是他们家夫人了!既然如此,还分开住干嘛?一起住在那个宽敞的屋子里多好啊!
不知道李婶心之所想也以为这个山庄里客房里只有付一旬的房间是干净的的傅倾流想了想,欣然同意了,呆在这屋里她真是连坐都找不到干净的地儿坐,他们爬了那么高的山又奔跑着下来,累死了好吗?虽然里面是真空,但是外面套了两件衣服呢,完全能当短裙穿,没露点除了两条腿也没露多少肉,再加上付一旬那家伙绝对不是个会趁人之危的人,所以她真不介意去付一旬那里坐等干净的女士衣服。
付一旬的房间并没有锁,李婶说他下楼做晚餐去了,傅倾流不好穿成这样下楼,虽然整个山庄里算下来只有他们四个人,在李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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