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婉香一下,但光是每夜那断云零雨之声在她耳边的交响,已弄得范婉香连睡都睡不好了,她每夜不是睁着眼听隔房传来黄彩兰那骚媚入骨、犹似销魂已极的呻吟,就是闭上眼来不由自主地想像着姐姐正承受着的玷辱,连梦里竟都不能摆脱那云雨之念的摆佈,教犹是处子的她如何受得?
连续几夜都没有办法好好睡上一觉,连走陆路的这两天,也像有着后遗症,便是夜间无声,范婉香的心头也总回荡着那诡异奇怪的声响,挥之不去,弄得原本精神奕奕的范婉香,到现在竟连骑在马上时都显不出精神,浑身上下都似涨满着一种惹人怜惜的娇慵无力,眼角浮着微不可见的晕黑,眼下也有微凸的眼袋,彷彿落入敌手才不过是几天工夫,范婉香竟已因此消瘦了不少。
加上黄彩兰在失身之后,竟也像是完全被杨逖征服身心一般,夜夜都和他交欢缠绵,只白天偶尔来陪着她,张口闭口却都离不开床笫间事的奇妙与美味。落入杨逖这淫贼手中,又是夜夜被那声音环绕不休,范婉香虽也知道自家破身之日不远,黄彩兰一来是初嚐美味,所以要找这妹子倾吐心声,二来也是为了洗刷范婉香对此事的厌恶,让她能放开心胸,承受杨逖的淫邪手段,即便破身时也不会太多痛楚,事后更能享受其中滋味,只她实是受不了这样的淫语侵袭啊!
想到这儿,范婉香差点觉得腹下又昇起了那诡异的火热。也不知是杨逖在饮食中下了异药,还是夜夜被那云雨欢合之声影响,范婉香近来只要想到男女之事,就不由自主的浑身发热,严重时腹内还像昇起了火一般,一股诡异奇幻的热力不住涌出,令范婉香浑身酸酥、难以自制;偏偏从白天见到黄彩兰时那模样来看,她虽是失去贞操,换来的却是难以笔墨形容的美妙滋味,光看她那笑容,就令范婉香难以自抑,真恨不得杨逖马上来侵犯自己,好亲身尝试那奇异的感觉。
一思及此,范婉香猛力地摇了摇头,她可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即便是无法逃脱,处子之躯丧在杨逖手上,也是因为女子娇弱,力不能拒才因而失身,便是和黄彩兰一般,撑不住杨逖淫邪手法的诱惑,在事后身心都被他征服,却也绝不可能事前就对此后果心生向往,绝对不可能的!
一方面姐妹情深,一方面也想赶快摆脱这丢人的想法,范婉香不由得想到另一位姐妹的身上去,白欣玉落入阴京常之手也有好几天了,虽说同为天门堂主,位高势大,不过阴京常的作风似乎和杨逖大不相同。相较於黄彩兰落入杨逖之手,他急色的连一天都不愿等,当夜在船上就把黄彩兰破了身子,夜夜与她缠绵;但另一边的白欣玉,遭遇却全不一样,范婉香今早虽是几天来头一次见到她,却也看得出来,白欣玉仍保着处子之躯,看来阴京常恐怕是准备慢慢来玩她吧?
正百无聊赖、想东想西地骑在马上,反正这马辔绳与杨逖的马相系,功力又仍受药力所制,她纵想要驱马而逃,也逃不掉的,只能想着一些有的没的东西打发时间,范婉香突地一惊,平日夜里听到的声音,竟像已跟定了她一般,连现在大白天的,竟也在她耳边响了起来,只那声音在光天化日之下,四旁无人的原野当中听到,竟格外有一种令人想入非非、心跳加速的意味。
回过头来,范婉香显得疲惫、没多少血色的脸蛋儿陡地一红,忙不迭地别开脸去,只觉满脸发烧。虽只是一撇而已,却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范婉香虽闭上了眼拚命想忘掉,但入眼虽只一瞬,所看到的那幅香艳景象,却似牢牢地刻印在她芳心当中,竟是怎么也挥不开了。范婉香本想策马远离,至少也避到远一点去,但两马系得极近,她竟连想不听他们的声音都做不到啊!
「哎…都是…都是你坏…看…把婉香妹妹弄得多难堪…唔…讨…讨厌…」黄彩兰娇甜的声音,混在衣裳滑脱的窸窣声中,格外有一种惹人心动的诱惑;尤其从黄彩兰的声音听来,她竟不怎么厌恶杨逖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原野上便对她轻薄,只不想让范婉香难堪罢了,而且连这坚持,彷彿都慢慢在杨逖的魔手下融化,「哎…别这么…这么大声…婉香妹妹都听到了…不好啦…」
「有什么不好?」亲吻的声音啧啧响起,在范婉香听来彷彿近到像在耳边,如雷轰电闪般直冲耳膜,范婉香虽极力想撇开那香艳的一眼,偏偏杨逖却和她对着来干,故意将黄彩兰弄得娇声不休,光那声音的挑逗,就似在提醒着范婉香,姐姐黄彩兰现在正承受着什么样的轻薄,「迟早也要轮到她的,何况…嗯,好香…何况这几天都没宠你,彩兰难道想等到回到家再干吗?」
「怎…唔…怎么可能…」原本对杨逖的魔手还有点挣扎,毕竟这可不是船里的舱房,而是光天化日下的马背上啊!即便黄彩兰的矜持和娇羞,已在夜夜不止的ròu_yù挞伐中崩溃殆尽,娇躯的情欲本能已完全被他开发,从高洁的武林侠女堕落成任由杨逖摆佈的淫妇,但要她在妹子范婉香面前承欢,还在这随时可能有其他人打扰的状况下,黄彩兰可没那么容易适应他的猛攻。
只是杨逖也是言之有理,夜夜欢好不休,偏在这几天全旷着自己,诱发了火的黄彩兰也着实有本能的需要,在杨逖的魔手来回爱抚之下,怎容得黄彩兰拒绝呢?范婉香虽闭上了眼睛,但眼前竟然浮起了一幅画,那是方才一撇之下的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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