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我至今难忘。两个头各注一筒完后,又装满一筒粉红色药水,对着我们的
核扎进去,每次都疼得我立即昏死过去。用冷水泼醒我们母女后,又在唇上涂上药水
,然后就有一个壮实的黑男人,用扁平的黑皮板带很抽我俩的部,直至紫涨而不破皮
的状态。待这一切折磨结束后,会有两个黑女孩往我们母女的pì_yǎn里灌进大量的蓝色药
,还没完全灌完时,我们的肚子就已经鼓涨得很大了,而且有强烈的便意,大肠剧烈绞
痛,这时黑女孩会把台子上的两象手腕一样的胶皮钢质棍强行塞进我们的道和屁
眼,进深足有一尺多长。包皮钢棍那麽,以至于进pì_yǎn后,即使便意再强,也无法
排泄出一点点。更令我难忍的是,女孩入钢后,轻轻按一下架子上的按钮,那两
钢就动了起来,一边扭动,一边颤动,还一边拔出一节、再进来。我们母女俩就这
样一丝不挂地,被绑在架子上丝毫不能动弹,pì_yǎn里灌了大量药水,强烈的便意使我们
乎疯狂,被抽得肿胀部和pì_yǎn被两毫无人味的钢不停地奸。大概是某种药水
的作用吧,即便在如此境况下,我们母女俩的体竟然也会有很强烈的反应,在钢
的不断攻击下,我俩狼狈地不断高潮,台子上已经被我们自己的弄得湿湿的一大片
了。日复一日这样的折磨和训练,很快使我们的体发生了变化∶房超肥、屁股超
肥、唇超肥、核象小男孩的一样大。终于我们被从架子上放了下来,一个象是
管家模样的黑女人,跟我们说了一大堆叽哩咕噜的话,好像是英语,但我们真的听不懂
,为此那黑女人多次狠狠抽打我们,最终我们明白了我们从此是奴隶。我和妈妈痛哭流
涕,但没人可怜我们,我们不得不认命。本以为老老实实做奴隶或许可以活命,可谁知
后来的一段日子,比死还惨,我和妈妈次想自杀都未果,还因此受到严酷惩罚,我们
终于明白,奴隶的命是主人的,主人不允许的话,想死都不行。我和妈妈不得不打消死
的念头,尽心尽力按主人的吩咐去工作,既然死是难以实现的望,也就只好乖乖地活
着,少惹主人生气,以求少受痛苦。哎,可是日常的工作跟地狱里的惩罚没什麽两样,
我们母女生不如死,想必是前世造孽。奴隶的工作即非常羞辱,又非常痛苦。我和妈妈
被带到一个工棚里,里面有个黑人,一把抓过妈妈,拿起一个烧红的烙铁烫在妈妈的
房上。quot;吱、、、吱、、、quot;quot;啊、、、啊、、、quot;随着妈妈的惨叫,房上冒出一股青烟
,人烤焦的刺鼻气味溢满工棚。接下来是我,也在房上被烙上号码。接下来后面还
有很多女奴被烙上号码。惨叫声不绝于耳。烙完号码,我和妈妈还有3个女奴被编成一
组。有人在我们的脖子上铐上枷锁并用铁链串联,双手被使劲绑在后背,并高高吊在脖
子上,嘴里塞上口嚼球,已经被催得超肥硕的房高高耸起,头被刺穿,装上小铁环
,铁环上挂着铁链,肥厚的唇也被刺穿,每片唇上装上了一排小铁环,铁环上同样
挂着铁链。凸出的核上被细铁丝死死系着,五个核系成一串,由前面的一个领队的
黑女孩牵着,她一扯,就会给我们带来剧痛,我们就不得不加紧步子跟她走。最后pì_yǎn
里还深深地入一很的糙木棍子,里面约有一尺多长、外面露出的一节也有一尺
多长,这木棍在直肠里,使我们无法直立行走,不得不弯腰向前,这样一来巨大的
房就沉甸甸地垂下来了,我们必须完全依靠房和头的力量来吊起重物,一点也别想
指望借助腹部的力量。单单是这样走,就已经很艰难了,可谁知我们还要搬运重物。要
我们象常人一样干活,搬运重物的话,我们会很知足、很努力的,可是不知哪个魔王发
明的这种折磨和羞辱女奴的方法,我们一串女奴,双手绑吊在后背,别说用手干活,就
是双臂原有的平衡功能都无法实现。在这种姿态下,还逼着我们用双和唇上挂着的
铁链吊起原木,穿街过巷,在乡间人群中来回走过,搬运木材。房、头、唇都被
长长地拉伸,核被人牵扯着,我们一丝不挂地叉着腿,在大庭广众之中难堪、痛苦、
羞辱地艰难行走。稍微走慢了,后面有人用皮鞭抽打屁股,前面有人使劲拉扯拴着核
的细铁丝。很痛、很羞,但无法逃避,不得不屈辱地用我们的房和唇努力工作。白
天如此羞辱地工作还不够,傍晚下工后,有人会给我们装备上另外一套器具∶双手仍然
吊绑在后背,而且还背了一大桶啤酒。啤酒桶的龙头就安在沟里。已经超肥的房又
被绳子绑紧而更高地耸起,房里充满了汁,已经涨到不挤就会爆炸的程度,很痛
很痛。两脚铐上脚镣,步子无法迈。唇上的小铁环上用铁链吊着一只铁桶,那是用来
盛接高贵的人的尿的。装束完毕后,黑人管带就用皮鞭把我们一群赤裸的女奴驱赶到
镇子里的酒吧去。去给那些高贵的男人服务。在昏暗的灯光里,我看见对面的那个女奴
正是妈妈,她痛苦地蹶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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