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大胆又热情的回应了他。
臧语农的手克制的只在她粉颈上摩挲,吻却越来越浓烈火热。她被他吻得心跳加速,几乎不能呼吸,一股不知名的热流自脚底板迅速往脑门窜升,只一瞬,她脑袋便空了。
“嗯……”她轻推开他的脸,低声喘息着,眼神迷蒙,“不……不能呼吸了……”
这感觉太可怕,整个人像是快被吸进黑洞里。此刻,她的身体发烫发麻,这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
可不知怎地,她明明害怕这种感觉,却又莫名的期待着后续。
看她满脸潮红,几近失神的模样,他微微一笑,嘴唇轻贴在她耳畔,低声道:“今天先饶了你。”
那日楼学齐匆匆回京禀报,没过多久又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原因无他,皇上交付他一项任务,而且是得严实保密的机要任务。
“语农,皇上要你亲自走一趟北戎。”楼学齐神情严肃地说。
“皇上决定暂缓宣战之事了?”臧语农问。
楼学齐点头,“我将你所说的那些事向皇上禀报,他亦觉得事有蹊跷,只不过此事太过敏感,若朝廷派人前往北戎查探或交涉,恐将再生枝节,因此皇上授命你亲自前往北戎,”他自怀中取出一面玉牌,交给了臧语农,“这是白玉马牌,有了这个,你一路上可通行无阻,还能在驿站换马。”
臧语农收下白玉马牌,对于必须亲赴北戎交涉一事,心里没有一丝不安。北戎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因为早在多年前,他便深入北戎境内买卖交易,扎根布线。
能及时掌握克丹王子跟张仙羽一事的内幕,也是因为他在北戎的人脉通达,只要派人稍作探听,就算无法窥得事件全貌,也可得知一二。
克丹王子掳走张仙羽正是此次战火一触即发的主因,加上华锋先前交涉未果,如今若再派出有官职或相关人等前往,可能也无法达到成效,因此眼下除了他这个早在北戎交易多年的商人,再无其他人适合这个任务。
“王爷放心,在下一定会弄清来龙去脉,不使皇上为此苦恼。”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楼学齐闻言,原先紧绷着的脸部线条这才放松下来。
这时,方朝露端着茶盘进来,上头摆着一个青瓷茶壶及两只青瓷杯。
“小姑娘,你回府了?”楼学齐看到她,笑问。
“王爷好记性,居然还记得奴婢。”方朝露为他斟上一杯香气四溢的热茶。
“本王何止记得你,还印象深刻呢。”楼学齐说话的同时,顺便睐了臧语农一眼。
“奴婢何德何能让王爷这么记挂着?”方朝露为两人斟完茶后,恭恭敬敬的站到一旁。
“你跟语农的帐算完了?”他促狭地问。
方朝露泰然自若地回答,“回王爷的话,都算清了。”
楼学齐轻啜了两口茶,笑睇着气定神闲的好友,语带试探地问道:“这帐算了算,是赚还是赔?”
“赔,赔惨了。”臧语农往方朝露望去,那素来淡漠幽深的黑眸里,有着藏不住的浓情密意。
楼学齐不是愚钝之人,一眼便察觉空气之中看不见的火花,约略思索一下,他心里便有底,“语农,你终究还是着了道。”
臧语农眉心一拧,“着谁的道?”
楼学齐哈哈大笑,“当然是这位方姑娘的,终于啊终于,总算有姑娘能拴住你这匹荒野孤狼了。”
方朝露疑惑地问:“王爷,什么荒野孤狼?”
“姑娘有所不知,这些年语农走南闻北,不知多少女子倾心于他,甚至愿与他成露水鸳鸯,可他却心如止水,无动于衷。”
“露水鸳鸯?”方朝露愣了一下。
这意思是说有很多女人愿意跟臧语农yī_yè_qíng,可他却拒绝了?
她惊讶的看着他,“想不到大少爷如此洁身自爱。”还说什么看过无数女人的身子呢,原来都是唬她的。
臧语农耳根子微微发红,“你别跟王爷瞎起哄。”
“哈哈哈,”难得能消遣臧语农,楼学齐自然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方姑娘,不瞒你说,本王曾经怀疑他有难以启齿的隐疾。”
她眨了眨眼,“王爷是说——”
臧语农沉声打断了她,“朝露,我可不想从你嘴巴里听到什么奇奇怪怪的话。”接着转向楼学齐,语气虽礼貌,却可听出话语中的警告,“还有王爷,点到为止即可,莫再说下去了。”
闻言,楼学齐向方朝露眨了眨眼,使了个眼色,这才讨饶,“行了行了,不说就不说。”
为免他们两人又胡说八道,臧语农立刻转移话题,“对了,王爷是否已将杜仲山跟柯大鹏之事禀报皇上以做定夺?”
“喔,”提及此事,楼学齐收起戏谑之色,一本正经地说:“这件事皇上已指派刑部的齐大人查办,不过若真如你所言,这其中可能牵涉到官府受贿及勾结不法牙商之情事,恐怕底下是盘根错结。”
“杜仲山表面上经营的是合法牙行,但私底下却勾结牙人及土匪行不法之事,也不知有多少女子及家庭受害……”臧语农提及此事,眼底有着藏不住的怒意。
“你放心,皇上已要求齐大人务必将所有涉案人等缉拿归案,齐大人清廉公正,绝不会蒙混行事。”楼学齐深深吸了一口气,“皇上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届时若未有结果,他便下令发兵北戎。”
臧语农颔首,“两国交战,不仅劳民伤财,也可能生灵涂炭,为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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