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声的哭,拼命地挣扎,却一点效果也没有,双腿被架得高高的,泪眼模糊中,她绝望的凝视着身上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意乱情迷的一次又一次迷失在情欲之中。
吮吸、低吼、冲刺——
那晚她彻底变成了他的禁脔!
可笑的是,那个男人居然什么都不记得。当新婚之夜,他发现她已经不是chù_nǚ,大声问她第一次给了谁时,她心痛的沉默了……
泪在那晚,早已流尽;心在那时,彻底伤透。
她恨他,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她亦恨自己,软弱的下不了手!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躺在床上的顾心骆,突然睁开了眼睛,眼泪随着眼眶的睁开,“哗——”的一下,全部流了出来,她呆呆地坐起,低头看自己的小腹,那里曾经有一个幼小的婴儿,一个被他误以为是野种的孩子,一个亲手被他毁了的孩子!
顾心骆颤抖地抱紧了自己,无声的哭,泪,泛滥成河,也浇不灭心中的伤痛——
“请问是曾医生吗?对,我是邢泽鹰,半个多月前我的太太曾经在那里做过手术,还流产了,有些东西我想向您确认下……”
这一天注定是个风云变幻的天!
酒狠狠地灌下,流进血肠里,吵杂的音乐,疯狂的叫泣着,像是躁动的因子,不停的咆哮!
孟易楠心惊胆颤地坐在他的对面,连最爱的红酒也没心情去喝了。
“呯!”邢泽鹰将手中的酒瓶,猛地拍碎在桌上,犀利的眼眸,透过琐碎的刘海,危险地盯上对面的孟易楠,略微苍白的嘴唇,冷冷地道出一个字来,“说!”
“说……说什么……”孟易楠嘴角抽筋,妈的,那群死人这个时候都给他爷爷跑哪里去了,他妈的快死到临头了!
“少给我装蒜!”邢泽鹰冷冷的将破碎的酒瓶子指向孟易楠的脖子,威胁道,“那天你们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为什么之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老大,真的没有……啊!”孟易楠惊慌的大叫,邢泽鹰那个死人,居然真的在他的脖子上割了一道口子,要是留疤了,以后叫他怎么钓美眉!
意识到对面的男人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孟易楠苦着脸把什么都招了,顺便再把脏水都泼到其他几个混蛋身上,而他这个主谋则成了纯粹的打酱油!
“咚——”的一闷声,一只铁拳毫不留情的就朝孟易楠那张俊脸挥去,孟易楠不可置信的大叫:“刑哥,你干嘛,不就是给你吃了几颗春药吗!”
“你这个混蛋!”邢泽鹰失控的一把将地上的男人提起,凌厉的黑眸中,溢满了鲜红的血丝,那激动到颤抖的呼吸声,喷在孟易楠的脸上,老天,他——居然哭了!
“老、老大……”孟易楠傻了,盯着邢泽鹰的脸不可置信的叫了一声。
“你知不知道,我不仅强暴了她,还亲生杀了自己的孩子……”
“咚——”又是狠狠的一拳,孟易楠的鼻子,瞬间见了血!
孟易楠呆住了,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看着眼前失控的像只豹子一般的邢泽鹰,知道自己玩大了——
天,阴沉沉的,仿佛暴风雨随时都会到来,顾心骆呆呆地坐在床上,痴颠的像个傻子。
恢复记忆
一整天,她不吃不喝,就这样呆呆地坐着,下人们,都担忧的守在门口,生怕里面的人,一个不小心,会出意外。
刘婶担忧地站在门外,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这个时候应该快点打电话给少爷才对吧,但是还没等刘婶行动,一个震惊人的消息就传了过来,姚恩珍来了!
这简直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刘婶和下人们都慌了起来,可是谁也没那个胆子去阻止她进门。
高龄已经60的姚恩珍,保养的依然光鲜亮丽,一进门便来势汹汹:“小贱人,签字签完了没有?”
“太太,少夫人她今日身体有点抱恙,不如改日……”
“住口!”刘婶的话,被姚恩珍打断,姚恩珍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这个佝偻的下人,轻蔑的神色从眼里一闪而过——
“刘妈,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撒野到我头上来了,快把那小贱人给我拖出来!”
刘婶脸一阵青一阵绿,但只能隐忍着:“少夫人今天真的有点不对劲,还是先请医生……哎!太太,您不能进去!”
不理会刘婶,姚恩珍直接伸手推开了顾心骆的房门,看见床上的人儿眼神呆滞,脸色苍白的像个活死人,不觉的一愣——
又在装什么傻?
姚恩珍闷闷在心底直哼,尖锐的眼神一扫整个房间,立马就看见了被死撑碎片扔在角落里的报纸和那份离婚协议书!
“呀——”姚恩珍尖锐的叫了出来,气得脸色发红,冲过去就抓住顾心骆的头发,一把将她的头给抬了起来,“小贱人,你居然敢撕了它!”
真是气死她了!
如果不是怕自己的儿子,姚恩珍早就想甩这个女人几巴掌了。看她疯疯癫癫的,忍不住又是一阵冷嘲热讽:“疯子!生出来的野种肯定也是个傻子……”
孩子……
姚恩珍无意间的一句话,一直呆呆愣愣坐着的顾心骆突然抬起了头!
黝黑的眼瞳,迸发出一股恨意,像是某种吃人的野兽,怨恨地瞪向了姚恩珍!
“哎呦——”姚恩珍吓了一跳,连忙松开抓住顾心骆头发的手,跳到了一旁,这个傻子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会这么凶,这种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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