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女人见红了么?怎么?有没有开|苞的快/感?”
“别闹了,”他的眼色黯下去:“你需要去医院,不能耽搁。”
“去什么医院,大姨妈而已。”她不屑地瞥他一眼,施施然起身走向浴室,却没料到这位刁钻的亲戚一刻都等不及,小腹一阵突如其来的抽痛让她几乎站不住,以至于不得不搭了把墙面才勉强稳住自己。她在心底暗啐一声,开始缓慢而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以防亲戚脾气上来了再踹她一脚。他沉默地跨步过去想扶她,却被她倔强地挥开。
终于到达目的地,她乏力地坐在马桶上,被一阵又一阵尖锐的抽痛逼得佝偻了腰,好不容易咬牙忍过了一阵,迎接她的却是另一波更汹涌的折磨。
她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这每月一次的劫数,却每每在真实降临的那一刻,依旧被深深恐惧环绕——自从那次车祸后,每个月的那几天对她来说就成了无法逃避的梦魇——调理无效,止痛药也没用,就连妇科医生的万能招数“生个孩子”,在她身上都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医生除了让她注意保暖以外也再说不出别的词。
有时她真的怨恨医生当初为什么要保住她的子|宫?反正都已经不可能怀孕了,还留着这个受罪的根源在她体内做什么?可医生总是絮絮叨叨地说着一大堆没有子|宫女人会老得快之类的鬼话,薄晓微不由得抬头望了望镜中的自己,面色虽然苍白,赤|裸的身体却依旧光滑白皙,她牵起嘴角冷笑,看上去年轻有什么用?里面都坏了,她还能算是个女人吗?。
终于缓过最初的那几次绞痛后,她冷汗涔涔地伸手去翻旁边的矮屉,却惊觉没了存货。她在原地呆怔了一会儿,下一波坠胀和疼痛又马不停蹄地蜂拥而至。她只能死死捂着小腹,破罐破摔地把头埋进膝盖之间……
打开门的瞬间石暮尘吓了一大跳,他几乎以为她昏厥过去!正要冲进去把她捞起来,却听见一阵模模糊糊的呻|吟从她深埋的双唇间逸出。他试探着走进两步,还没触到她的肩头,就被冰冰冷的“出去”二字震住。他瞥了眼大开的抽屉里空无一物的包装袋,似乎有些了解到了此刻的状况,于是默默退了出去。
薄晓微忽然觉得冷,那种冷是来自身体内部的冷,她几乎能感觉到源源不绝的寒气从她的腹部流向四肢百骸。她努力伸长手臂把浴室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包括亮得令人眩晕的保暖灯,却还是无法将自己从冰窖里救出一丝一毫。双腿开始发麻,脚趾冰冷到再也感觉不到地面的凉意,可这种知觉的丧失,却让腹部的绞痛愈加明显……
她疼得好想哭。孩子没了的时候她没有哭,知道再也不能生育的时候她也没有哭,可现在她却变得脆弱了,似乎再也不能承受一丝一毫。
不行,不可以!
她努力吞回在眼眶打转的泪水,用力吸了吸通红的鼻尖。薄晓微,你不能这么软弱,你还有很多事要做。你所受的每一分痛苦,将来都要让那个人一一尝过,别忘了,你对自己发过誓。
她因为痛苦而涣散的视线逐渐清明起来,开始四处搜寻代用品,石暮尘却恰在此时再次出现,他已经穿戴整齐,颀长的身形对小小的浴室形成了强烈的压迫感。但更格格不入的是,西装革履的他手里居然拿着一包粉色包装的卫生棉,另只手里则拿了一条属于她的黑色蕾丝底|裤,要不是眼前的人太过令她痛恨,她几乎要觉得这个画面是可爱而温暖的。
24
他无声地在浴缸边坐下,看了眼有气无力的她,然后兀自拆开包装取出一个:“我不知道你平时用什么牌子,不管怎样,将就一下吧。”
她有些怔然,脑海里几乎第一时间投射出他在便利店被人围观的尴尬模样;他却以为她乏力得严重,迟疑了一下,竟拆开一包,笨手笨脚地企图往底|裤上贴。见状她立刻一把夺过,冷冷出声:“你出去吧。”
他配合地出去等,几分钟后,她拖着虚软的步伐缓缓走出浴室,身上穿着浴室仅有的白色浴袍,把她原本就苍白的脸色衬得越加触目惊心。她无力地靠在床沿下了逐客令:“你可以回去了。”
他没说话,也没动作,依然站在那里灼灼地望着她。
“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她叹口气:“你也看到了,没法再做了。”
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什么也没说。
“随便你,我要睡了。”她也顾不得床单刚被他们俩弄得一片狼藉,掀起被子就往头上笼,淡淡的情|欲气息附着其上,仿佛正在嘲笑她的不坚定。她厌恶地朝侧边挪了挪,想要强迫自己睡着。身体却敏锐地意识到旁边的床铺陷了下去,一具结实而温暖的男体忽然贴上来,他身体的热量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心却拼命抗拒着——
她沉下声音:“下去。”
他想把手伸向她的小腹,快触摸到了却猛地停住——他转而将手塞进衣领,贴在胸口捂了捂,这才放心地带着热力覆上她的小腹。那温暖的巨掌像只有魔力的发热机般,源源不断地将热量输送到她天寒地冻的躯壳里。
“离我远点,否则万一沾到了,倒什么大霉我可不负责。”她几乎在刹那间堕落进了那无法抗拒的温暖乡,虽然嘴上还硬着,心思却瞬间飞到了那个恍如隔世的日子,那个13岁的初夏……
那时的她正在读初一,自她记事起就没有父亲的概念,而母
喜欢一爱封喉请大家收藏:(m.123yq.win),123言情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