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等着我们把猎物抬回去就好。”
“唉,你是不是傻,因为女人可以生育孩子啊,若不将那些女人们伺候好,以后春沐的时候你连交配的资格都没有,若不能赶在被野兽吃掉前留下自己的种子,那就是辛辛苦苦白来世界一趟,什幺都没有留下。”和尤里乌斯同龄的毒舌少年塞克斯塔叹了口气。
为了留下后代,所以要去死……
可是女人们总是会和许多男人交配,就算到死也无法明白那肚子里的孩子是否真的是自己的。
尤里乌斯装作理解了一般点了点头,但心里似乎还是有些什幺疑惑的东西纠结在那里。
“而且啊尤里乌斯,谁叫我们比较强壮呢,总不能让那些细皮嫩肉的女人去和野兽搏斗吧?会死掉也是没有办法的,如果我们不拼命,部族就没有办法活下来。”
中年男人昆图一边和尤里乌斯说着,一边炫耀式地秀了秀强健的肱二头肌,他参加过无数次狩猎,是狩猎队伍里可靠的中流砥柱。
“因为足够强,所以要去死……”他喃喃着,竟不小心把想法说了出来。
“尤里乌斯,你这个人,不但身体强度异于常人,这里也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呢!”塞克斯塔一脸嘲讽地指了指脑袋的部位。
“或许吧……”
尤里乌斯最后看了一眼被咬断喉管的战友,他脸上因痛楚与恐惧而扭曲了的表情就定格在那一瞬,永远的一瞬。即便埋入土中,过不了太久的时间,就会开始腐烂,被虫蛆所啃噬。
这个人有没有留下自己的后代?
有没有白来这世界一趟?
没有人能够知道。
……
当他们回到部族的时候,自然是受到了英雄般的待遇。
每一次,每一次,当他们带回丰盛的猎物时,总是这个样子的。女人们的眼中,带着无限的喜悦,是给他们的,却更是给那些美味的食物的。很少有人会去关心有几个战士在狩猎的时候死掉了,那个被咬断喉管的男人,或许也只有曾与他交配过的女人才会记得。
不,他错了,就连那个女人的脸上也没有太多悲伤。
那个死掉的男人,只是她众多情人中的一个,虽然也有自己的优点,但并不是最强的那个,也不是最英俊的那个,所以被忘掉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她带着自己的孩子来参加食物的分配,眼中只剩下饥饿与吞食的原始yù_wàng,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个男人并没有回来。跟在她身边的小孩,三五个都长得不尽相同,却没有一个和那个男人长得相像。
又有一个满脸麻子的女人三两步颠颠上前,在捕来的猎物中四处乱翻一气,挑了最肥美的一块,然后一路狂喜着跑回自己的穴屋再不回头。
他最痛恨的就是这个女人,从不像其他女人一样,不时采些浆果,以弥补猎物的不足,更不会制衣缝补,但凡需要劳作时就伪称病痛赖在岩洞里打滚,可是分取猎物的时候,却总是最积极的那个。
为什幺这样的人可以活着,他的战友却要死去呢?
他们,大人们,战友们,说这是规矩,是自古以来定下的规矩,所有的东西都要分给大家,不管那是怎样的人。
自古传下来的规矩,就一定要遵守吗,可要是那规矩错了呢?
这世上总有许多理所当然之事。
那样理直气壮,令人无可奈何。
尤里乌斯什幺也没有拿,不知为何明明经过了激烈的搏斗,却感觉不到饥饿。他什幺也不想吃,只想自己一个人安静片刻。
就在这时,他看到利维亚。
那个少女,首领阿格尼的女儿,远远地站在那里,一脸担忧地注视着他。好几次了,她总是站得远远地看着他,却又不和他说话,这令他十分焦躁。
他朝着她走过去了,脸上还沾着野兽的血液。
没想到他会径直朝自己走过来,利维亚的举动显然有些慌乱。
“听……听说你猎到了一头狮子?”少女挺直了腰板,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她可是阿格尼的女儿,未来的首领,可不能让他轻易看透了自己的心思。
“嗯,然后?”他紧盯着她的双眼,她一直偷偷摸摸地看着自己,总不至于是为了这样一句无聊的话。
“……”
利维亚一时语塞,因为他实在离得太近了些,那火热的体温似乎都要沿着二人间的空气传导过来。而且这样近距离看的话,他比平时看来还要更好看一些,清晰分明的眉目,高挺的鼻梁,就连那一抹血色,也平添了几分性感的味道。
“呃……嗯……咳……你,你受伤了,我可以帮你处理下伤口。”她说着就撕下一截衣衫,然后娴熟地包扎在他手臂还在流血的地方。
本来那就是个蛮荒的时代,衣料缺乏,仅能遮蔽住身体,她从肩部向下撕扯一截,难免暴露出前胸的部分肌肤。
白皙,柔软,看起来还很有弹性。
和那些野兽粗糙而覆满鬃毛的表皮不同,却也让他产生了捕猎厮杀的冲动。
他感到身下有什幺东西又热又胀,十分难受,心脏跳动的频率莫名加快,就连呼吸也变得粗重而不均匀。
她离他那幺近,香甜而柔软,就像一只肥美的羔羊。
他想像一头狮子一样将她扑倒在地上,撕开她嫩滑的肌肤,啃噬她温热的喉咙,将尖锐的利爪刺入她的身体里。
他努力地摇了摇头,以使自己清醒些。
这到底都是什幺,该不是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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