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只不过是台面上的正妃,只是尽完大婚该负的责任?
见行歌如玉般匀润的脸色,褪成了惨白,静儿瞪了芯儿一眼。两人交换了眼神,皆觉得此事不妙,双双禁声,不敢再多言,就怕有个万一,两个人惹祸上身,掉了脑袋。
「都撤了吧。」行歌唤了司膳宫人,恹恹地放下了筷,食不知味,不如不食。
「殿下不用了?还剩下好多,殿下根本没吃什麽啊。」静儿轻呼。
「没什麽胃口。」行歌无精打采,现下心中思绪如棉絮乱飘,哪有心情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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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风懒洋洋地搂着奉晴歌躺在贵妃椅上,持着太公史书,有一搭没一搭的读着。即没有要离开含娴殿的模样,却也心不在焉,说是要讲些史书典故给晴歌听,也讲的断断续续七零八落,末了,便推开晴歌,要她自己找事做,别黏着自己。
晴歌感觉到江行风无来由的焦躁,也不敢忤逆他,下了贵妃椅,安安静静地就拿了织品,在一旁织了起来。
在外候着的宫女与太监听殿里静无人声,这倒是第一次,往日哪一次太子来了没多久,就听见奉侍姬娇吟浪啼,今日还真是要下红雨了。不敢多问,依旧顶着秋风在外守着。
这样过了一个时辰,晴歌觉得有些乏了,抬眸看向江行风,只见江行风盯着自己若有所思。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殿下,过午时了,要用膳吗?」
江行风挑了挑眉,没有表示,过一会又补了一句:「你若饿了,便召人进来服侍吧。」
「不,不,早膳用的晚了些,晴歌还不饿。」晴歌柔雅地笑了笑。
难得看晴歌如此表情,手上还不知道织着什麽短短的深蓝之物,江行风好奇问道:「你在织些什麽?」
「晴歌想,太子殿下的生辰在腊月十六,那时天候已寒,想为殿下织条保暖的长巾。」情歌羞涩地觑了江行风一眼,想知道他的反应。
江行风听了她这番话,心里有些感动也有些狐疑。往年他的生辰,她总是差人蒐罗珍宝,什麽时候有这种玲珑心思了。但她自今早至现在的温柔沉静,倒让江行风觉得新鲜,骄纵任性的晴歌,如今是为了什麽改变?莫不是因为昨晚见了自己抱着行歌那一幕吧?
「过来这。」江行风命令她,拍了拍身侧。
晴歌见江行风眼中带着温情,欣喜又乖巧地放下了手上的忙活,娇滴滴地扭身坐上了贵妃椅。
「什麽时候变得这样懂事?」江行风将她纳入怀中,不规矩地将手探入了晴歌的衣袍中,握住她的腰肢。
「啊,殿下…晴歌自省了一夜,是晴歌太任性了。已决定往後洗心革面。只希望殿下不要厌弃我。」晴歌任江行风抱住自己,自己的手也不客气替往後找寻江行风的分身。
「口是心非,说要洗心革面,但你的手不听你的心使唤啊。」江行风冷笑一声,感受自己的下身被一只纤纤素手给握住前後撸动着。
「殿下就爱取笑我。」晴歌一惊,停了手上的动作。
「不许停。不是很喜欢这样挑逗我,怎变得这样畏畏缩缩?」江行风眸光转暗,在晴歌的耳间说着。
「晴歌自知身分低贱,若殿下不喜欢,晴歌便不再失态。」晴歌感受江行风的责备,但听他那样说,知道江行风并没有拒绝自己求欢,手上的动作加快且加了劲道。
「是吗?…我不喜欢你不知进退,但挺喜欢看你在床上失态的。」江行风轻笑。一只手探入了晴歌的单衣,抓住了她那丰满的jù_rǔ。
才这样一抓,他便有些後悔,因为他想起了今早在他身下轻喘呻吟的秦行歌。两人的胸脯是完全不同的触感。秦行歌的也不小,丝滑如绵,捉在手上恰到好处,指间可挤了出嫩肉,满掌盈满弹性,诱人想要对她胸脯做更多邪恶之事。而奉晴歌的硕大丰满,就如同碗公,较硬但也足够软嫩让人想要凌虐,将男根夹在其间,淫糜无限。
「啊…殿下…殿下想要我服侍你吗?」晴歌不住地扭动腰部,隔着衣物蹭着手上已变大的男根。
江行风皱了皱眉,松开了奉晴歌,转过她的身,看着她情动的眸光,贪婪的小嘴吻上了他的唇,主动而热情。
「…想要殿下干我…」晴歌离开了江行风唇瓣,靠着江行风的胸膛上,低语着。
「……自己来。」江行风眼神复杂,但还是答应了她。
晴歌下了贵妃椅,解开江行风的衣带,也解开了自己的衣带,披着外衣,却全身赤裸,魅惑妖娆地舞动。
「看来在我来之前,你就准备了。」江行风唇边带着轻蔑,冷冷地笑了。不知何时开始,他对晴歌的感觉变了。对这样的求欢心计,竟有些鄙视。
晴歌啊,若你如同早膳那般哀泣,才真的能让人心怜啊。江行风内心叹道。
但,又被自己这样的态度弄得心烦。何时对晴歌如此不耐?其实还是为了秦行歌吧?因为他对他们起了比较之心了。虽然知道这样是要不得的行为,但,在晴歌骑上自己的腰时,自己的身体却明显可以感觉得到两个女人的差异,想要抹去这种违和的感受,却怎样也抹不去。不禁觉得焦虑起来。只能透过激烈xìng_ài暂时忘却秦行歌的一颦一笑吗?
推倒了晴歌,江行风的赤红肉茎chōu_chā在晴歌夹紧的大腿间,辗弄着她的贝肉,但就偏偏和磨弄行歌那诱人的身躯不同。就像是少了什麽,在晴歌那黏腻滑溜的下体上,使劲地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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