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纱掩不住春意,丰润酥乳的形状立线,虽是隔着兜肚,但并蒂兰花上的嫣红花蕊立起,若隐若现,看得行风口乾舌燥,下身的ròu_bàng又胀了一分,粉色成赤,血管如茎,狰狞地浮现。
「好了,上身洗得够乾净了,换下头吧…」行风的嗓音染上慾色,琅琅琼音如编钟若筑声,低醇优雅。
「下…下头…」行歌羞得结巴,双眸这才缓缓地往下移动,望着行风那处狰狞如兽的男茎,心跳如鼓擂。
夫妻敦伦欢爱数不清,以口侍奉他的次数少之又少,更别说在灯火灼华,夏季不用热水,没有氤氲之气,明灿如白昼的涤浴间,正眼凝视着这条总是将她肏弄得昏天暗地、神智迷离的坏东西。
行歌举棋不定,不知该碰触那恶兽,或是该逃走。行风的嗓音在头上传来,带着慵懒与自得:「好看吗?快…」
「你…你自己洗吧。」行歌让行风这句话羞得想直接在涤浴间的石板上戳穿一个洞躲进去。索性拉着行风的手,将棉巾塞入行风的手中,转身就想逃。
「不行。你答应要帮我洗澡净身。」行风抓住行歌纤细的肩,将她拉进了怀中。那根硬挺的肉茎就这麽放荡地顶在了行歌的臀瓣间。
「拿…拿开他啦…」行歌身体轻颤,她知道行风总爱这麽逗她,如此孟浪,只有一个目的。她喜欢行风这麽待她,可是又忍不住扭捏。她总是羞怯得不能自己,理智一番拉锯,等到他进入了她的身体後,疯狂地驰骋抽送,捣得她理智散乱,不敌他的技巧,在他身下瘫软yín_luàn的呻吟。
「不喜欢吗?快点摸摸他…我是说,洗洗他。」行风放肆地调笑,向前蹭动。
在行风眼中,倒不觉得行歌惺惺作态,对他来说,这样的欲拒还迎勾得他难以克制情慾,狂放地在行歌身上需索着爱与慾,像是无数次的第一次,如此的交欢才有滋味。征服的美妙,满足小妻子的慾望,让她沉迷在自己的身下,娇软的啼叫,於行风来说,如同春药,更像是迷幻难解的瘾。
「…摸就摸…不是,洗就洗…」行歌转过身,行风便握住她的指尖,往那根铁杵似的硬棍而去。
当她的手触及行风的男根,只觉烫手、肌肤滑嫩,似婴儿般又柔又细。小手让行风引导握住了ròu_bàng,羞怯地不发一语。倒是行风让她的小手一握,浑身舒坦得轻抽一口气,红润丰唇微启满足地轻叹一声。
「不…不许发出那种声音…」行歌觉得自己的脸颊烫得要命。这是她第一次摸男人那话儿,都快羞得昏厥。
「爱妃满脑子胡思乱想…还不快帮我洗洗…」行风打定主意要行歌服侍他,动了歪脑筋,不过他得意太早。
行歌取过行风手上棉巾,往那处施力擦去。行风立时惨叫一声:「啊!不要用棉巾搓!」他那段细皮嫩肉让棉巾摩擦过去,痛得疵牙裂嘴,嘶嘶呻吟。
「噗哧!」行歌让他的惨叫声吓愣缩手,但立即笑了出声,幸灾乐祸地笑道:「哈哈,谁叫你满脑子不正经。疼吧?」
「小妖精,你故意的?」行风横眉竖目,有些怒意,握住自己发红的男茎,瞪视着行歌。
「才没有,你别诬赖我,谁晓得男人那儿那麽脆弱?」行歌笑不可抑,瞧行风生气了,才勉强端正心神,唇角含笑,无辜地辩解。
「你伤害了我…的那儿。都红了,说不定受伤了。疼得很,你不懂。」行风无言以对,低首瞧着自己的分身,还好就那麽一下,不然肯定破皮。
「我看看…」行歌让他以这麽委屈的语气谴责,心里倒是过意不去了,也跟着他的眼神定茎看了那泛红的玉茎,似乎真的伤到了?她弯下腰,仔仔细细地观望着,忘了矜持,甚至主动持起玉茎,玉茎瘫软躺在她的手中,一副可怜的模样…
115六局调教房中术(高h)今晚双更作为拖稿补偿
行风看行歌这麽认真,玉茎搁在湿润的纤纤素手上,觉得诱惑无比。行歌蹲下身,仔细地查看,嘴里还喃喃说:「好像没破皮…」就看见玉茎缓缓地在她手上膨胀,她才意识到似乎上当了,抬眸看着行风。
行风俊颜微红,眸光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可是她却因此有了情慾反应。她拾起皂胰子,默默地擦拭在行风的男根上,轻轻触抚,再拿木杓冲水。此时,男根已经坚硬得如同流云殿寝榻下藏着的那根玉势一般,握紧些还可以感觉男根的跳动,一抽一抽,勾引她在男根上抚弄套动。
「行歌…你能亲亲他吗?很久没有…亲他了…」行风哑着嗓,开口要求。
「唔…」玉茎挺翘,角度向上朝着行歌的脸。浑圆的茎头昂然而立,沁出一滴晶莹水液,像是在索讨怜爱的泪花。行歌下腹骚动,夹紧双腿微蹭股间,跪坐下来,抬眸仰视行风。
几个月的纷扰,行风对她脾气的隐忍纵容,望着她的表情总是带着歉疚,夜里总是要紧紧搂着她才能安睡,就怕她消失不爱了。她为他心折,为他难过,瞧着他的个性与对她的态度在这数月由霸道变得委屈求全,心里疼惜着。
行歌的动作极缓,行风凝视着她抬起手,轻柔地握住男根底部,樱唇微启含住了玉茎顶端,缓缓张开,将茎头纳入了檀口中。她的香舌舌尖轻舔了玉茎顶端那处凹陷处,行风立即深吸了一口气,微微眯眼。
行歌就这麽抬眸望着行风,开始了舔弄。小舌在茎头上绕着圈儿划着,唇瓣也开始收紧,在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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