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传来落锁声。
许涟君连忙出声:“蔓暄!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门后传来越来越远的轻快脚步声,随即一切都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呼吸着室内不知何处散发出的逐渐甜腻起来的香气,秋溯扶了扶头,又捂住肚子靠在门上。
许涟君担心地上前扶住她道:“你先坐下,不用担心,我来想办法。”
秋溯皱眉推开他的手,自己吃力地向木椅走去。
可是刚刚接触他的地方一切燥热都被平缓,就连腹中的疼痛都似乎舒缓了下来。
秋溯咬牙,艰难地脱离开他的触碰,许涟君也连忙自觉地和她保持了一点距离。却不知秋溯心里半是失落难熬半是坚定硬扛,天人交战。
暄仪公主做事虽一向张扬,连cuī_qíng_yào都要选香味浓郁的,可是关两个孤男寡女支开一众侍卫这种偷情时常做的事倒是轻车熟路。
许涟君在反复地放出暗号却一点也收不到回音后,有些担忧地回头看向身体不舒服的秋溯。
秋溯正伏在桌上,脸色如醉酒一般泛红,双眸里水光盈盈,眉头因为隐约的抽痛和燥热而微微皱着,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然而最要命的是她挤压在桌沿的一对胸脯,即使隔着厚厚的衣衫,依然有两片乳白色的湿液,在鹅黄的缎布上,一点一点洇染开来。
许涟君的性器已经硬了很久了,他甚至希望房间里能有一桶冰水,在这个渐寒的秋日里从头到脚地泼下来,也胜过这样的折磨。
三十三涟君怜君(h)
就算是柳下惠转世,只要不是性功能障碍,看到眼前这幅美人乳汁四溢的活色生香的画面都会难以自制。何况许涟君自问不是柳下惠,这个美人还是他心心念念了快十五年的。
他心里挣扎良久,看了看她凸起的小腹,还是咬牙将双手高举按在门上,颤颤巍巍道:“你你你不要过来……”
银兽香炉里的香燃尽了第一层,挂在兽头上的香囊“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秋溯要对抗身体里强烈的yù_wàng、涨奶的疼痛以及不时抽痛的腹部,几乎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听到囊袋落地的声音,她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半闭着眼,又咬唇抵在桌上。
许涟君疑惑地上前捡起香囊,手指灵活地打开,从中抽出了一张纸条。
许蔓暄的字迹一如既往的放荡不羁,简单的几列:香炉之香只做暂时压制怀春散之用。不以jīng_yè舒缓,胎体终将受损,以香炉燃尽为最后期限。
攒着纸条的手瞬时狠狠收紧,许涟君的脸色倏地黑了下来。他一把重重地拍向木门,发现公主府的门质量十分好。
而且他……
……手有点疼……
头一次觉得林懿那种一介武夫也不是全无是处,起码这种时候能救心爱的女人于水火。
许涟君为难地思考了一会,缓慢地靠近了秋溯。
秋溯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接近,难受地抬起头来,如小时候一样本能地低声道:“阿欢……救救我……”
许涟君顿了一顿,自我安慰道,她果然喜欢的还是谢欢,林懿只是障眼法而已。
他……错过了秋溯最需要她的时候,活该让她先喜欢上了谢欢。等到南怀归属回南璧,他还有的是机会。
此时他尚带有一点挣扎与不忍地站在桌边,然而秋溯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眼神迷蒙而含着痴缠,喃喃道:“阿欢……阿欢……我好难受……我肚子好疼……”
她的肚子疼……
难道胎儿真会受损?!
许涟君几乎已经忍不住了,但还是狠着心将被她握住的手艰难地抽出来,告诫自己冷静冷静,一定有其他解决方法。
他想在香燃尽前还可能会有别的转机,他应该再等等,他不应该趁人之危,这么着急。
然而他……不这么着急,这辈子还会再有这样的机会吗?
秋溯见他抽手,连忙双手拉住他的右手,按在自己湿漉漉的胸乳上,低泣着道:“阿欢不要嫌弃我……我……我要给你生孩子的……”
许涟君的双眼微微睁大,吃惊地望着秋溯。
她的意思是……
这个孩子不是林懿的?
林懿一直用来秀恩爱的这个孩子,其实是……
谢欢的?!
……
难怪!
难怪她一直这么保护这个孩子!
还没等许涟君完全消化完这件事,急于向谢欢邀功的秋溯已经将正在出神的许涟君压在了书桌上。许涟君怕伤到她,连忙顺从地躺下,并一手环抱着她,一手扫开了锋利的砚台。
墨汁浓浓地晕开一大片绒白的地毯,砚台落在绒毛上发出了钝钝的沈响。
秋溯已经俯头认真地解开了许涟君的中裤,坚硬而紫胀许久的棒身终于挣脱束缚,急急地跳脱出来,精神奕奕地在空中礼貌地对秋溯微微点头,却不妨被秋溯张唇深深地含了进去。许涟
君难耐地低低“哼”了一声。
秋溯舔了一会,放开他的棒身,勾唇笑道:“舒服吗?”
许涟君在心里默念“她不是对我说的她不是对我说的”但是ròu_bàng还是止不住又大了一圈,秋溯被撑得有些难受,却仍是卖力地用小舌舔弄他的马眼,ròu_bàng在嘴里快速地进出着。
许涟君摸了摸她的脸,手下滑伸进她半开的衣裳中揉弄泥泞不堪的乳肉,甚至拧了一把滑溜溜的rǔ_tóu。在她身体快意地软下来后,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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