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时,妈咪淡淡的说了句:这些都是有点身份的人,你们自己识相点。
大包厢里坐了七个男人,有年轻的,也有年长的。不知道为什么,一眼晃去,这一众男人只给我四个字的感受:养尊处优。
我坐在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青年男人身边,和其他公主一样,我说着好听的话,带着灿烂得象真的那么开心的笑容取悦身边的男人。
一如都如常,喝酒,调情,唱歌,酒到h处也有色鬼急吼吼的直接摸到了公主的私处去了。因为妈咪提前就打过预防针了,被摸的公主也就只能忍着。
我只是冷眼旁观着,对我们这些靠着皮相吃饭的女人们来说,在不出台的情况被男人占占便宜实在是太过家常便饭。
“被多少个男人干过?”我身边那个男人突然问我。
我侧头看他,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情绪,他就象在问现在几点了那样波澜不惊。
当时,我哪怕是说被十个,三十个男人上过,他估计也就是无谓耸耸肩的事。
可是,那天晚上我不知道我哪根筋不对了,我说:“我不出台的。”
然后,他就笑了,笑容还没收起他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你还是chù_nǚ对吧?”他的声音很大,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向我们。
我感觉下巴马上就要脱臼了。
他又问,“是chù_nǚ吗?”
我吃痛的摇头。
他狠狠的扇了我一个耳光,“那你说不出台,你装纯给谁看呢?”
包厢内突然就变得无比安静,没人说话,甚至没人再有任何动作。他依旧捏着我的下巴,只是力度又加大了。我求救的想看向旁边的公主,想让她们去找妈咪来救我。
“良子,小加。你们不是一直想h吗?现在你们,还有你们,全给我滚出去。”他甩开我,伸手指着其他公主和另几个男人。
没人敢说话,只是片刻,包厢里就只剩了四人。现在,我终于知道他是群龙之首,但为时已晚。
到了那个时候,我还是试图补救。
“大哥,是我不懂事,你怎么罚我都行,我给您赔不是,好不好?”我硬撑起笑容,想去端酒杯。
“晚了,爷今天心情不好。”他又甩了我一个耳光,我只觉整间包厢都在旋转。
我被他们强行喂了药,恶心和恐惧让我忍不住嚎啕大哭。到了这个时候妈咪都没有出现,这就充分说明,这群人上面的人得罪不起。
衣服一件一件被他们撕掉,刚开始我还能感觉他们轮流插入。后来,我就被蒙上了眼睛,下体传来钻心的疼痛。
那个晚上,我不知道是怎么挺过去。在那群qín_shòu的折磨下,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qín_shòu们兴奋的吼叫着,我努力的想睁开眼睛,隔着厚厚的布条,眼前一片黑暗。泪,已经流不出来。
上刀山,下火海,不过如此。
我醒过来时,已经到了医院,妈咪叼着根烟坐在我床头。见我醒了,她掐了烟,冲我笑了笑,说:“醒啦,醒了就好,我以为你要死掉了。”
“他们是谁?”我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妈咪愣了一下,拢了拢额头的头发,她嘲弄的看我,“怎么?你还想讨回公道啊?我劝你还是省省吧,我明着告诉你,这些人,连老大都不敢得罪。你以为你是谁?”
随后她扯过旁边的包包,从包里掏出两叠钱扔给我。
“好自为之,我先走了。”走到门口时她回头,“你还是换个地方吧。”
两万块,我住了一星期的院,从此,做爱再也没有快感。
阿婵说:“小慧,你手里还有些钱,做个小本生意什么的吧,别再这里混了,不是人过的日子。”
我也知道,可是,我能做什么?十四岁就开始闯社会,没学历,没技术,这么多年,除了取悦男人,我几乎一无是无。
也许这里不是人过的日子,但撞见鬼的日子还是少数,于是我抱着侥幸心理一直混在这里。
自那件事后,我就学会了彻底顺从,凡事都顺从。男人都有贱性,你越顺着他,他便越没兴趣。反之,越能挑起对方的脾气。
车子已经驶离了国道,进入了乡村小道。我微微挪了挪了发麻的双腿,心里明白,他们真要弄死我或者凌辱我现在害怕也没有用了。
第6节
8。
这几天在外地,所以更新有些慢,见谅!
车又开了将近半个小时,速度终于慢下来。透过挡风玻璃,一幢别墅在车灯的照射下隐约呈现出来,夜色中,看不清整体地形。
再一个拐弯时,车子就停下来了。立刻有人前来开车门,等他们下车后我才猫着腰踏上水泥地,抬头,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男人垂手退到了一旁。
项天匀和李总已经并着肩往别墅里面走去,我略迟疑,也迈着脚步跟上。
进了大客厅后,我被一个中年着白大褂的女人拦住去路。
“请跟我来。”她看了我一眼,随即转身。
从她的衣着上来判断,她应该是一个医生。其实,象我所在的ktv,都会定期给小姐和公主们做体检,主要就是为了让客人玩得放心。
显然,项天匀和李总对ktv的体检并不放心。
我没什么好废话的,顺从是目前我所能想到最有效且唯一的自我保护方法。
我果然被带到了一间放置了许多仪器的房间。
“把衣服tuō_guāng。”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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