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仿佛示威,又仿佛怜悯。
她在男子的身下承欢,身子被他一次次进入,腿也让人分开架起,她方察觉这姿势的羞耻。
可笑她才知道羞耻,觉得自己像个风雨中飘摇的小船,如此又添了身世浮沉雨打萍的凄凉苦楚,便是做戏也无法强颜欢笑。
颜徵北去梨苑,还是回家,去同那绝代佳人亲热,还是同她亲热,只有口味喜好,哪有云泥之别。如今更是连遮掩都懒得遮掩,兴许是也觉得无什么必要。她年少无知,只知道苟且偷安,如今才知道这大宅少奶奶除了争风吃醋的苦楚,还有卑到尘埃里的自尊,同戏子争宠,与歌女抢怀,做学生时的清高自负都让人践踏个干净,才看到她自欺欺人的世界之外,是何等光景。
颜徵北察觉到她的僵硬,刚想用唇去安抚她,又觉得不对,蓦然抬头,对上一张泪流满面的小脸,鹿一般的眼睛水莹莹的,不知道在想什么。靳筱被他察觉了,十分丢脸地想要背过脸去,四少温柔的哄她,亲她,问是不是弄痛了她。
她的头乱哄哄的,也感受不到这些,过了许久,她才定了定神,轻声道:“我不去韶关了。”
她吸了吸鼻子,陡然生出了万丈的勇气:“你一个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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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应该不算虐吧?
生病 做戏(民国/甜宠) ( 冬日樱桃 ) 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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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 做戏(民国/甜宠) ( 冬日樱桃 )生病
她终归还是去了韶关,颜徵北那天发了很大的火,诸如“我已同父亲说了,你要他怎么想”,“我是把你宠的太过了”之类的话,夜凉如水,靳筱却仍穿着运动短衫,她身上披着他随手给她盖上的军装外套,似乎还是下午搂着绝代佳人的那件,也连带着她的心一阵一阵的发冷。
她自幼虽受尽了漠视,可从未受过轻贱,颜徵北字字句句,似乎都在讽刺她,“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
呀,原来我同戏子,是真的没有两样的呀。
她轻轻的想。
靳筱红着眼眶,抑制不住地发抖,却从未生出指着那红色唇印质问的勇气,想必她私心也觉得这实在正常不过。
无非是从耳朵听得,变成了眼睛看的,你便这么没用。靳筱嘲笑自己。
颜徵北大概把新婚以来没有泄过得少爷脾气,都发泄够了,方才提了衣帽出去,大约去找他那位红粉佳人去了。
他换了件衬衫,因而那件沾了唇印的衬衫,被扔在地上,袖口刚好盖住她不想看见的地方。
眼不见心为净。
男人呀,都是这个性子。
这是那天尹氏教导她的。
“我说你呀,还不如留在信州城呢。”
靳筱在车内突然明白了尹氏的意思,这信州城里,尚且还有宗族礼法,可韶关有什么呢?
她抱紧里了手里的话本子,才后之后觉地看到人生的微茫来。
原来蠢人不是看不清。
而是看清的太晚。
靳筱入了韶关城,没几日便大病了一场。
吴妈看她发了高热,赶紧寻了医生来,却除了水土不服也说不出什么。
靳筱的梦里颠三倒四,自幼被父亲的无视,兄长的厌弃,混杂着这些日子同颜徵北的冷战,总归让她不能再自欺欺人的世界里自持。
颜徵北从军中赶来看她,便看她一张惨败的小脸,再也没有平日的明朗和血色,一时间只能迁怒到医生,“都是什么庸医!去寻最好的大夫来!”
他是军中带来的气派,不仅将医生吓的冷汗涔涔,也将靳筱从噩梦中唤醒,她的眼里没有平日里的迷糊,倒看着有几分清冷。
“我吵到你了,是不是?”他坐到她床头,懊悔起自己的莽撞来,又轻声问道:“好些了没有?”
吴妈带着医生退下,这房间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靳筱以往圆润的小脸,此刻也瘦削了些,颜徵北一面心疼,心中骂了自己万般的不是,又伸出手想去摸她,被她轻轻躲过了,也没有说什么,只换了方向,替她掖了掖被角。
“我是不该装傻,”靳筱轻声开口,颜徵北的手抚着她的脸,“她叫姚嫣然,是不是?”
四少的手在被子处骤然顿住,又轻声哄她,“先不要说这些。”
“你想我吃醋,是不是?”靳筱疲惫地合眼。
“我自幼受父亲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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