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会亲自来本王府邸。”
千魅从床上起身,随意的拿起屏风上挂着的外衣套在身上。昨夜突如其来的金色烫帖,上面赫然写着,明晚欲见二王爷,血澜宫无尘。
“二王爷,幸会。”
君莫离悠然坐下,脸上的银色面具遮住他的容颜,千魅只是听到淡漠的语气,看不见任何表情。并不恼怒,千魅坐在君莫离对面,举起茶盏为其注上一轮新茶。
“宫主所为何事,难不成也想做本王的侍宠?”千魅玩笑道,若是这样神秘的男子入的他府邸,想必也是一件乐事。
“王爷过奖,无尘没这本事。”千魅喜好男风,在封昭甚至沧澜都是知晓的,他看上的人,即使是已有人妻,最终也只有一个下场,入府。
“哦,不是么。血澜宫主,一向神秘从不涉足朝廷之事,今夜特意拜访,难不成只是来喝杯茶?”
君莫离慢慢的喝完手中的茶,看了眼千魅的内室,甚是简单,只有这前朝的屏风,百马奔腾图惹人注意。
“听闻王爷手中有件好东西,无尘为此而来。”
千魅无声的笑,原来有求与他!只是他手中的何物被这来无影去无踪的血澜宫看上了?
“血玉。”
千魅神色一变,血玉……
血玉乃沧澜帝皇世传之物,权利如同沧澜玉玺。他已不是太子,世人皆以为他早不再拥有血玉,而眼前之人却是知晓,甚至当面问他要。千魅开始正视君莫离,他不清楚血澜宫的意图,血玉与江湖人而言并无多大用处。
“血澜宫无心涉足朝廷。”君莫离解释道,“可血玉,我势在必得。”他记得师父说过,沧澜秘药,使人停止生长,但是血玉却能破除秘药。
“本王若不给呢?”千魅收起讶异,他的东西,即使是他不要,也轮不到别人强势的夺取。血澜宫主,明显的犯了他的大忌。
“强取。”君莫离不想多说,他要血玉,一刻也不想耽误。之所以先来此说明,是想要有所交换。但是自他见得千魅时,他就明白,他做事全凭个人喜好。这点,似乎与景修有些相似。
强烈的低气压,隔着两人的桌子上,偶尔的溅出几滴茶水。忽然,整张桌子瞬间报废,只剩下一堆粉末。生生用内力将其震碎,两人对上,看似平静的场面却内藏汹涛。
正当两人处于紧要关头时,一道声音打破,千魅未曾想他的别院未经他允许,竟然有人敢闯入。一时不查,却已经成就被动,被君莫离的内力震的倒退,吐出一口鲜血。
“王爷,属下有急事禀报,衡玉公子他”
烈绝口中的话顿住,看着眼前的情景。银色的白衣男子,王爷他,居然倒在床榻边,胸前一片鲜红。有刺客!
“找死!”烈绝举剑向君莫离刺去,敢伤害王爷的人必须死!君莫离与千魅对决内力时体力消耗巨大,但是对付眼前之人,他还是应付的了。游刃有余的与烈绝对上,一脸的自信。
“退下!”千魅浑厚的声音制止两人的打斗,随即起身,眼神阴咳。“竟敢擅闯本王的别院,烈绝,你想死吗!”
“烈绝不敢,属下是有急事禀报,衡玉公子他”烈绝有些为难的抬起头,看向千魅,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讲下去。”衡玉,他又怎么了?能让烈绝不顾生命危险闯进来,不会是小事。君莫离无声的站与一遍,并未离去。看着千魅眼中快速闪过的一丝担忧,不由得挑眉,原来他也有关心的事情,衡玉,那个男子于他,是什么样的存在?
“衡玉公子,病发了。他坚决不肯吃药,现在,现在,气息微弱,只怕”
话未完,千魅已然不见,朝着衡玉的别院赶过去。他居然不肯吃药,他何时这样的倔强,衡玉,你就这么想死么!
衡玉院,以衡玉名起,本该是静雅别致的院落,而此刻只有遍地的残叶和隐约的哭泣声。“公子,你吃药吧,奴婢求你了!”
丫鬟端着一碗热了不知几遍的汤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而床上的人,已经面色苍白,微微蠕动的嘴唇有力无气的开口,“退下去。”
“奴婢求你,喝了药再说吧,你别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
“我,就是,死,也,不要!”
“想死,没那么容易!”千魅走进屋内,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病恹恹的衡玉。全然没有平时对他的恨意和倔强,只剩下病弱的无力。千魅一愣,他竟倔强到如此地步!
“给本王。”千魅接过丫鬟递上的汤药,坐到床沿,单手扶起衡玉,将汤药大口倒进自己口中。然后,压上衡玉的嘴唇,用力撬开紧闭的牙齿,将药汁缓缓灌入其中。
丫鬟们早就见怪不怪,王爷好男风,而衡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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